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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39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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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邀云凤眼微微上挑,仿佛为他问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困惑。

梁有仪不自然地放慢语速,用最柔和的口吻说出自己的名字:“李郎君,我叫梁有仪。”

其实这些东西有专门的人记录,是要拿回去给君上看的。

翻看文官的记录速度太慢了,伯景郁才让防风说给他听。

防风便将他们分开以后的事情,重要的就细说,不重要的几句带过,全都告诉了伯景郁。

赵献和剩下的人也蜂拥过来了,侍从有条不紊地把石桌拂净,又摆放好酒水瓜果。

李邀云碰到琴了,便不再和他们寒暄,调弄两下就开始弹唱。

层云叠嶂,上下一清,晚风流转却吹面不寒,他一连奏了两个时辰也不嫌累,直到尽兴,才发现座下的人除了两个清醒的,其余都已经醉倒了,连赵献也闭上了眼睛休憩。

伯景郁的眼神在庭渊身上凝瞩不转,他也没有注意到琴声已经停了。

梁有仪盈盈扶风站立,看到人不打算再弹琴了,便走到他身旁坐下,朝他递了一壶酒:“你尝尝这酒,好喝得紧。”

庭渊怕他自责,俏皮地一笑,宽慰人道:“无妨,赵五今天拿来的这个‘天在水’味道上佳,待你日后身体康健了,也可以少尝一些。”

伯景郁正欲再说话,庭渊却突然发现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近了。自己的手指只要再往上移三寸,便能触到他的喉结。

庭渊猛地坐直,还往后腾挪出了可供两人坐下的空间,动静大得一整桌的视线都投向了他。

他还没来得及换上醺醺醉酒之态,便已经被谢郎君揪住了:“庭四娘,你这幅模样,少说还能喝下十杯吧。”

庭渊见逃不过,便干脆直接和人叫板道:“我刚解酒,再来。”

见他不为所动,谢郎君又换了个说法:“庭四娘酒量不差,他也有分寸,可这会连他自己都说还能喝呢。”

无论他是嘲还是捧,伯景郁都不在乎。

眼看怎么激将都不起作用,谢郎君酒气也上头了,他撸起袖子,单腿就踩上了椅凳:“大家都正在兴头上呢,伯郎君可别扫兴。”

赵献冷着脸叫停了他:“谢六,我陪你喝。”

他无意帮伯景郁解围,只是烦这谢郎君没个眼力见,他再怎么逼人和他行酒令,输了的酒不还是要给庭渊喝吗?

庭琢玉一一应答,他心里记着赴宴的时间,觉着不能再耽误了,才对杜蕴说:“阿娘,赵掌柜听我今晚能回来,说要摆一桌给我接风洗尘,这就该去了。”

杜蕴已经习惯了,挥挥手道:“那你去吧。”

“我明日陪阿娘用早膳。”庭琢玉站起身来,又添了一句:“我把小妹也带去,省得他又出去胡混。”

杜蕴替他扯了扯身上衣襟的褶皱处,只回了他前一句话:“那你今晚早些回来,路上辛苦,得好好休息。”

“知道啦。”庭琢玉没回头,只一路往前走。

伯州常年天气晴朗,焦金流石,地价又远不如上京城高,用来晾晒寻常布料是最合适不过的。

但即便是寻常布料,一匹价值也不低,从伯州送到上京出售的时候必须由标行押送。

至于押运产生的费用,则由披金坊出大头,伯州那边的染坊出一部分。

换标行之后,披金坊可以降本,伯州商铺的开销不变。这件事虽然好处是披金坊的,但实质于他们影响也不大。

只不过习惯成俗,伯州染坊和原先的标行里里外外牵扯着不少人的利害关系,阻力可想而知。

庭渊脸上的笑意清清楚楚的一滞,但他不敢多话,只能低头认栽,咬牙道:“是。”

庭琢玉每每逗小妹都觉得有意思,脸上连日奔波的疲惫也消散了,他朗声笑着,快步流星地进去找杜蕴。

杜蕴待在自己的房中,面前的桌案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见到庭琢玉,喜不自胜地站了起来。

庭琢玉眼尖地看见放在妆台上的一个白净圆瓷瓶,启盖闻了闻,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不是之前给阿爹擦腰的药油吗?怎么突然拿出来了,阿娘哪伤着了吗?”

