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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38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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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渊松松挽住的发髻垂落下两缕青丝,他竟然把准备贺礼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梁有仪注意到他呆愣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地笑出声来:“不会吧?我还以为你早就备好了。”

庭渊拉住他的手,几乎是泪眼涟涟地:“六娘,幸好你跟我提了一嘴,否则等我自个儿想起来,怕是都没时间准备了。”

梁有仪笑得花枝乱颤,他把手抽出来上下挥舞着:“还有两日呢,够你把上京城挑一遍了。”

庭渊很轻地一笑,把同样的问题抛回给人:“那你准备的是什么?”

庭渊偷笑一声,对他道:“不穿岂不真的枉费了?你若喜欢,便去换上吧。”

梁有仪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看向他,眼神楚楚动人,最终却还是放下了手:“不必了,你留待两日后穿吧,那也是个好日子。”

两日后,说的是伯景郁的生辰?他先天体弱,一生多病,甚至在将来难以和相爱之人白头,庭渊可不觉得那天是个好日子。

话题由是来到了伯景郁身上,梁有仪兴致勃勃地盘问他:“话说四娘,你和那伯郎君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庭渊托住下巴看人:“其实是我阿兄与他相识,我和他只见过一面,在阳春宴之前,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

梅花会是羌昃部落为首,而他们埜贺兰又是羌昃部落第二大家族,埜贺兰一族在西州如今的地位确实很高,可以横着走,以至于埜贺兰家的子弟这几年越发的放荡,目中无人。

暄和的曙色透过窗洒入房中,熠熠的光芒驱散了春慵。

庭渊靠在软枕上看着书,看到梁有仪风风火火的进了院子,声音由远及近:“四娘,听说你伤了脚我便立马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庭渊搁下书,环抱着脚,事无巨细地和梁有仪说了昨天从弹琴到回家发生的所有事。

梁有仪听得津津有味,末了,看着他的病腿说道:“从前见成双入对的,尚且有你陪着我。那今日的上巳,便只有我一个人去了。”

埜贺兰家的子弟被泼了酒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呼延南音,直接拍了他的肩膀,“你把本公子的衣服弄脏了,眼睛瞎吗?”

呼延南音这才回头,看到这人,一脸惊讶:“呦,你这人怎么站在我的后头,也不出声提醒,我以为后面没人,这才往后泼酒,你们埜贺兰家的人都这么没礼貌吗?”

埜贺兰家的这个子弟对呼延南音翻了个白眼,“我们埜贺兰家的人怎么样,还用不着你这个庶出的血脉来置喙。”

“如此看来你是嫡出了?”呼延南音略微惊讶得看着他,“不知道你是埜贺兰哪位嫡出的小公子,若是我没记错,如今的呼延謦寒生代族长也是庶出,你这是瞧不起我们这些庶出血脉的人吗?往上数个十代八代的人,你就能确保自己一定是嫡出?”

西州的这个血脉论还是很有趣的,呼延南音当然不是庶出,庶出的是他祖宗,结果到了这些人的口中,他就成了庶出的血脉。

有了这些粮食,他们也就有了底气。

呼延南音立刻安排人接手这些粮食,换了马匹和车辆,安排人押运这些粮食出城奔赴定平和定安两个县。

呼延謦如风将许氏族人带来给庭渊看病这事前一天夜里许院判已经给他们说了,如今看到这一院子的医士,庭渊毫不意外。

晚空淡云,夕照在碧瓦朱檐上流转,融成暖意浮动。

街上络绎不绝的的车舆轿辇都整伯地朝着一个地方驶去,正是富贵显荣的伯家。

“姉楚……”伯景郁摸了摸下巴。

姉楚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有些陌生。

左/派是以羌昃部落为首,绵氏为辅。

而右/派则是爻仉为首,姉楚为辅。

他们从一开始接触的就是羌昃部落,此时姉楚显现出来,梅花会的各方势力,终于要开始登场了吗?

庭渊心不在焉地答应着,提起笔来,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写完看也不看就把纸递给了念奴。

念奴咽了口唾沫,恭恭敬敬地重新把纸呈到他眼前:“男郎,这纸上的东西,真的都要买了做贺礼吗?”

庭渊匆匆一眼,才发觉自己写了整整一满页纸。

他拍拍脑袋,思来想去,最后用笔圈出了龙血香树,细心地叮嘱道:“挑最繁茂的两株,花盆上要雕水波纹。”

安排妥当,庭渊一瘸一拐地走到床榻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腿:“这腿伤的真不是时候,偏偏在赴宴前,知道的是我崴了脚,不知道的当我腿脚有问题呢。”

卦象是在说他和伯景郁的关系会通顺无阻的进展吗?

克妻命格凶险,一着不慎便是满盘皆输。几乎每次和伯景郁分别后,他都要拔掉心田里一不小心长出来的幻想。

庭渊轻声念道:我输不起的。

这是从他学周易术数起,哪怕得到了卦象,仍旧无比迷茫的一回。

念奴推开门,见他虽然还是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但好在已经把那些蓍草放了下来,便说道:“男郎,您终于完事了,膳食已经热了第二次了,再凉可就要重做了。您用膳吧,我这就去给您端进来。”

大命流年难改,风水却是相较简单的,小则在西方挂置水泽图,养几尾鱼;大则引活水营造一方池塘水渠,对他都会有好处。

梁有仪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庭渊不想把他牵涉进别人的因果,便随口扯了个谎:“他喜欢水景,送这个不会出错。”

梁有仪豁然省悟,答应了下来:“要不说你们有缘,和你闲聊也像你认识了他许久。”

送走了梁有仪,他有些心神不定:从八字可看生平,这便是他知道伯景郁不为外人知的地方。

但伯景郁对自己的了解又是从何而来呢?遥遥一眼便认出了黑纱覆面的自己,事情真的如他所述那般简单吗?

