“是什么？”宇思博好奇的看着我。
“是打击人心。通过打击人心，破坏整个产业链，各个产业链的健康。我们主张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先富带后富，它们就会让一部分人暴发，然后带动更多人急功近利，为了牟利可以放弃一切，包括廉耻、尊严、信仰、道德。”我都不知道为啥我现在组织语言的能力能够如此快速的提升。
“所以，刚才雷总监说，这次从部里回来，我们以为我们现在的企业版图已经足够强大，相比可能遇到的危机，和我们能够反馈给部里的辅助资源，还是不够的。”我继续分析道：“我们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快速扩张我们的商业版图，我们上面的母公司的任务应该就是专门针对岛国在国内的产业链，开展对抗和驱逐，而且手段要合法，内容要新颖，创造力要强大。”
“嗯，这就是为啥富家子不能轻易继承家业，否则容易败家，而好的企业，就应该从最底层的新青年入手去培养人才。就算不是特别优秀的人，只要忠诚度高，就值得培养。”徐谦生在富豪家，却长年被穷养，被灌输要靠自己，要培养创作能力，就是这个道理吧。她开始深刻理解家长们的苦心了。
“就拿这次北方餐饮连锁的项目来讲，有你们师父的策划，就是要打出不一样的商战，把樱花县商社在这里的触角都牢牢按住。”我看向徐谦。
雷总监的资料里还显示：国内有几大恶劣的买卖，包括借用欧亚组板块中的被称为东欧子宫的战场流民妇女代孕，包括贩卖女性去海外为奴给土豪豢养，在国内给小学生的校门口摆摊塞萝卜刀玩具，在国内控制三千所高校的食堂输送预制菜或者控制校内的美食广场，包括把毒垃圾夹杂走私品进入国内，包括抢占中草药的种苗，采购鳗鱼，养老地产渗透后安置樱花县的老人来内地等等等等，每一桩买卖，最初都有樱花县商社高价采购的影子，之后中断业务，造成生产过剩，生产企业或者农户破产后，再由第三方来收割。
“这些都和他们有关？”宇思博惊奇的说道。
“但是我们都没有证据，而且在很多省份，这样的生意，明面上都是当地的纳税大户，企业负责人和实际控制人都不是樱花县的人。而这个商社明面上做的酒水进出口贸易、服装进出口贸易、开居酒屋，都是合法的，而且员工薪水都很高，原材料用的都很好很规范，经常看不出有暴利的收入，甚至很多生意多年下来都是亏损的，依旧在持续扩张。”秦非继续分享着雷总监给她的资讯，无奈的摇摇头。
“嗯，难怪公司对非儿拿回来的监听系统，加上袁大神改进芯片增加智能分析系统后的新产品这么感兴趣。”我笑着说。这套系统非儿从哪里得到的，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和忠叔的研究有关。
我好奇的再次拿起雷总监今天留给我们的这套装备。老袁还在公司加班，这个点也没有睡，我就联系老袁，询问这套装备的用途。
“哦？”徐谦的脑洞也飞速转动起来了。作为喜欢写作的人，那些不为大众所知的领域的隐秘，往往是流量的助力。
“这样转移的银子，还会根据不同阶段设定不同比例的佣金。比如七八年前，在扫黑风暴的时候，抽头达到百分之七十。而日常如果是樱花县商会想要巴结的人，抽百分之三到五就好了。因为动辄十几个亿，这点抽佣，就会有一堆的马仔鞍前马后去运作。即便被抓住，资金也在海外，判刑也做不了几年牢。而国内的那些鬼子企业，各种股东借款、发放工资、确保就业人数等等一系列手段的遮掩之下，这样的动作就很难定性为违法。”
“还有吗？”徐谦继续问。
“忽悠小姑娘去岛国拍电影，然后控制起来。之后找个当地的老头办理个跨国婚姻。这些都不算大事，毕竟看似你情我愿的，很难定性是在违规啊。”秦非摇摇头，想到了一些事。
“嗯，同样一件事，不管看起来多么合法合规，如果操办的人，是有一个坏心思的，甚至这个坏心思是有长远布局，想要吃下更大的蛋糕，那背后一定有章可循。”我默默的听着，轻声说了一句。
“过奖，过奖。到我这代压力太大。我没有找一位姓徐的老公，这回不生出个女娃，我妈和我姥姥是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徐谦无奈啊。别人家催生都是重男轻女，不见儿子不罢休，她们家恰恰相反。
“那我回去跟家里申请一下，改姓徐吧。”宇思博宠妻狂魔啊！
“徐思博，这个名字还不错！”秦非也笑了。
