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怔怔的看着，半响后看向砸过来杯盏的裘海天。
裘海天和文胜勇坐在首位。
陈远坐在次位，都在看着她。
文秀手掌握成拳，听裘海天训斥。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惹出了多大的事故，又知不知道和陈家的联姻意味着什么！”
到了京市的他，更配不上。
与其就这么缩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她。
不如让她如愿，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然后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保护她。
二万说：“是。”
他深爱她，入骨髓，无法消解。
在二万心里。
文秀其实说的对。
是他哄骗了她的身子，不管她疼，占据了她两年。
如果不是他哄骗。
俩人根本就不会开始。
文秀睁眼看向他的第一眼。
眼底带着水汽，嘴巴哆哆嗦嗦，惊惧可怜无措。
然后对他伸了手，说冷，要抱抱。
就是那一眼。
心里的芽蹿了出来。
文秀叫出声：“我说了，我是打她了，也骂她了，但脖子是她自己划的！我没有想杀她，没有没有没有！”
“住嘴！”
伴随着又一个哗啦的脆响。
裘海天扬手砸了他身边的摆件。
文秀眼圈血红，手死死的绞着一起。
文敏在警局外看见二万盯着文秀的眼神，就知道他喜欢她。
可她算过了。
文秀只是比她早遇到二万几天而已。
而且她性格暴躁，污名满天，对他只有打骂。
并且快要结婚了。
“这个紧要关头，你不去解决，还任性的跑出去，文秀，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
裘海天的训斥没完。
文胜勇不闻不问。
陈远在旁边沉着脸。
文秀昂首，一字一顿，“我没错，为什么要去解决？”
二万转身走了。
……
而这边的文秀踏进家里大厅的下一秒，一个摆件砸在了她脚边。
哗啦一声，琉璃杯盏破碎。
还有点疼的脚踝处被溅起的碎片划出一道血痕。
既然是哄骗，被戳穿后的结局，二万就愿意认。
文敏颤声说：“喜欢到，甚至愿意帮她嫁给别人？”
二万不愿意。
却没选择的权利。
从前在雪城的二万就配不上文秀。
先撩拨的人是文秀，可放纵她撩的是二万。
答应要做他妻子的是文秀，但哄骗那会什么都不知道的文秀答应的，是二万。
所以二万怪不了文秀多年的不爱。
恢复记忆后的不告而别。
更恨不了她要嫁给别人为妻。
这点喜欢。
文敏认为只是喜欢她的脸而已。
可为什么……
文敏不明白，她哑声问：“我救了你，我还保护了你，为什么你……”
“我喜欢她。”二万说：“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