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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刑侦 第338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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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令颐:“......你花那么多钱!说砸就砸啊!”可劲花吧,这钱谁花得过你。

伯景郁低头看了一眼被抓勾丝的衣服道:“作用完成了,祭台自然是不用留了,难为仙盟天天盯着。”

“你说那个人铸器高超,那把剑自然也不在话下。”

顾令颐忽然抬头看向伯景郁,她几乎怀疑伯景郁脑子被三花猫塞满了,之前明明那么恨,现下又要修复那把剑,更别说那剑是仙器的品级,一个练气期的铸器师怎么可能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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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霜,你带回来那个人叫庭渊?”伯景郁一袭狐裘坐在白鹿门大殿的台阶上,伸手抚摸着三花猫的下巴毛。

顾令颐愣了一下,随即道:“是,他叫庭渊....阿渊。”顾令颐没想到伯景郁将人扣下之后还亲自去了外门一趟。

“你从榆阳带回来的?”怀里的三花发出柔弱的喵声,伯景郁拿出一条小鱼干塞到它嘴里。

“对,就是出事的祭台那,本来想都杀了出气,没想到这人竟然铸器好生厉害……便带回门派想着有用。”

庭渊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这虫是修复烈阳伞时托顾令颐找来的,一般人不知道这东西可以用来稳固铸器的火焰,他今日恰巧带了一只防身。

他看着那人没了踪影,直到腰侧的玉牌里传来小童的声音才收回眼神,庭渊解释道自己迷路了所以才没回来。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挑着灯来找他的小童,对方震惊他湿透的衣服,赶忙带着庭渊回去。

路上询问得知,这片花园处在外门,平时只有外面弟子和侍从在那闲逛,庭渊想起刚刚遇到的那个奇怪的青年,也许是这附近的侍卫。

“天哪,庭公子你的脖子......”小童举着灯凑了过来,庭渊看不见脖子的伤口,只觉得吞咽有些疼痛。

青年突然一阵心悸,随即松开了手,下一秒便被那双带着温度的手臂狠狠拉入湖中。

一阵水花之后,入耳是水流和气泡的声响,他的视力在夜间出奇地好,庭渊脸上的杀意让他莫名有些兴奋,琉璃色的眼睛静静地盯着想将他溺毙的人。

然后在庭渊诧异的目光中,青年将他拥入怀子,原本抓住青年的手变成了推开的姿态,青年却轻易地将这些动作压制下去,一双手有力地环绕着庭渊,嘴角带着一丝不可查的笑意。

在庭渊觉得自己真要和这人溺死在水中时,青年却托着他往上游去。

庭渊趴在青年肩膀上捂嘴咳嗽,鼻腔和嘴里全是血腥味。

庭渊走出殿门,那只三花正在廊下翻着肚皮看向他,顾令颐还没出来,他半蹲着折了根狗尾巴草和猫玩了起来。

左右摇晃的狗尾巴草激起了猫的天性,三花探出爪子追逐着晃动的狗尾巴草。

“你真是......昨天差点害得我丢了性命。”

三花懵懂地望着他,庭渊失笑道:“我可能是傻了,竟把你当人来对话。”

猫咪舔了舔爪子,放弃眼前晃来晃去的狗尾巴草,往一旁的暖阁跑去,跑了一截发现庭渊还蹲在原地便喵喵叫着呼喊他。

伯景郁脸上的猫面具有些年头了,未被面具遮住的下半张脸面具下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并没有什么情绪。

庭渊居高临下的角度并未让人生气,伯景郁轻笑了一声拿过他手里的药膏。

那手指是温热的,庭渊注意到伯景郁怀里有个手炉,但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脖子上的触感吸引了过去。

伯景郁在给他上药。

“蹲下。”伯景郁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

“那便算作你答应了。”伯景郁隔着屏风打量了一眼跪着的庭渊,那人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就像一只鹤俯身在地上。

“顾霜,你先出去吧。”

顾令颐对伯景郁这几天的奇怪举动已经适应,听到这话立马起身出去了。

门在庭渊身后缓缓合上,他沉默地跪在地上,隔着屏风伯景郁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也大方地抬起头打量着伯景郁。

