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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大结局_第十五章 海东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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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睨她一眼:“糊涂。”说到皇帝的脉案,是朝廷机密,他生什么病吃什么药,外人不能轻易知道。虽然胤禩最初说,是无意中听人提起的,他斗胆向太医求证后,才决定为父亲栽种草药。可玄烨知道,这种打着孝心幌子的谎话,毫无说服力,说白了,也算父子间找个台阶下,和解尴尬的关系。

玄烨冷声说:“从前老九一进宫找宜妃,就问朕的身体如何,宜妃不常伺候在朕身边,偶尔见一面,胤禟就急着去问她了。不过这两年,他们不去问了,也不去太医院打探朕的病情了,每天只要来园子里晃一圈,用眼睛看就知道朕好不好。”

岚琪怔怔地听着,把玄烨的话在心里整理了一遍,心中一亮,皱眉道:“难道,是看那些花草?”

玄烨满意地点了点她的脸颊,笑道:“总算还聪明。”

那些花草,旁人轻易伺候不了,一向是八阿哥来打理。梁总管的手下,只是负责日夜监视,不让别人糟蹋采摘,小皇孙郡主们来园子里玩耍,也怕被他们摘去玩。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可对八阿哥他们来说,天天打理的花草,多一株少一棵,都在心里,若是哪天少了,不用问看守的太监,就知道皇帝用药了。

这日太医院送来汤药,等试药的太监一一尝过无误,才送到皇帝嘴边。岚琪闻着气味有些不同,问道:“皇上吃的药换了?”

太医忙应:“昨日为万岁爷把脉后,与几位太医合计,斟酌着添减了几味药,娘娘真是细心得很,光闻味道就察觉了。”

岚琪笑而不语,伺候玄烨吃罢了药,见他嫌药难吃皱着眉头心情不好,等旁人退下后,在他面前软软一笑道:“可惜如今我不是二八美娇娘,不然能一笑解君愁,皇上若实在是闷了,臣妾让梁总管安排几人来?”

玄烨没好气地说:“她们能闻得出药味有什么不同吗?”

岚琪笑悠悠:“这么说来,还是我好吧,是吧?”

张格格坐得腰酸背疼时,终于把胤禩盼回来了。胤禩进门见这光景,脱了外衣笑道:“你们瞎折腾,弘旺的婚事,自然是皇阿玛说了算。”

八福晋笑道:“妹妹她心里着急,我才找来给她瞧瞧的,咱们就弘旺一个儿子,不为他张罗,为哪个?”

胤禩看了眼妻妾,张格格笑得不自然,他心里明白,也不愿说破,走上前将名录翻了翻,指了其中一个道:“皇阿玛前日就与我说,选了舒穆禄氏的女儿,等过了千叟宴,就给弘旺指婚。”

八福晋嘀咕着凑上来看,舒穆禄氏她是知道的,满族最古老的姓氏,可朝堂之上并无显赫身世,祖上虽有开国元勋的荣耀,到如今已经有些沉寂了。她不是很满意,但胤禩却在边上说:“皇阿玛选的人,自然是最好的,你别再张罗了,别叫皇阿玛误会我们不满意他的决定。”

“自然是皇上说了算。”八福晋很扫兴,不耐烦地喊下人来收拾东西。胤禩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吩咐张格格:“送茶到书房来,一会儿九爷、十爷要到。”

胤祯说:“回来让人看了看,换了新的马蹄铁,这匹马是皇阿玛当年赐给我的。”

“四哥这匹马,正值青壮,马蹄铁是半年前换的,如今很适应了。”胤禛回头,从十三弟手里拿过缰绳递给胤祯,说道,“你骑这匹马走,你回京虽然走得不急,可这匹马也够累了,只休息了几天,你现在回去必然日夜兼程,你要累死它?或者半路上换马,你舍得把它留在异地?”

