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十是整个信托中心一年的收入总和。
信托中心免除了预约。
问文秀是否确定。
他们行为文秀走了太多次这个流程。
文秀说确定。
她打个时间差，可以在二万回来前回来。
司烨霖说，必须要告诉二万，她会回来。
可文秀……不想说。
不是不想说她会回来，是不想说为什么离开。
文秀连夜坐飞机去了国外。
司烨霖顿了几秒，“我可以不说，但你必须要说，就算不说为什么要走，也切记，一定要告诉他，你会回来。”
文秀微凝眉：“为什么？”
司烨霖也不知道为什么，算是直觉。
文秀说好，坐车去机场的路上，掰着手指头算了算。
二万说最晚半个月回来，最快十天回来。
“先生给我打了个电话。”管家说：“让我务必告诉您，小心。”
文秀声音发哑：“小心什么？”
“有人正在运作把陈远捞出去，先生不知道是谁，却知道，这人的势力很大，而且板上钉钉，肯定会把他捞出去。他让你千万当心，在国外好好过，永远都不要再回国。”
文秀把电话挂了。
当天深夜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文秀想亲手把陈远按死后，再掰开了揉碎了，和二万解释一次。
文秀很甜蜜的说：“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呢。”
但这次的信号却很好。
隐约的，像是在一个空房间里，声音甚至荡起了回声。
他的声音很平淡：“你在哪？”
文秀抿抿唇：“我在家啊。”
二万和刑南艺已经帮她解决了一次陈远。
二万顿了几秒：“就这两天。”
“解决好了吗？”
“对。”二万说：“你在家等我。”
“好。”
文秀挂了电话扑到床上滚了好几个圈。
签了字后没在这等，坐飞机回了国内。
下飞机的时候，手机里突然进来二万的电话。
文秀吓了一跳。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小心翼翼的：“喂。”
二万到境外后，信号其实一直不算太好。
找到大使馆申请了专业的翻译。
去信托中心，要求把另外一半还在陈远名下的遗产收回。
文秀来得急，并没有预约。
对面说要先预约。
文秀去找了最高负责人，愿意把手续费提高到百分之十，免除预约申办的手续。
到底是哪天，没说。
可昨天她听见刑烨堂给刑南艺打电话。
刑南艺说了具体的天数。
他说十二天。
这么算的话，还有五天。
司烨霖睡眼蓬松：“吵吵没有哭，不用担心。”
“我要出海城一趟，你帮我把孩子照顾好。”
司烨霖揉眼睛的手微顿，“你还会回来吗？”
文秀怔了下，“当然。”
文秀抿抿唇：“如果你二万伯伯来电话了，不要告诉他我出海城了。”
这次陈远的东山再起，文秀要亲手灭掉。
还有……
她感觉从前的事，除了因为伤害已经构成，没有解释的必要。
还有一个原因。
二万好像不相信。
手机里进来国内的电话。
文秀看着电话显示地怔住。
文秀的这个手机号，是来前新办的，她只给了裘海天的管家。关注了一个京市小道消息的公众号。
文秀接起。
电话对面的确是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