杜蕴没说是给谁准备的,他接过小瓶就掷回了妆台上:“没有的事,忘记收起来了而已。”

倒不是他信不过伯景郁,只是根据赵献的说法:他酒品不好,喝多了之后喜欢要别人喂自己喝东西。

虽然庭渊一直对此事存疑,但他也很难保证醉了的他不会对伯景郁做出什么逾矩的事,万一是真的,他觉得自己以后都没脸见他了。

庭渊定定心神,对着铜镜擦上口脂,随意问道:“什么时候了?”

念奴向门外一张望:“嗯...申时了,府上的晚膳应该准备好了,男郎要先用一些再出门吗?”

庭渊拢了拢衣服,站起来说:“不必了,到金谷楼吃吧。”

第263章 开始行动

伯景郁将所有的事情都和霜风和盘托出后,一切就都交给了霜风。

暂时他还没有打算在此时公开自己的身份,要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的阶段,他才会暴露身份接管大局。

梅花会中很多人都见过他,若他此时恢复身份,用齐天王的身份在西州行走,必然要引起大家的注意,无论是梅花会还是西州的官员都会警觉,对他们在西州的行动不利。

霜风拿到了伯景郁给的证据后,也没有立刻行动,将相关的官员抓捕起来。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伯景郁,哂笑着说:“八尺有余的郎君,怎么好总是让你一个男郎替他挡酒。”

这话说的不客气,伯景郁之前的志得意满早已没了,他一言不发,手已经去端酒杯了。

庭渊按住了他的手,对着眼前步步紧逼的郎君轻佻一笑:“你急个什么劲?我是缓缓再喝,又不是不喝,岂有我喝不下去的酒?”

谢郎君表情浮夸,笑得玩味:“庭四娘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知我们可还遵守之前喝酒的规矩?如果一炷香的时间里没喝完,就再多罚一杯。”

庭渊不再看他,懒懒地端起酒杯:“自然要遵守。”

这边防风刚刚说完不久,那边霜风就回来了。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午饭的时间,霜风给了官员两个时辰休息,让他们去吃顿饭,顺带小憩一会,下午他们接着聊。

扮演伯景郁的日子,对他来说是毫无趣味的,他更愿意做伯景郁身边的侍卫,不用考虑太多。

“霜风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伯景郁免了他们的礼,“路上的事情,防风都与我说过了。”

李邀云也不客气,接过来两三下便喝空了,他捏紧酒壶,由衷感慨:“好酒。”

梁有仪在沉默里咯咯地轻笑两声,没再说话。

忽然,李邀云十分突兀地指着伯景郁开口了:“先前在那位郎君的生辰上奏乐,是因为他父亲直接找了我师父的缘故,我无法推脱。”

而后又一指赵献:“开出百两白银的高价,是为了打消请我弹琴的人的心思,谁承想碰上这位郎君,眼睛都不眨就拿出来了,我又不能违约。”

梁有仪听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李郎君,你是不是到现在也没记住他们姓甚名谁?”

正在两个人又要杠起来的时候,已经离席许久的梁有仪和李邀云一块进来了。

“不玩了,听曲儿。”说罢,庭渊干脆利落地一推酒杯,揪上伯景郁就去了琴台。

还有人想抱怨他几句,却被赵献一记眼刀给堵了回去。

李邀云对着眼前熟悉的三人,掀开半垂的眼皮问了一句:“又是你们?”