十四皱了皱眉头,将两匹马看了看,他的坐骑的确少了几分精神,但马何等忠诚,只要主人还需要它奔跑,就绝对不会停下来。

“别耽搁了,走吧,草料出门前喂饱了,一口气能跑上大半天。”胤禛不由分说把缰绳塞进了弟弟的手,继而去牵过他的马匹,翻身上马后道,“这匹马四哥替你养着,等你回来就还给你。”

十三也上了马,似乎不等十四动身,他们就先要走了。胤禛已经调转方向不急不缓地离开,胤祥赶紧跟上去,冲弟弟挥了挥手道:“十四,路上保重。”

岚琪搀扶着玄烨,说他:“发什么脾气,人家还不是怕你摔着,就是你不老实,大冷天跑来这里做什么?”

玄烨尚精神,只

玄烨又道:“环春,朕走后,千万别让人欺负她。”

环春几乎咬破内唇,才压制住想哭的冲动,努力笑着说:“万岁爷可别说这样的话,娘娘听见又要发脾气了。至于娘娘会不会被人欺负,皇上,四阿哥他们能答应吗?”

玄烨点头,又笑:“她如今脾气越来越大,都是叫你们宠的。”

环春道:“是皇上宠了娘娘快五十年,奴婢算什么。”

玄烨一笑:“已经快五十年了?”

环春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坐下后便道:“万岁爷请吩咐。”

玄烨再问:“你身子可好?”

两次问这句话,环春已经猜到皇帝要交代什么事,笑着说她很硬朗。原想说比娘娘要健朗得多,好让皇帝放心她能照顾好主子,可又怕皇上听了不自在,话到嘴边没说出口。而玄烨眼中充满了期许,一副要托付大事的神情,让环春忍不住心酸。

玄烨果然是道:“你若能像苏麻喇伺候皇祖母那样,也好好地伺候岚琪终老,朕将来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环春心中有数,娘娘是不可能像太皇太后或太后那样颐养天年的。太皇太后年轻守寡,扶持儿子孙子指点江山,几百年也难再出如此伟大的女人。而太后是生来富贵命,且与先帝无感情,能活着,自然是要好好活着才行。

环春应道:“只怕一会儿风雪大,娘娘好歹披一件斗篷。”

岚琪不逞能,站在屋檐下等她去取,环春又派了可靠的人跟着,将主子裹严实了,才敢往风雪里去。好在风不大雪也不大,漫天雪花飞舞,娘娘款步离去,高贵稳重的背影,果然不是方才鲜活靓丽的小宫女能相比的。而她自己,也早就成了当年苏麻喇嬷嬷那般,在宫里德高望重的存在,皇子皇孙,都拿她当长辈般尊重。

内心正感慨时,听得里头皇帝在问:“环春在外面?”她赶紧应声进去,担心地问:“是奴婢方才进来取斗篷时,吵醒了皇上?”

“朕没睡着,本打算哄你家主子歇一歇,哪知她跑出去了。”玄烨指了指茶水,示意口渴了要喝,环春忙端上来,等再取丝帕要给皇帝用,玄烨却要她别忙,且问,“你跟着娘娘多少年了?”

环春笑道:“万岁爷不记得了?娘娘当了常在第二天,奴婢就到钟粹宫了,要说多少年了,万岁爷和娘娘多少年,奴婢就比您少一天。”

虽然觉得很牵强,可岚琪心里已经发寒,玄烨的推断几乎没出过差错,他更是把每个儿子都看透了。而岚琪只不过了解自己的孩子,觉禅氏曾说,八阿哥但凡好,她绝不会利用儿子,换言之在她眼里,八阿哥也不好。

她轻轻一叹,伸手给玄烨顺顺气:“别提了,提起来心里沉重,想想我这辈子活在太皇太后和你的保护下,自以为看尽风云历练极深,真把我一个人丢出去,真不知是什么光景。”

玄烨却得意:“现在知道了?你离不开朕的。”

可这句话,能有太多太多的意思,若是皇帝走在她前头,哪怕多一天多一个时辰留她独自在人世,她都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光景。

玄烨见她眼圈泛红,不禁搂过来,温和地说:“好好说着话,怎么要哭了,一把年纪了,还有那么多眼泪?”

