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犒赏行军，处于兴奋中的叶天不知，他觉得可悲的大皇子，正抱着他一直没得手的正妻啃。
……
感受到异样，锦瑟作势推开凌云。
“别闹，这是在马车里，随时有人会进来，待会儿还要露面…呜…你的手在做什么？”
凌云捻了捻：“老子没动。”
……
十日后，叶天望着为通房把脉的随行郎中，眼含期待：“如何？”
郎中颔首：“恭喜老爷，府上又添新丁。”
即便是他的第三个孩子，他依然有些兴奋。
尽管接二连三受挫，但通房的怀孕，足以让他证明他身为男人的能力。
那一桶肥，一点都没浪费，全让凌云给帮忙浇灌了。
趁凌云去洗澡，江老爷子满意点头：“怪不得你说有把握，没想到大皇子确实不大聪明。”
一个皇子，甘愿在这里哄着他一个老头子，不惜亲自下场施肥，除了傻这个原因，就是他真心倾慕锦瑟。
不论哪一种原因，起码他这个孙女以后生活的不会差。
不大聪明的大皇子凌云，站在门口，一只脚抬到一半就听到这句话，也不知该不该放下，讪讪地退回去，过了半盏茶时间才又进去。
这句话也不知是对叶天的称赞还是侮辱。
锦瑟噗嗤一声笑了，压低声音：“放心，我有把握。”
江老爷子也压下声音，凑上去说悄悄话：“这个大皇子，看起来不像个傻的，你确定能行？”
换句话来说就是，在他看来，他孙女只能拿捏得住傻子。
锦瑟：…谢谢，有被内涵到。
“你就是凌云？上前让朕看看。”
十五载未见，连他也不由生疏，不能确定殿下之人就是他的大皇子楚凌云。
锦瑟嗔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说实在的，她也烦叶天，明明后院只剩四个女人，过不了几天还能再添一个，几乎来者不拒。
或许这就是种马男与生俱来的能力。
接下来，悠闲的生活戛然而止，越是接近京城，危险就越多。
他们先前的路上就碰到过或以土匪，或以黑店，或江湖仇杀等各种名义寻来的杀手。
锦瑟恼羞成怒，拍在他肩头：“早安排好了不跟我说，看我担心很好玩？”
凌云理不直气不壮，但语气够硬：“老子错了！”
锦瑟被逗笑：“好了，等到京城也差不多了，加上上次找祖父要的，手里也收集了些有意思的东西，届时我会与他和离。”
“只要你不嫌弃名声，和离后再等一两个月，就可以制造偶遇。”
凌云凝着怀里女子的笑颜，薄唇微动：“太久了。”
叶天被革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又加上让他护送凌云上京，或许到京后悔直接宣布他的安排。
只要他不傻，这次走时就少不得带上妻儿。
他们这次离开，为了赶时间，脚步必然不会快。
江老爷子年事已高，经不起舟车劳顿，锦瑟只能多给他些物质上的保障，等下次有机会再带他离开。
出乎锦瑟意料，江老爷子听了她的话，表示不想离开，要在此处终老。
锦瑟忍不住战栗：…我信你个头！
本着礼尚往来的念头，她也加入战斗，两个人从马车头打到马车尾，马车内一片凌乱，锦瑟面带潮红，推开凌云。
“要是叶天突然过来，我看你这个私会人妻的大皇子，要怎么办？”
凌云拿出手帕擦拭手指，看着手帕上绣的梅花变成更加艳丽的颜色。
他搂住锦瑟哄着：“乖，不怕，我找人看着，他不会过来。”
他可是听说，凌云不止没有孩子，连妻妾都无。
哼，你是大皇子又怎样，山匪出身，身边可心的人没有，死后都无人送终，可怜，可悲！
“拿出我的私库，犒赏行军。”
此时是休息时间，两队人马并在一起休息。
荣华从队伍中，听到叶天的‘喜事’，唇角慢慢勾起一抹讥讽，双手抚在小腹上。
安顿好江老爷子，回京的事也准备地差不多了。
让人意外的是，韶华挺着大孕肚，荣成怀孕头三个月，两个人依然执意跟着一起。
叶天只好给她们安排好足够的人手，跟护送凌云的队伍隔开一段距离行走。
他的身边除了锦瑟，还有一个通房，是他这些日子心中苦闷，醉酒后睡到的爬床丫鬟。
幽州在边关，离京都距离不短，他们的队伍被女眷拖累，行进速度慢下来。
她的头贴过去，正要说话，她和江老爷子中间就多了一颗头，同样是压着嗓子说话。
“祖父，锦瑟，你们在说什么，也让我听听。”
锦瑟猛地把头转回去，江老爷子也默默远离，指着不远处沤好的肥。
“来，锦瑟，祖父教你种田，第一步，就要学会沤肥，施肥。”
半个时辰后，锦瑟与江老爷子从菜园回来，身后跟着臭烘烘的凌云。
好在他们带的都是精兵强将，再加上凌云武功不俗，每每都能击败敌人，几乎没有折损几个人马。
这天，一行人马风尘仆仆，远远就看到京都城楼门。
耗时不到两旬，经历数次暗杀明杀，他们终于到了。
……
宫殿上，皇帝坐在上面，望着下面一行人，当他看到凌云时，目光明显变了一瞬。
“你说什么？”凌云声音小，锦瑟沉浸在之后的计划中，没有听清。
凌云按下情绪：“我说可以。”
“哦，”锦瑟没多想，又与凌云核对一些事，直到后面有人禀报叶天过来了，凌云才出去找了个理由将叶天支走。
锦瑟不以为意：“不用这么防着叶天。”
凌云：“老子就是看不惯他。”
他意味深长看了凌云一眼：“良禽择木而栖，祖父早就说过，叶天此人看似温情，实则最是无情，锦瑟如今能想得开，祖父也就放心了。”
锦瑟被激得咳嗽两声，没有说话。
对方一定是觉得她找男宠了！
锦瑟暗戳戳透露身份：“他是大皇子殿下。”
江老爷子愣了愣：“最是无情帝王家，锦瑟，要不还是叶天吧，省心，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