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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后宫叫德妃:大结局_第五章 八福晋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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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八阿哥眼下还弄不清楚,只能继续应付着十四弟的热情。今天胤祯兴冲冲从宫里跑来,竟是对他说:“杀弘晖的人,好像有眉目了,我这个叔叔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不让他死得不明不白,也算尽心了。八哥,我要比四哥更快查到真相,让他们都明白,我不是小孩子了。”

胤禩心里一咯噔,真相?真相不就在你面前吗?这是要往哪儿查,找个替罪羔羊,还是陪着他无止无尽地绕圈子查下去?

而十四阿哥进门时,正好府里请的大夫也进门,他这会儿笑着问:“八嫂又不舒服了吗?怎么最近总是生病,要不要请宫里的太医来看一看,那些江湖术士不可靠。”甚至半玩笑地说,“是不是八嫂有喜了?”

胤禩看不透眼前这个弟弟,说话半真半假,不晓得哪一句是正经的哪一句是玩笑的。他遇见那么多人,谁都能应付自如,如今朝堂之上没有哪个官员是他说不上话的,就是面对三朝老臣也自信有余,怎么面对这个弟弟时,总觉得矮了他半截。

从前或许是自卑出身不如人,但眼下他的亲娘也是妃位的尊贵,为什么他还是总觉得自己不如人?

而皇帝这边能洞悉胤禛在做什么,但凡相关的人,也能察觉到四贝勒的动向。同是这一日,舜安颜派亲信往八贝勒府送信,告知胤禩,四贝勒正在查他儿子的命案,很可能就快摸到八贝勒头上来,请他务必小心。

胤禩看过信,就在香炉里焚烧了,抬头见张格格在门前,不禁含怒问什么事。张格格胆怯地说:“福晋发烧了,底下的人不敢来打扰您,把妾身推来,请您去瞧一瞧。”

胤禩竟有些不耐烦,若是从前,他一定会飞奔而去,可近些日子妻子磨得他几乎崩溃,这好端端的又发烧,他不是大夫他去能做什么?他曾希望能与妻子共进退,如今才明白这有多难。《警世通言》里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原来不是一句戏言。

但一阵烦躁过后,胤禩还是冷静下来,毕竟是他的妻子,是多年扶持相伴的人,便随了张格格往寝屋来,八福晋正躺在榻上,额头上盖着凉水浸过的帕子。

“着凉了吗?”胤禩坐到榻边,握着妻子的手。

可八福晋的精神,不过是对着外人才有的模样,关起门来的惊恐不安,只有八阿哥一人看在眼里,夫妻之间渐渐有了隔阂,但外人尚未察觉。

这件事过去许久,一日皇帝满脸怒意地来到永和宫,一见岚琪就问她:“是你告诉了儿子,老八家里的事?”

岚琪茫然地摇头,应着:“咱们不是说好,暂时不要讲?”

玄烨眉头紧蹙,重重坐下说:“这件事秘而不宣,外头没几个人知道,胤禛到底是怎么查到老八头上去的?他这几天擅自在查弘晖的死因,都要查到朕的亲信侍卫头上来了。才说他嫩,还真是个糊涂东西。”

岚琪心里虽着急,但不愿他们父子因此有嫌隙,忍不住替儿子辩解:“他的亲生骨肉没了,皇上这儿没动静,他不甘心傻等着结果,也是情有可原,皇上体谅一些吧。”

宫女太监们便是不贪财去捡,也要清理道路,让福晋们好过去。刚七手八脚上去把那些不知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东西踢到一旁,突然一阵大风卷过,两边灯笼尽数熄灭,连大福晋、八福晋身边的灯笼也熄灭了,刚刚还金灿灿的,突然变得阴森起来。大福晋哆嗦了一下,忙吩咐宫女们:“赶紧走吧。”

八福晋身子僵硬,被宫女搀扶着小心翼翼往前走,重新燃起的灯笼照在地上,那一枚一枚还未被踢到边上的耳环清晰可见。宫女们则不断地重复着让福晋小心脚下,冷不丁有人说:“真是闹鬼了,哪儿来的这些东西呢?”