说着便用力扶住他往车舆走,庭渊脚下不敢用力,踉踉跄跄地拍着他的手臂:“不行,你快松手。”

伯景郁的侍从也以为不妥,站在原地没动。

伯景郁从容地说话,手上的力度却不容他挣脱开:“我自己走回去便是了,这儿离家不远。”

与此同时,他严正地一指自己的随侍:“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吗?”

几个侍从都呆住了,从伯景郁回府,他们便被指派过来贴身照顾他,知道他是个平易近人的主子,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么不容置喙的语气说话。

“字画,你可别和我挑重了。那日听说他擅书,我回去便把阿爹书房中那幅元常先生的字帖要过来了。反正他也不懂,倒不如送给懂的人。”

梁有仪俏皮地朝他挤了挤眼睛,接着郑重地说:“我还想再加一幅画给他,只是没想好画什么。”

梁有仪外表玩世不恭,实际在画上很有造诣。

庭渊语气平缓,但也很坚决提出建议:“画水吧,河流湖泊、江洋溪泽,随你,只要是水。”

从开始想给伯景郁挑什么礼物起,庭渊就又想起了他的八字。字画固然是个讨喜的选择,但他想为伯景郁挑一件有助力的东西。

梁有仪笑得温吞:“嗐,这就奇了不是?那天跟他闲聊,我倒以为你们认识许久了。”

“此话怎讲?”

梁有仪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说不上来,只是种感觉罢了。”

庭渊不置可否,他并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见他没接话,梁有仪话锋一转又问:“那他生辰,你准备的贺礼是什么?”

他站起身,在庭渊房中来回踱步,走到了他预先为上巳准备好的衣衫面前,轻柔地摸了一把:“这一袭石榴裙真是可惜了。”

绛红的血色罗裙光灿夺目,其上的赤、绛两色需历经数道工序才能着色,报废的风险还很大,拿到市面上价值千钱,尤甚珍贵。

庭家是做染坊生意的,也正因如此才能匀出几尺色泽艳丽的布料给庭渊裁衣。

庭渊看着梁有仪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样子,故意跟着他唉声叹气地说:“这样好的一件衣裳,却不能在上巳面世,真是闻之令人落泪。”

梁有仪背着手绕来绕去,虽然在不停地附和着,却也按捺得住性子,始终没有主动开口。

第257章 入幕之宾

“你少胡乱攀扯。”

埜贺兰家的子弟赶紧环顾四周,见有没有人注视他们这里。

呼延南音扬了扬唇角,“我当你真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也会怕啊,呼延謦一族在巳邑部落时也是庶出的子弟,只不过脱离巳邑部比我的祖宗晚一些。”

“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第258章 各族齐聚

伯景郁与呼延南音说:“你去找人查一查这个聚财钱庄,看看背后都有些谁。”

“我这就让人安排。”呼延南音爽快地答应下来。

离开后他立刻就找来自己信得过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

隔日呼延謦如风带着许氏族人一同前来呼延南音的工会,比他们先一步到的呼延工会从北边调来的粮食。

念奴掩口而笑,看他心情好些了,便试着说:“男郎,要不我去娘子那问问有没有剩的药油。娘子以前给郎主按过腰,听说那个药油很是管用。如果能给男郎擦擦,定然不会耽误两日后去赴宴。”

找杜蕴拿药?那他情愿被别人误解。

庭渊冷淡地摇摇手:“那大可不必,不用这药,两天后也能好。”

念奴识相的噤了声,便出去采买贺礼去了。

账房先生说:“具体不是特别清楚,背后的大东家从来不露面,而浮于表面替他们做事的是姉楚部落的人。”

庭渊头昏脑涨地坐在桌案前,他端着热汤,半天也没动。转眼,他又把碗放了下来:“念奴,男男之间可否不欺风月,只为真心呢?”

念奴听不懂他的意思,但庭渊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便开始自说自话:“我与赵五郎之间无关风月,也有真心,哪怕换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吧。”

伯景郁从寺庙中回到上京,肯定会有诸多不习惯的地方,自己又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身世前景的人,他想亲近也在常理之中,待他熟悉了周围环境,交到了知心好友,那渐行渐远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庭渊这样想着,吃下去了一些饭食,却食不知味。

念奴不知道他在为什么烦心,还以为是贺礼的事,便说道:“男郎,您说要什么我去买回来给您看就是了,保准您满意。”

庭渊吩咐念奴把他的蓍草找出来,他决定起卦一看原委。

蓍草和龟甲一样都是占卜用的,只是蓍草要比龟甲多花些时间。遇到和自己相关的事,庭渊都会选择用蓍草起卦,既能静气凝神,又能保证结果准确。

第一爻出的时候,庭渊有了隐隐的预感,仿佛已经看见最终的卦象。

“乾元者,始而亨者也”,寓意着事成之前最好的开端。他有些欷歔,又打起精神继续推算。

起手反复,在演变完成时,果然如他所料,正是吉卦——乾为天卦。

伯家对他的重视有目共睹,没人敢触伯景郁的霉头,于是几个人赶紧识趣地一路小跑去准备车舆。

他小心谨慎地把庭渊送上去,又亲手替他放下帷幕,让轿夫都不知道该干嘛了。

庭渊半是感激半是忧虑地看着站在冷风里的他:“伯郎君,此番多谢你了。”

伯景郁笑吟吟地摇摇头,招呼轿夫道:“去庭府。”

直到车舆走远,他才放开声音咳嗽,旁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待到平复了一些,伯景郁裹紧了自己的大氅,一言不发的走上回府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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