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你...你是谁？”
叶倩抹了把眼泪，环视一圈。
周围只有少数人看她的眼光带有怜悯。
更多人是抱着看乐子的心态。
同姓可不代表就一定有联系。
这就好比你不会真的认为身边的一位马姓同学跟那两位扯上关系。
“呜呜呜，为什么？”
叶倩失声痛哭。
哪怕她身处人群中央，也不会有什么顾忌了。
“......”
叶倩身边的两个女生知道她经历的事情。
并不是叶倩主动跟她们说的。
而是在某一次学校组织的青春教育上，她们查到的。
那天叶倩跟老师说了这件事情。
待到车辆渐行渐远，如死一般寂静的校门口这才逐渐喧闹起来。
“那个就是叶倩的哥哥？感觉他俩之前感情挺好的。”
“确实‘好’啊，都好到大庭广众之下搂腰了。”
“你们是不知道，他俩私底下的关系有多混乱。”
“快快细说。”
“救赎...我吗？”
“我这种贱人，也值得被救赎？”
叶倩的第一反应是对自己怀疑。
【你又不是自甘堕落，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听我的话，我可以让你成为龙国的第二个凡尘神。】
马无极只知道，自己闯大祸了。
“闹够了就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就你这样的，这辈子没得跟何均作比较。”
马无极毫不留情的在叶凡的雷点上反复横跳。
不管叶凡眼中的杀意多盛，马无极仍在自顾自的说着。
并没有符合这道声音的主人。
她刚刚的声音，是大脑下意识的行为。
嘴没有动，但是很快就有了回应。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救赎你的，就够了。】
那道电子女声没有丝毫的不耐，语气古井无波。
这样破烂不堪的人生和遭遇，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坏的结果呢？
【确实没什么能比这更坏的的了。】
一道温柔的电子女声响起。
这声音来的突兀，根本找不到源头。
仿佛是在叶倩的脑中响起的。
她们等叶倩放学时，“不小心”听了个大概。
叶凡的恶行，她们一清二楚。
甚至于细节，叶倩都跟老师交代得明明白白。
所以，叶倩在学校确实是提起过叶凡，只不过是那两个女生被动听到的。
她们是真没想过，龙国那个突然消失的凡尘神就是叶倩的哥哥。
“平时接触都是负的。”
“这么劲爆？！”
“啧啧啧，叶倩这么好看，跟个小明星似的，可惜啊。”
“我还以为她是个什么天仙呢，合着是个烂货。”
“也不能这么说，二手也不是不行。”
电子女声的语气有一丝心疼。
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第二个凡尘神？不应该是第三个吗？”
叶倩并没有听出电子女声话语中的端倪。
他一边提着叶凡，一边把他塞上车：
“对自己妹妹下手，你这种人要不是凡尘神，老夫现在就给你关进大牢里，坐特么个几年。”
“真搞不懂，为什么老白要找你这种垃圾出席重要场合。”
马无极说罢，把叶凡丢在副驾驶上。
他亲自开车，将叶凡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