“没必要！”徐谦斜眼看了一下宇思博，没好气的说：“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败坏了风气，毁了你们家族对你寄予的厚望！我努力生娃就是了！”
“说正经的，这次雷总监去了部里，看了很多情报，能分享给我的虽然很有限，但是也让我倍感脊背发凉啊。”秦非一边翻着平板，看着资料，一边摇头感叹道。
“部里领导让我们开拓新的服务领域，婴幼儿的早教服务。”雷总监对我说道：“陶总监你要在节后就开始着手安排闽越省的出差，带谁一起去你自己决定，有一位非常重要的幼教专家陈雨婷老师，你要去认真拜访。她现在在闽越省的省会榕城，是一位资深的幼教专家，希望你拜访后回来后，可以告诉我们你是否发现了商机，是否能够开创新的天地，看看你这几个月在公司是否学到了公司的企业文化精髓。”
“哦，那我首选阿土伯，然后是宇思德老总和非儿老师。”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有这三人中间的任何两位在场，我就可以继续进入摸鱼状态。
“李经理你就不要想了，他会等你回来以后汇报成果。小德子在蜀地，短期内已经人困马乏。这样，要不就你们四个人一起去？”雷总监看来早就想好了人选。
“你们觉得呢？”我看向徐谦和秦非。
“我要留在东华市，帮赵晓婷完善新闻传媒部。”秦非说。
对了，海鲜！莫非樱花县商社那里还有大量的不法食材？
聊到这个程度，我们四人都不禁心惊肉跳。
我赶紧再次发了一个消息给老袁：“记得当时非儿和谦儿从松海区农家乐给我打包回来的菜品，你说有问题，就拿走了，后来一直没有跟我说，到底有啥问题！”
“嗯，亲，终于想起来啦。这肯定是被污染了啊。只是那些食材经过预制菜加工，集中做了一些处理，轻易测不出来问题的。”老袁回复的消息言简意赅，我一下就懂了。
“不会吧，这般鬼子，看似亏本经营的餐馆，火锅店，莫非用了不法食材，还能赚到暴利？”我神情严峻起来。
任何科技的发展，都要靠强大的资金来托盘。我们是如此，樱花县商社也是如此。
为了能够赚钱，早些年，有科技优势和制造业优势的它们来到我们大陆，开工厂，培养技术工人，还在国内销售了大量的电器，装备，汽车，设备，以及大量介入食品、农耕、养殖、中草药。
这些都是暴利。
徐谦跟我们说过，当年我们的棉花是一两千一吨卖出去的，人家的西装是三五千一套卖回来的。
谦谦服装集团，就是在过去几十年大规模服装外贸订单的支撑下壮大起来的。
“餐饮会用到大量的底层老百姓，就像秦阿姨和她身边的很多阿姨们，如果这个层面的老百姓被樱花县商会灌输了一些不良的思想，整个社会风气就会出问题。”此刻徐谦脑海里还想到了一些喜欢跳广场舞的大妈。广场舞是健身强体为初衷的，可以跳着跳着，有不少人就开始变成了扰民。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说，樱花县商社，在餐饮的渗透，除了牟利，还要污染人心，那这些餐馆的背后，又带动了所谓的劳务输出，最终呢？最终怎么盈利？怎么反馈回来更大的资金支撑餐馆的扩张？”宇思博还是有点稀里糊涂的。
“亲爱的，你还不明白吗？今天的火锅也白吃了吗？”徐谦笑着看着宇思博，继续说道：“他们根本不缺钱，他们缺的是把银子变成白的。”
道理很简单，既然有大量的银两，通过劳动密集型产业发放在国内，那这些钱就会留在那些坏人手里被掌控。而开餐馆，又可以大量用亏损促销，廉价销售的方式，让营业收入高涨。对比那些关键时期，好多急着要逃走的银子，被扣除三成到七成的佣金，餐饮行业的亏损，又何值一提？
就像昨天吃的火锅城，六个人，人均不到两百元，吃出了海鲜大餐！
“你们这套装置，我们接下来也要负责迭代研发。这是雷总监从部里关照的兄弟企业那里获得的多年的研究成果，也是将专利贡献给国家的。我们在此基础上也要加大我们的力度去扩展功能。”老袁文字回复了我。
原来国内有很多觉醒的民营企业，都在默默的努力，为国效力。如果做企业就是为了赚利润最大的话，什么良心都可以抛在一边，那才是一个国家和民族的悲哀。
当下很多北米的资本和外部资本的介入，很多行业都被蚕食，突发性的价格暴涨暴跌，就是这些资本带来的副作用。当然在国家的管控下，大部分商战和不法营销都会被遏制，突发的价格剧烈波动，可以被快速平息，但是对任何一个产业来说，这样的事情，每一次都会给很多老百姓造成伤害。
利润的缺失或者短期利益的受损是可以靠勤劳和努力弥补回来的，但是人心一旦坏了，经营者，参与者，生产劳作者的信心和信赖感如果缺失，那么未来的经济就很难再有健康可言。