话音才落,八福晋觉得似乎有人拍了她的肩头,不由自主地一回头,惊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孩子在方才的拐角处朝她招手。八福晋尖叫出声,把周遭的人吓了一跳,可是众人再四周看看,却什么异常也没发现。大福晋被弄得心里毛躁,责备八福晋大惊小怪,不愿再和她同行,带着人急急忙忙就走了。

宫人们劝八福晋继续走,而她失态地尖叫后,立时就醒过神来,随意应付几句敷衍过去。可是被搀扶着才迈开步子,竟一脚踩在那些东西上,花盆底子顺着一崴,她本就已双腿发软,比不得大福晋方才还能站直,自己硬生生就摔下去了。

而这一摔,地上全是那些耳环,硌在她的身体下,她伸手想撑住自己,竟也摸到满手心的耳环。八福晋直觉得一阵恶心,万般恐惧下,竟两眼一黑,厥过去了。

胤祯在一旁嚷嚷说:“我压根儿没看清楚是你,我还以为……”

这几个人凑在一起做什么?十四阿哥一向和八阿哥走得近,已经是岚琪拦也拦不住的事,但她一直觉得小儿子是有主意的人,并不见得非要依附谁。而胤禛、胤祯的性格太合不来,年龄差别又大,岚琪已经不奢望他们能亲昵相处,只要别生误会成了陌路人,他们一直这样也不算太坏。可现在真把这几个人搅和在一起,她实在猜不出发生了什么。

此时此刻乾清宫的书房里,皇帝一脸铁青地坐在桌案后,跪了一地的儿子,还有舜安颜和那个让他厌恶至极的八福晋。八福晋则是伏地啼哭说:“皇阿玛,儿臣什么都没做过……”

事情有些复杂,简单来说,胤祯拿了那些银子,是找人装神弄鬼吓唬八福晋的,想从她嘴里套出些什么。今天八福晋去安亲王府,回去的路上,被十四阿哥派人等着逮了个正着。而胤禛那边得到年羹尧的通报,跟着舜安颜一路过来,却遇上八福晋被十四阿哥的人吓得半死。舜安颜去为八福晋解围,而十四阿哥冲出来和舜安颜起了冲突,胤禛不得不露面把他们分开。

再后来胤禩赶到,见妻子被吓得魂不附体,听胤祯说他是要证明八哥家里的清白,被动的八阿哥只好要求大家一起来宫里,请皇帝做主说个明白。这事儿闹得动静不小,九阿哥、十阿哥已经赶到宫里,被梁总管拦在门外等着了。

胤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对皇阿玛道:“外头的人传得风言风语,说八嫂最近多病且神神道道,像是做贼心虚。儿臣是想弄清楚,弘晖的死和她有没有关系,也好证明八嫂和八哥的清白。”

岚琪听说小儿子问家里一下子拿了几百两银子出去,且没见有东西往家里带,这钱花得莫名其妙,她也很担心。可想着这是小两口的事,她插在中间,只怕回头十四和福晋还要吵一架,只有劝儿媳妇:“指不定是去接济什么人,或是朝堂里周转用,你别太担心,咱们再瞧瞧就是了。”

完颜氏有几分直肠子,便明着对婆婆说:“儿媳妇是想,若是胤祯在外赌钱,总还能回头的。就怕他在外头藏了什么别的女人,将来给您和皇阿玛丢脸。”

岚琪苦笑:“他堂堂阿哥,要个女人不容易吗,还用得着藏在外头?你既然那么不放心,又不敢问他为什么,那就等我回头告诉你为什么。只是别和他吵,夫妻俩有事儿什么不好说,你原就不该拿银子给他,往后问清楚了再给。”

对着儿媳妇,岚琪有一句说一句,人走后她才露出焦虑的神情。因为玄烨偏心,小儿子一家养在宫里,到如今一切花销都是从宫里出,这一下子拿出去几百两银子,换作谁都要怀疑是做什么。而岚琪一向节俭,这上头胤禛无须她操心,胤祯一向也好好的,可就怕年少禁不住诱惑,这一次拿几百两,往后上千上万两,哪儿有那么大的家业够他挥霍的!

于是不得不暗中查一查儿子到底拿钱做什么,可没等到她的人查出些头绪,就先出事了。

长春宫里,八福晋与大福晋一道伺候惠妃回来,惠妃则搂着弘昱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最终舍不得孙儿离去,又恐夜路不好走,便留下过夜让明日一早再离宫。八福晋本该送良妃回去,偏偏良妃要与佟贵妃去储秀宫,她不方便跟过去,正好大福晋与惠妃从面前过,躲也躲不开,唯有跟着一道来。

可从踏进长春宫的门起,她就浑身不自在。

此刻与大福晋一道出门,远远看到黑洞洞的空置了的正殿,大福晋倒抽一口冷气,对八福晋说:“夜里过来真是吓人,寒森森的,额娘也真是的,皇上都让她搬了,她就是不肯搬,换作我,是怎么也不会住在这里了。他们都说枉死的孩子,冤魂最厉害,是会索命的。”

八福晋听得牙齿打战,干咳一声道:“不过是迷信,不作数的。大嫂,咱们再不走,外头要落锁了。”

大福晋赶紧与她离了长春宫,可是一路喋喋不休,说着话一时没注意前方的路,且夜里本来就看不清宫里的道路,负责引路的侍卫似乎是循着光源走的,前头拐角处亮堂堂的有金光,大福晋惊讶地说:“是不是方才的花灯都聚在一起了?”