“……你右手边的架子上有一盒药膏。”伯景郁突然开口道,面具遮挡了他大部分容貌,只让人觉得有些阴翳。

这些年明里暗里,他也没少为自己筹谋。

若非今日事情揭露出来,最迟两年之内,他也会和李蕴仪和离,到时便是她以死相逼也再也威胁不到他。

从他被家里帮着与李蕴仪成亲,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了,只有自己掌握了权力,才能够拥有话语权。

“李蕴仪对自己的行为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念在云景笙不追究。本官酌情罚其农役十年,罚银千两,责令将所有参与奸污云景笙的人逐一供出,不得隐瞒。三日后送往中州农役大营服役。”

十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一旁草地上是一只正在翻滚的三花,庭渊抬眼望去,正是昨日侍卫怀里那只,果然昨晚那人是内门的侍卫吗?

他跟着顾令颐走了进去,跪在殿里的地板上,面前是一架羽纱做的屏风,朦胧中能看见后面坐了个戴着猫面具的人。

“听说你给顾堂主把伞修得极好,在门里小有名气,我这里正巧有一把剑,烦请大师帮忙看看。”

平安也道:“公子,请严惩。这种有恶劣影响的事情,不能只看云景笙怎么说,也得看看城内居民如何说,若是轻饶,违法成本太低,往后人人效仿,人人钻空子,会出大乱子的。”

洛玖彰在此时开口,“大人,诸位大人说得皆有道理,还望大人严惩李蕴仪,以儆效尤。”

池边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天黑路滑,庭渊伸手抓回三花,脚下却一个趔趄摔向站在前方的青年,对方似乎也没有料到这样的发展,一直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岸边的草丛一直没有人修剪过,两人被掩埋在几乎半人高的草里,湿漉漉的草叶贴着庭渊的手臂,他手心下则是别人冰凉的皮肤。

这般大的动静惊飞了草丛中栖息的萤火虫。

微光笼罩在两人身侧,庭渊抬头的时候正撞进那双琉璃色的眼睛里,安静地能听见两人的心跳。

青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庭渊,两人鼻尖只有一指的距离,温热的鼻息扑打在脸侧,庭渊侧着脸抱着被挤得喵喵叫的三花赶紧起身。

庭渊一大早上就被禄儿喊起来说顾令颐在院子里等他,他只能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一晚上脖子就完全肿了,真是半句话都讲不出声。

顾令颐看见他走出来,有些差异地打量着庭渊脖子上的伤口,而后又换上一副了然的样子让庭渊和自己上马车。

“我不管你叫庭渊还是庭渊,这次是教主见你,别把事情搞砸了。”顾令颐在车厢里严肃道。

庭渊点了点头,顾令颐说的必然是昨晚的事,但消耗的固僵虫数量都有迹可查,那只也不能算在他头上。

白鹿门的内门和外门截然不同,教众穿着和外门不同制式的教服,武器强度也高不少,马车一路驶到中心的偏殿外,这边宫殿连侍从也没有。

伯景郁撇了她一眼,顾令颐心里痛骂一句神经病,“也不是很厉害,就是比我堂里那个老头好些。”

“那家伙被我下了蛊,倒也不致命,省得在门里起什么歪心思。之前情报里写的他是傻子,今天问起来说的是杀人那天他就清醒了,感觉嘴里没有一句实话。”顾令颐来之前便找好了之前借伯景郁的令绑人回来的理由。

“祭台被毁那天?”伯景郁眼底有了些莫名的笑意。

“对。”

“告诉他们,祭台不用修了,可以砸了。”伯景郁若有所思地拍了拍三花猫的屁股,换来一顿乱抓。

回到屋里小童就催着庭渊换了衣服便急忙去找药,庭渊窝在备好洗澡水的大铁锅里,脖子上还敷着药膏。

小童仔细看了伤口确认不是很严重才松了口气,随即问道是谁掐的。

“不知道是谁,抱着一只三花猫。”庭渊哑着嗓子道,镜子里的掐痕已经淤血,和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触目惊心。