隔天,兄弟几个正式在清溪书屋见了面,与众大臣一道听十四阿哥说西征的事。三年来大小几次战役,他豪迈地对父亲许诺:“皇阿玛,再给儿子一两年,必然提了策妄阿拉布坦的脑袋回京。”

玄烨笑:“他的脑袋,留在漠西警示那里的人就好,朕可不想见到他。”底下大臣纷纷附和。言语之间,玄烨将几个儿子都看了眼,一面想着胤祯刚才的话。儿子说要一两年,他果然是经历沙场后,开了眼界,吃了亏长了见识,当初他领旗出征时,可是向自己豪言一年就扫平漠西的。当初平三藩、收台湾,剿灭噶尔丹,对付沙俄毛子们,玄烨费了多少年心血才舒展眉头,这打仗,又不是闹着玩儿的。

清溪书屋这边散了,众阿哥都来邀十四去喝酒,胤祯说他随时待命离京,不能喝酒。胤禛想起昨晚年羹尧说的话,他和十三走在人后。胤祥见他们兄弟俩离得远远的没机会说话,便主动要去找胤祯。谁晓得九阿哥十阿哥提前拦了过去,勾肩搭背的,八阿哥在旁温和地笑着:“胤祯,到我家去坐坐,不能喝酒,上好的茶给你准备了,你这三年在外头辛苦了。”

他们几个说说笑笑就走了,胤禛一脸平和,不是很在意。十三却轻哼:“他们真做得出来,就算是客气,也该让十四先到四哥园子里去。”

胤禛云淡风轻地说:“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多说几句少说几句没什么差别。”之后便去忙千叟宴的事,眼瞧着大宴的日子就在眼前。

岚琪摇头:“臣妾觉得,这也太难了,八阿哥何以这么自信?如今一整片花草都没了,八阿哥难道会认为你……”那些话她不愿说出口,只道,“皇上太多虑。”

玄烨可是在八阿哥栽种了那片花草后,某日出去散步盯着看时,突然发现这背后可能隐藏的目的,这比在他身边安插眼线还管用。

的确是牵强的事,可正因为牵强,八阿哥正大光明地做着。莫说现在怀疑他以此推测父亲的身体,便是真的,玄烨也奈何不了他,连岚琪都不信的话,天下人怎么信?而这,就是胤禩绝对会这么做的底气。

岚琪说:“八阿哥就不考虑,会不会被你发现,然后假装骗他?”

玄烨道:“所以这几年,朕与他之间的关系,不是缓和了很多?连弘旺的婚事,朕都安排好了。”

玄烨最爱她的笑容,纵然如今眼角的皱纹已是脂粉也难以掩藏,可逝去的岁月却没有改变笑容里一丝丝的美好。还是当年的模样,还是当年的情怀,那个娇憨的小常在微微一笑,皇帝什么烦恼都抛在脑后了。

玄烨缓过精神,兴起问岚琪:“知不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岚琪问:“怎么提起这句话?”

玄烨不屑,慢悠悠从清溪书屋前的花草说起。胤禩费尽心血钻研如何栽种那种草药,朝堂之中无人不赞颂。那东西春夏开花可入药,秋冬根茎亦可入药,一年四季在清溪书屋前随风而动,大臣们时不时走过,都知道是八阿哥的孝心。

岚琪道:“这也不是坏事。”

张格格如遇大赦,赶紧退了出去。胤禩见她离开,却到妻子身边说:“你别不高兴,将来自然有你做主的时候。”

八福晋不解,但见丈夫眼中放光,单比前几天就更有精神,更不要说前几年,她心里一紧张,轻声问:“要成事了吗?胤禩,真的还行吗?皇上他……”

胤禩道:“皇阿玛改期千叟宴,不是为了胤祯离京,他是病了。”

皇帝有没有病,太医院并未发过什么话,但清溪书屋前八阿哥种的花草都被割了。如今再走过来,已是光秃秃的一片,若是说都用来入了药,的确说得过去,但一下子把所有的花草都用了,皇帝这是要病成什么模样?