“不是有喜,是最近天气骤变,她没及时添衣裳,有些伤风咳嗽。”胤禩含笑应着,敷衍着十四弟,“不要请什么太医了,弄得动静太大,宫里的娘娘们该担心了,皇祖母也该担心了。”

这么几句话,总算是把十四弟打发了,可是查案的事儿,他迂回着拒绝了弟弟的请求。意思是皇上那儿似乎要息事宁人,毕竟还要维护皇室稳定,希望弟弟别太着急,就怕适得其反。甚至说出:“万一我们做错了什么,姑息错放了恶人就不好了。”

十四弟略带失望地离去后,胤禩一个人朝着门外呆了好久,他刚刚在说什么话,他刚刚是在抽自己的脸吧?

这一晚,十四阿哥在八贝勒府遭到拒绝后,悻悻然回到宫里。他郁闷的并不是八哥拒绝他一起查弘晖的死,而是他所怀疑的事,似乎更进一步了。他若想解除自己的怀疑,就要彻底查明白才好。那晚一个人傻待在书房里到半夜,福晋完颜氏忍不住来催他早些歇息,可丈夫却开口说:“你这边有银子吧,给我一些,我有要紧事做。”

完颜氏不至于克扣钱财不给丈夫,可胤祯突然开口问她要了几百两银子,也不知道拿去做什么用。要说他们一家子的用度,至今都是从宫里支取的,柴米油盐上,自家体己的银子一个铜板都花不了,胤祯也从不缺银子花,平日跟着八阿哥、九阿哥他们出入,轮不到他带钱袋子。突然拿这么多银子,而丈夫近来时常离宫半天才回来,十四福晋心里不踏实,犹豫了两天,还是告诉了婆婆。

八福晋睁开眼,刚要张嘴,见张格格站在一旁,又合上了双唇不言语。张格格见状,知道自己多事了,赶紧带了侍女退下,将房门牢牢关上。八福晋这才虚弱无力地说:“太子妃把那对耳坠送给了四阿哥的新格格,我亲眼看到的。”

又是耳坠,什么耳坠耳环的,胤禩已经很不耐烦了。他再三劝妻子,不论是对外人还是对她自己,都要一口咬定弘晖的死和她没关系。既然没有人亲眼看到她杀人,只要她死不承认,谁也不能轻易定罪。可她却一而再地被各种似真似假的消息弄得情绪激动自乱阵脚,这样下去,不等别人查到他们头上来,她早晚都会自行暴露犯下的罪恶,到时候,胤禩的前程也完了。

想到这些,胤禩内心一阵冷笑,也许他的前程,早就完了。

如今事情不明朗,他不知道父亲或兄弟们,甚至其他人查到了哪一步,是已经有了答案,或是依旧没有结果?这些日子以来,父亲对他的态度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是父亲还不知道真相,还是他不动声色,故意等待自己有一天被罪恶吞噬?就像太子一样,让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他,在皇帝的放任下,一步步走向堕落。

此时,下人来通报,说十四阿哥到了,胤禩心头又是一沉,他总觉得十四弟渐渐成了包袱。他并不能像掌控九弟、十弟那样对付十四弟,而十四弟却不断地将一些事戳在他的心头。与十四弟的相处,越来越成了一种应付,甚至是周旋。十四阿哥总给他一股无形的压力,好像这个弟弟能洞悉自己的一切,却又故作亲近地和他交好,仿佛要在他身上图谋什么,可明明是八阿哥原打算在他身上图谋一些事。

玄烨欲发作,但的确是这个道理,可他希望儿子能更聪明些,终忍不住气恼,对岚琪说:“他若真闹出什么大事,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要教自己的儿子,不许你在一边拦着护着。”

听这话,岚琪反而安心了,玄烨肯教说明他还在乎。此刻唯有劝玄烨消气,先看看儿子要做什么,或阻拦或任由他去做,生气并不能解决什么。玄烨则道:“毓溪若是知道了,她还不撕了八福晋?我们这糊涂儿子,会不会什么都跟妻子说,女人之间一闹,这事儿就真的难堪了。”

这一点,做爹娘的倒是小看了胤禛,他心里有算计,不到水落石出的一步,不会轻易告诉毓溪。眼下他只是查到说前阵子某地发生的多人命案,死的都是宫里原先的侍卫和太监。他们在宫里失踪的日子,正是五月初五,指不定和弘晖的死有着牵连。

而他更查到,儿子在长春宫出事那天,是舜安颜在内宫巡察关防,更有侍卫说那日在长春宫门外遇见奇怪的人。可是舜安颜却表示遇见的是普通宫女,更指出了当事人,撇清了与弘晖之死的关系。

