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发展到后来，法则不再是顺应生灵而存在，反而是生灵要为法则服务。”
“中途，出了一些想要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存在，他们需要利用法则，制约所有生灵，而他们本身又不想受制于法则。”
“这个时候，混沌魔神就成了碍眼的存在，必定是除掉的。”
“衍月口里的道主，就是这个存在，他想要夺走混沌魔神手里的法则，且还想我们消失。”
“让我们消失的同时，他还想掌控所有强大的存在，为他所用。”
“是。”
丹青书生听到这个答案，眸色微敛，“那就从这颗神凰蛋说起吧，那是最后一颗神凰蛋，是我从疾病魔神那里抢过来的。”
“衍月应该告诉过你，那个时候混沌魔神内部混乱不堪，有存在想夺取我们身上的法则，而我们自然是不同意的。”
“于是出了一个道主，用尽心思对付我们。”
“混沌魔神不团结，各有心思，其中还有些混沌魔神选择站到了道主那一边。”
“你和叶问天之间的师徒缘是何时斩断的？”丹青书生认真地问。
“时间长河里。”凤倾染坦荡道。
她和叶问天之间有过因果，自然就有气运相连。
丹青书生是气运魔神。
对于气运是敏感的。
一个气运。
一个毁灭。
气运是有生机才会有的。
毁灭就是消亡。
两者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相生相克的存在。
又是懊悔。
凤倾染杏眸微闪，“你们不会因为这个误会分开的吧？这个解释清楚就行了，衍月又不是那种不辨是非者。”
丹青书生摇头，“当然不是，衍月给我了解释的机会，又帮助我和造化魔神夺回了法则之力。”
“那个未来魔神？”凤倾染疑惑地问。
“她是衍月的挚交，之前的她从不会这样，我也很奇怪她的异常，她却只是给我道歉后就离开了。”
“不过，在道主出现的时候，我，衍月，还有烛九阴、造化魔神等结成了同盟。”
“造化魔神发现我遭到掠夺者的围攻，立刻出手，还将那个掠夺者首领打成了重伤。”
“而我和造化魔神都没有发觉，在这个过程之中，掠夺者首领夺走了我们部分法则之力。”
“我感谢造化魔神救了我，就送了她一份气运，来弥补她缺失的力量。”
“衍月教训完道主之后，没有立刻回来，反而先去找了掠夺者首领。”
凤倾染唇角微扬，笑容璀璨生辉，“演戏可以，但总得有出场费用吧？”
丹青书生问：“你想要什么？”
凤倾染眼神亮晶晶道：“我想知道你和衍月的故事。”
丹青书生表情一滞，“我和她之间能有什么故事？”
“有，岑前辈，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和衍月之间有故事，自从衍月成为我们凌云宗宗主，你往凌云宗的次数都数不清楚了。”凤倾染言辞凿凿道。
“当时，疾病魔神想用神凰蛋换道主放过他，若是那位道主得到神凰，定会实力大增。”
“我不想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就用一份气运，换取了神凰蛋。”
“得到神凰蛋后，我并没有打算自己留着，我本想要直接送给衍月，可衍月那个时候去混沌界，去教训那位道主了，我也就没能送给她。”
“后来的事情，其实有点狗血。”
“衍月没有回来，我就开始找孵化神凰蛋的东西，刚好遇到了掠夺者来袭，我自然是应付不来掠夺者。”
“混沌魔神的法则，和你现今修炼的道法是完全不同的。”
“我们掌控着法则，就是法则本身，相当于是法则之王，凌驾于法则之上，不会受控制于这些法则，还可以随意更改这些法则。”
“你们现今修炼的法则之道，只有掌控法则，或是利用法则。”
“就算是能将一个法则修炼到极致，凌驾于法则之上，也仅是和法则平齐而已，无法做到更改法则或是逆法则。”
“法则存在，为的是顺应生灵，不适合生灵的部分，自然是要进行改掉。”
能看出她和叶问天之间有师徒缘并不奇怪。
“玄门种在你身上的噬魂蛊，你是不是送给墨主了？”
“对，我送给墨了。”凤倾染再次应道。
丹青书生问的这些问题，她不回答，他也是能猜到的。
“你手里是不是有一颗神凰蛋？”
丹青书生露出苦笑之色，“我和她之间算不的故事，反而可以称之为事故。”
凤倾染这下更来了兴致，直接坐在丹青书生对面，动作干脆利落。
丹青书生看见凤倾染这一动作，嘴角略微抽了抽。
丹青书生道：“你想听我和衍月的事情，就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凤倾染点头应道：“没有问题。”
“衍月急着去找未来魔神，就将掠夺者首领交给了造化魔神处理。”
“造化魔神似乎是掠夺者首领产生了兴趣，没有立刻杀掉对方，反而是和对方再次打了起来。”
“造化魔神天生慕强，对于能夺走她法则之力的首领，渐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造化魔神已经带着掠夺者首领不见了踪迹。”
“衍月和我四处寻找造化魔神，中间又发生了许多事情，未来魔神再也没有过异常举动。”
“在掠夺者首领身上，衍月发现了我和造化魔神的法则之力，衍月还以为是我们出事，拎着掠夺者首领回来了。”
“又在造化魔神身上察觉到有我的气运，这个时候，未来魔神站出来，莫名其妙说了很多似是而非的话。”
丹青书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表情不停的变化。
又是苦笑。
又是无奈。
虽说丹青书生每次来，用的都是给他送符箓，教导宁诗悦的借口。
但凌云宗里谁都看的明白，丹青书生的目标是衍月。
只不过，很奇怪，当丹青书生和衍月见面之后，两者之间有总是沉默不语。
害的她和师兄师姐全是干着急。
丹青书生和衍月皆是混沌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