但岚琪天天伺候在玄烨身边,一点儿没见他有生病的迹象,身体的衰老无可避免,但并没有被病痛折磨,每天还能精神十足地和她拌嘴。只是小儿子离京后,他住在瑞景轩没再挪动过,更连着几天没有见大臣。岚琪起初没觉得奇怪,等听到外头风传皇帝重病,才发现玄烨别有用心。

前头胤禛跑快了,十三赶紧跟过去,胤祯手里牵着缰绳。这几天他和四哥没正经说过一句话,可兄弟情,都在心里了。

胤祯定了定心神,翻身上马,回到队伍中带人飞驰而去,扬起漫天尘土,将他与胤禛、胤祥隔开。此去千山万水,不知几时才能归来,而胤禛带着弟弟返回京城,也不知将面临怎样的风云变幻。

而他们兄弟既然堂堂正正在京郊相见,必然会有人看到,更何况二人被多少人盯着看着。不等胤祯走远,不等胤禛回到京中,四阿哥特地去给十四阿哥送行的事,就传遍了。

八阿哥府中,张格格正在八福晋屋子里坐着,一屋子摆着八旗姑娘的画片。一晃眼,他们家弘旺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但是张格格来不过是应个景,福晋说让她参谋参谋,她若真张嘴,就是自讨没趣。张格格早就放弃对儿子的任何权利,只要孩子健健康康,一些事能不管就不管,就是眼门前儿子的人生大事,她也没什么兴趣。

八福晋希望弘旺能娶高门贵族的小姐为妻,张格格心里却觉得,如今八阿哥府不如从前风光,弘旺又是庶出,那些高门大户的千金,摆着那么多皇孙不配,谁家愿意来八阿哥府做儿媳妇。十四爷家里弘春弘明娶媳妇时,京城里多少人争着抢着要把女儿往大将军王府里送,眼下八阿哥府里要娶儿媳妇,门庭清冷,稀稀落落,也不知道福晋上哪儿弄来这么多女孩子的画像和名录。

再有四年,他们在一起就整整五十年了,多少人没有活过天命之年,而他们相守就已将逾五十载,若是再多十年,便是一个甲子。可便是一个甲子玄烨也不觉得长,他还怕下辈子找不着她,这辈子再长久些该多好。但问:“外头还有谁在?”

环春说梁总管的大徒弟在,皇帝便把他找进来,说若这雪接连不停,就去紫禁城瞧一瞧,太和殿前是否有积雪。反正现在也不在宫里议政,往后太和殿前别让人走动,等着把雪一天天攒起来。

可这日的雪是迎冬的,天气尚未寒冷,白雪落地即化,之后几天阳光灿烂,更见不到积雪。玄烨每日晨起总是问下雪了没有,可自从那天飘了些雪花后,整个腊月也未见落雪,到正月里好容易接连几天的大雪,可皇帝要摆千叟宴,太和殿前必然有人走动,就积不成了。

康熙六十一年正月,皇帝在畅春园过了除夕,才迁回紫禁城。千叟宴选在正月十六,避开了元宵节,宫里的人本以为要忙碌两天,不想皇帝却说,千叟宴就在后一天,不用再过元宵节。自然这元宵节,他只想陪一个人过。

唯可惜那天太和殿前没有积雪,反而多是薄冰不好行走,偏偏一清早天未亮,皇帝就要带德妃娘娘去太和殿。梁总管只好命人一路用热水浇灌除冰,可玄烨又嫌他们在前头碍手碍脚,将他的手杖咚咚敲在地上,让他们赶紧离开。