想到这里，我突然明白了点什么。我对宇思博说：“我可能已经猜到这个樱花县商社最终的目的了。”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呗。”徐谦笑着说。
“雷总监说，商勤老妈和这个严伟平可能早年就有交集，但是一个中年妇女能有啥价值？怎么现在也要涉足？这就很奇怪。说是劳务输出，那边和海外很多发达地区缺护工。只要简单的培训，不需要专业的医护证书，也可以拿到不菲的年薪。”秦非看着资料，快速梳理着自己的思路。
房间里一下子陷入了安静。
“莫非小姑娘的量少了，要阿姨凑数？”我半开玩笑的抬头脱口而出。
“哈哈哈，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反正岛国人干啥恶心事，我都不觉得意外。这里肯定有问题。”徐谦也笑着说。
“这个樱花县商社到底在搞什么。”徐谦问。
“很多不正经的生意，捞偏门的生意，和他们都有关系，但是出了事，都有严伟平这样的人在背锅，根本没有办法和他们扯上关系。”秦非答：“也正是因此，我们在大局稳定的前提下，也暂时没有看到这里面有巨大的危害，但是三巨头并不觉得这事情简单，因此更需要我们这个年纪的宝宝一同协助做事。”
“举例说说看，我们也了解了解。”徐谦对商业运作原本不是太来电的，但是她秉承的就是一个相夫教子，逼老公上进的家风，显然这就是让秦非用雷总监发来的信息，提点一下自家老公的眼界。
“小时候老人家就跟我们说，山里有匪窝寨子，像寄生虫。每年下山打劫两次，周边几十个村寨都是他们的补给村。他们会抢姑娘，抢肥猪，不会抢猪崽子。除非天下大乱，这些贼匪眼里的补给村都活不下去了，他们就会抢光烧光，一锅端。”我平和的说道：“所以，他们现在就是不断的打劫，为了最后的收割做准备。从排核污水这事来看，就是他们觉得已经到了想要收网竭泽而渔了。”
“哈哈，林林好像说啥都很灵，这小嘴叭叭一动，历史的转轮就跟着滚动起来。”秦非抬眼斜瞟了我一下，乐呵呵的继续说：“首先是国内有很多企业，用了几十万的工人。如果有哪个赃官要转移点银钱，就交到这些企业，然后对等的，去国外就有人把这些银子变成房产，地皮，酒店。”
“我觉得既然要扩张商业版图，那以后服装代工就不是主流了，我们索性去东南六省也搞出连锁餐馆吧，闽台粤赣港澳，直接上天罡满天星餐厅连锁！”徐谦这是打算逼宇思博借贷十个亿了！天罡满天星，就是三十六家店。
“等你去的时候，你家老袁应该可以给你带点儿童早教装备，体验版的去给雨婷老师。你要争取聘请她做我们的幼教顾问。这个领域，有她一个人，就等于有了全世界！她也是草根出身。”雷总监神秘的说。
“嗯，我家老袁拿出任何东西，我都不会觉得吃惊，除了早教装备，是不是还有污染测试笔可以给到谦儿两口子！”我觉得这个一定要马上上马了。
“不是一支笔那么简单。以后都会有个炉。”雷总监。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
我们又聊了好久，最后简单趴着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早餐时间。
一大早，雷总监就起来了。我们也一起去了自助餐厅，跟雷总监简单吃了个早饭。
我们把昨晚我们又聊到的一些思路简明扼要的反馈给雷总监。感觉雷总监来，处理问题，调查情报就不是什么大事，给我们来开卷考试倒是真的。
很快，愉快的交流结束了。雷总监很满意。他给我们安排好了接下来的两天工作，最后还跟我要我去找一个人。
关于樱花县商社是如何赚钱的问题，等雷总监睡觉去了，我们也在边上开了一间大套房讨论了起来。最开始是宇思博提出了他的观点。
“不管是大国博弈，还是商战，背后总归要盘的是一个资金链的问题。一个是不会断裂，一个是能够造血。不知道雷总监怎么看樱花社的鬼子是怎么盘算的？”宇思博难得发言了。
“这个问题问得好！看来大宇你最近有媳妇了以后，见识见长啊！”秦非唏嘘感叹。
“嗯嗯，确实是媳妇的功劳，这两天她跟我说的事情，让我大开眼界。我也发现原来我不是那么笨的人。”宇思博憨厚的笑了。
“一位好夫人，上养三代下旺五代，我看说的就是咱们东华市的徐家夫人了！徐老师，你们家族就是优质女性的楷模！”我笑着夸奖徐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