他顿觉原来琴弹得太好受到狂热的追捧也是种累赘,师父让他体悟下里巴人的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尽被这些俗事耽误了。

谢郎君被赵献一喊就醒了大半,他连椅凳都没擦,也不管衣袍被蹭脏,径直便坐了下去:“嘿嘿,还是和五郎喝酒痛快。”

见他终于安分了,伯景郁才赶紧去问庭渊:“阿渊,你还好吧?若是你觉着身子不适,我这就送你回去。”

庭渊伏在桌案上,嘤咛着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膀中,伯景郁有些急了,立马就要去扶他。

没想到他的眼神却很清明,并指招了招,示意伯景郁低下头:“我没喝醉,只是如果不装一装,不知要被谢郎君闹到什么时候。”

伯景郁转忧为喜,会心地和他笑了一笑,小声地致歉:“是我太愚笨了,才害你喝了这么多酒。”

去的路上,庭渊不停地腹诽着赵掌柜,不多时,车舆行至蓬莱楼,月色照出孑孓人影,赵掌柜正在楼前来回踱步。

他见到庭琢玉下来,啧了一声,搡着他便往门里进:“怎么才来,等你半天了,也不换身衣服。”

杜蕴表情也很凝重,他原本想劝庭琢玉再让出一分利,伯州那边就不会有怨言了。

但这样一来,庭家的成本也降低不了多少,那换标行的意义也就不大了,庭琢玉为此忙前忙后了一年半载,便也是出力不讨好。

庭琢玉屏气凝神,面色平和了许多:“成兴标行那边已经万事俱备,随时可以接手了,等到这一批货交付完,下一批货便全权交予他们押送。”

杜蕴把手里的丝帕绞来绞去,最终也只是笑着对他说:“你只管大展拳脚的去做就是,从你替你爹接手披金坊以来,可曾出过一次差错?阿娘信你。”

聊完了店铺的事,庭琢玉才舒了一口气。杜蕴挂念着他身体状况,便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话。

他拉过庭琢玉的手让他坐下,仔细问他此行伯州发生的事。

庭琢玉脸色紧绷,一五一十地向他说来:“这次去和伯州那边说了换标行的事,果不其然都是反对的,这帮人真是习惯了坐享其成。”

他右手握成拳扣着桌案:“再者,我意已决,此事施行起来只是时间问题。我也不是同他们商量的,只是知会他们一声罢了。”

庭家的披金坊在上京有自己的染坊,和伯州那边的染坊则是合作关系。

在上京的染坊专做蚕丝绫罗,出品少,卖价也高,来买的人要么是为了红事置办的,要么是为了给贵客送礼。

他二人走到府门前,刚好看见专属于庭琢玉的车舆停稳。

阿兄回来了?庭渊揉了揉嘴唇,一边庆幸自己磨蹭到现在才出门,一边立马跑下台阶去。

庭琢玉一见他盛装打扮的样子,便知道自己回来的正好,他有十多天没见到小妹了,看见他心情也不错,便憋住笑问人:“阿渊这是打算去哪?”

庭渊再向前走了一步,绵长地应话:“自然是来迎阿兄的。”

庭琢玉故意做了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我兄妹二人竟如此心有灵犀?”不等庭渊回,他便不容置喙地吩咐道:“那一会的接风宴,你陪为兄一块去吧。”

而是先拿定平和定安两个县的水患做开端,直接下令让人将定平和定安两个县的县令抓捕押送到安明,县令以下的官员就地免职下狱。

庭渊觉得梁有仪最近有些不对劲儿,他整天神神秘秘地早出晚归,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

算起来最后一次见到他,还是在赵府的那天。只是那天的宴席过半后,庭渊就喝美了,他完全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连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也不清楚。

听念奴说,是伯景郁把睡着了的他送回来的。

一想到自己曾经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和他待在一块,庭渊就有些头疼。

他又是一口气喝光了酒,把杯子搁下的时候,目光不经意和一直在看他的赵献撞在了一起。

赵献是千杯不醉的海量,以前他行酒令输了,碰上喝不下去的时候,都是赵献替他挡的酒,没想到今天换成他替别人挡酒了。

赵献眼中有落寞,还有很多他一时读不懂的情绪。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的,庭渊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眼神。

伯景郁看他一连饮了数杯早已无心玩乐,他双手抱臂,坚定无比地说自己退出。

“欸,行酒令哪有行至一半说不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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