胤禛深知舜安颜绝不可能杀了弘晖,可他兴许就隐瞒了什么事。近日隐约听说国舅府和八贝勒府有往来,有人看到舜安颜与八阿哥同进同出。如果真像太子说的那样,八福晋神神道道像做了亏心事般,如果这事儿真的和八阿哥府有关,舜安颜那天的话,就一定有问题。

远处的道路上,岚琪与环春和几个小太监看着这一切。因为八福晋厥过去,那里乱成一团,且说刚刚飘过的孩子身影,连环春都被吓了一跳,却惹出岚琪的眼泪,若是真能还魂,她真希望能再见一见胤祚和弘晖。

“走吧。”岚琪冷然道,转身往回路而去,环春只听得主子冷漠地说着,“这才刚开始呢。”

那一晚的事,隔天就在宫里传开了,八福晋是被抬出去的,都说是在宫里撞见鬼了。可那条路上,后来的人去查看,根本没什么耳环铺满地,和寻常的道路一样干干净净,附近几处也没有异常,连半只耳环都没瞧见。

因大福晋说是不值钱的东西,见惯了好东西的宫女太监也不屑去捡,结果竟是什么也没留下。众人越想越吓人,好像他们一道遇见了鬼似的,闹得大福晋回去后,也吓得病了一场。

大福晋这一病,倒是分去不少人们对于八福晋的注意,又因那晚的事众说纷纭没有个确切的说法,便没将这件事与弘晖阿哥的死牵扯上,反是说中元节将近,宫内阴气太重。在太后的干预下,请了高僧进宫诵经,以求驱除邪气。太后又率领六宫焚香礼佛,数日后大福晋病情好转,八福晋也恢复精神,总算云开雾散。

“闭嘴。”玄烨恼怒,怒斥一声,震得十四阿哥又害怕又不服

气,憋红了脸看着父亲。

“胤禛,你怎么会在那里?”玄烨转而问四阿哥。

“儿臣是碰巧路过,见到十四弟和舜安颜起冲突,就上前劝阻。”胤禛虽然不是正巧路过,可他和这事儿其实没关系,说的一半是实话,就是不愿事情闹得太大。这一下真的很尴尬,十四和老八将来的关系,还不知会如何。

舜安颜则伏地道:“臣以为有百姓对八福晋不轨,也是正巧路过,就上前为八福晋解围,不知为何十四阿哥冲了出来。是臣糊涂了,不该与十四阿哥起争执,甚至差点儿动手,请皇上降罪。”

数日后,岚琪在宁寿宫陪太后摸牌,环春悄悄凑到她耳边,说话极小声,连岚琪都没听清楚是什么,太后见了嗔怪:“什么要紧事?”

岚琪唯有胡乱说:“内务府来问重阳节的事,臣妾去去就来。”

太后笑道:“这家都离不开你了,去吧,早些回来,今天我手气好得很。”

岚琪便留下自己的钱袋子,让布贵人替她继续陪太后,跟着环春出来。见她神情紧张,可自己刚才半句话也没听清楚,此刻再问:“你说怎么了?”

环春着急地说:“四阿哥和十四阿哥还有八阿哥这会儿在乾清宫,还有额驸和八福晋,好像是打起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梁公公就派人来告诉您,让您心里有个准备。具体的事儿,怕要等万岁爷来告诉您,又或者一会儿皇上,要请您过去呢。”

说着话,脚底突然踩到什么东西崴了一下,她穿着花盆底子,差点儿跌在地上。待大福晋被宫女搀扶站稳,又有人拿灯笼照亮查看是什么,但见地上有一只耳环,那耳环已经被踩得变形了,灯光之下看得清清楚楚,一旁的八福晋已是惊恐万状。

前头领路的人,请二位福晋继续前行,宫里各门落锁的时辰就要到了。大福晋懒得追究落在地上的一只耳环,她快走了几步先到拐角处,却被眼前的景象唬了一跳,赶紧招呼八福晋:“弟妹你快来看,快来看呀。”

呆若木鸡的八福晋是被宫女们推着过来的,只听得太监宫女一阵骚动。前头那一段路上,铺满了金灿灿的东西,两处灯笼照着,仿佛倒映的星河。有太监大胆去捡起来几件,嚷嚷着送到大福晋面前说:“像是耳环呢,福晋您看,是不是金子做的?”

也有宫女去捡来塞给八福晋,她惊恐地往后退,可突然意识到这里人多,且大福晋也在,唯有颤颤巍巍地接在手里。在灯笼的映照下,能清楚地看仔细耳环的式样,就是她丢失的那个,八福晋直觉得背脊一阵寒凉,手里的耳环像化作锥子一般,顺着指尖就往她心里钻。

大福晋那儿则笑着:“什么金子呀,真金可不是这么闪的,这都是假的。你们这些奴才,还以为捡到宝了吗?捡去玩儿吧,这东西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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