“抱猫的......可能是教主身边的侍卫,教主很喜欢养猫,一般都是在内门散养,这次可能是跑远了,公子你又刚好碰到来抓猫的侍卫。本来就是生人面孔,晚上出现在花园可能就被当作了入侵者……”小童有些歉意道,他并没有跟着庭渊出去才出了这事。

“倒也不是,他是为了救我,不过下手重了点。”庭渊摸了摸脖子,觉得疼又若无其事地拿开了,这人一开始就想杀他,在水里和他拉扯一番又松手了。

“你有病吧?”好半天他才缓过来,一把推开青年走上岸去。

三花被这动静吓得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庭渊没有说话,青年抬手示意庭渊看向身后的水里,水面上正飘着一只艳红的虫子,那虫一动不动,已经被溺死了。

庭渊低头神色神色莫名,水里是一只死去的固僵虫,这种虫呈红色,喜食人血,喜欢钻入血管中,入水可溺死。

“夏季的虫怎么秋天还有……”

“这不应该问自己吗?”青年抬眼道,转身抱起猫离开了。

三花带着庭渊进了一旁的暖阁,他进门的时候还有些迟疑,三花拉着他的衣袍不放,庭渊打量了一下四周也没有旁人便大着胆子进去了。

一进屋三花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来一个草编球叼着让庭渊陪自己玩,庭渊这才发现屋子里有不少猫玩具,还有两个不同的猫爬架。

伯景郁坐的榻不高,庭渊半蹲着堪堪和他平视,那只手轻柔地撩起庭渊肩上的发丝,将伤口仔细擦上药膏。

药膏里放了些清凉的药物,和温热的指尖相触,生出了酥麻之意,那只手贴在他脖颈,像抚摸也像戏弄。

在他无法忍受的时候,那只手又收了回去。

庭渊抬眼时,伯景郁正擦拭着手上多余的药膏,淡淡的草药香弥漫在两人之间。

“出去吧。”伯景郁将药膏交回庭渊手中。

庭渊站起身来走到架子边,那架子上本来放着些玉器,一盒药膏放其中格外显眼。

他拿起那盒药膏正想递给伯景郁,却听到对方开口道:“一日两次,勿食辛辣。”

原来这盒药是给他的,盒子里的药极好,抹上一些脖子上的伤口便不再疼痛。

“你过来。”伯景郁一手撑着头歪着看向他道,四目相对的刹那,庭渊撞入了一双灰白的眼睛。

魔教教主竟然是个瞎子……庭渊面上不显,缓步走了过去,走到伯景郁面前时对方正仰头看向他。

一旁香炉里的烟缓缓飘了出来,四下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屏风后面的人把玩珠串的声音。

“……”庭渊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侧身看向一旁的顾令颐。

“教主有所不知,庭渊...阿渊的嗓子昨晚被歹人掐伤了,是属下监管不力。”顾令颐还没习惯他的新名字,屡次出现口误的情况。

“咳……咳咳。”

屏风后面传来咳嗽的声音,庭渊总觉得在其中品出一丝尴尬。

云景笙震惊地看向洛玖彰,“九爷!”

“若李蕴仪死了,或者她出了别的事情,你的家人怎么办,你怎么办?”

洛玖彰对上云景笙的视线,“景笙,如果今日/你因不想我为难而放过李蕴仪,从今往后我该如何面对你,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她是因为我让你受到了伤害,罪魁祸首是我呀。”

第204章 此消彼长

只是因云景笙如今还小,想让他在戏坊里再长大一些,过两年安稳日子,也趁着这个时间能够让自己羽翼丰满,拥有不惜撕破脸皮也能护得自己在乎之人周全。

“抱歉,你没事吧。”

庭渊伸手将青年拉了起来,对方手指冰凉地擦过庭渊的指尖径直翻身将人利落地摁在水里。

秋日水本来就凉,入夜之后更是寒冷刺骨,庭渊毫无防备地被按到了水里,湖水灌入鼻腔,带来一阵痛感。

青年冷漠而倨傲地看着在水里本能挣扎的庭渊,那双温热的手刚刚还温柔地放在他脸侧,现在却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他的手掌下是庭渊脆弱的脖颈,微弱的脉搏连着那颗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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