可她们家这位怎么成,她一心一意,都在一个人身上,离了他,只怕是生无可恋,根本不需要环春伺候什么,将来若能赏她多陪伴一天,已是主仆一场的情分。

“下雪了?”玄烨忽然问,坐起身稍稍推开暖炕上的窗户,果然见雪花飞舞,自言自语道,“太和殿前,不知几时能积起厚厚的雪。”

环春则关心道:“皇上小心风吹了着凉。”

玄烨笑:“朕是老了,年轻时光着身子在雪地里跑,也不会着凉,如今却禁不起一阵风吹。”他放下窗户,竟对环春道,“朕多想守护她到最后一刻,可身体怕是撑不住,而朕心里,更没有勇气去面对离了她的日子。”

环春鼻尖发酸,低下头,紧紧闭着双眼,生怕自己会落泪。

玄烨却笑道:“朕和她相识,并不只在那年元宵,何止少一天?”

“是。”环春心中一笑。

“环春,你的身体可还好?”玄烨问着,示意她搬张凳子自己坐下。

环春远远地坐下,这是她几十年的习惯。虽然敏妃娘娘是个特例,但永和宫里的年轻宫女一向都有不单独伺候圣驾的规矩,便是不得已,伺候罢了也要远远地离开,环春亦如此自律。

玄烨看着,不禁笑了:“你坐得老远,朕看着怪累的,坐近些,朕有几句话交代你。”

岚琪努力笑道:“我本来就不爱哭,一辈子攒下多少眼泪?现在老了,时常就管不住了。”

玄烨道:“可是朕,想你一辈子都欢欢喜喜地笑。”

两人相依相偎说话的工夫,外头悄无声息地落下了今冬第一场雪。环春进来想告诉主子下雪了,见帝妃二人依偎着,悄悄又退了出去。

门前值守的小宫女,头一年从南方来,瞧见下雪兴奋得不行。环春宽厚,叮嘱别乱跑,就放她们去园子里玩耍。看到小姑娘们欢喜地奔跑出去,环春恍如隔世,仿佛看到了很多很多年前的主子。

此时身后突然有人拍她,环春一惊,竟是主子出来了。岚琪见下雪了也很惊喜,但先吩咐她:“万岁爷睡着了,你带人在这里守着,我去贵妃娘娘那儿一趟。”

且说皇帝的千叟宴,原定在十月末深秋时,避开酷暑,初秋凉爽时老人们从各地动身入京,在京城享过千叟宴,还能赶得及各自回家过个年。眼下一切都准备齐全,各地受邀的老者已在京城安住下,过几天皇帝就要回紫禁城去准备了。

却没想到,西征大将军到京城不出两天,就有八百里加急追来,说策妄阿拉布坦见清军主将回京,乘虚而入几次挑衅,恐要成势。大将军王接到消息,立刻表示要回去,来去匆匆在京城逗留不过几日,行军之人的气魄,直叫满朝文武称颂。

岚琪担心儿子的身体,这么千里迢迢地来回奔波,但这话只放在心里。这日胤祯来请辞,看着一身戎装的儿子,她只道了声:“小心骑马,千万保重身体。”就再没有别的话,儿子赶着离京,磕了头就走了。岚琪看到完颜氏站在人后偷偷抹眼泪,十分心疼。

而此刻京郊官道上,胤祯策马扬鞭地带人赶路,远远就看到路边几匹马晃悠,上头坐着的人身影很熟悉。不等人快马上前巡查,他已经只身前来,朗声道:“四哥,十三哥,你们在这里等我?”

胤禛翻身下马,十四也勒马下来,兄弟几人走近了,却不急着说话。胤禛上前去看了弟弟的坐骑,看了看那马的马蹄铁,问道:“新上的马蹄铁?马呢,是跟你回来的那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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