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宇语气略重：“你什么意思？不想和我结婚？”
沈眠说实话：“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
“过日子的是我们，关家庭什么事？”
沈眠还想说话。
柯宇打断：“你压根就不爱我吧，你只是想和我玩玩。”
沈眠说：“改变态度，只是同意我们处处，不代表同意我们结婚。”
“我们可以先斩后奏。”
沈眠：“什么意思？”
“我回家偷户口本，我们直接去领证，不行的话，你给我怀个孩子，我爸妈一定会同意。”
沈眠沉默。
玩手机。
柯宇凑过去，肩膀靠上了她的肩膀。
沈眠侧脸：“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你不喜欢这？”
这些小屁孩说话太不文明了，又爹又妈的，还爆粗口喊麦，沈眠听的耳朵都快麻了。
徐凤泽拍拍他的肩膀：“赶紧进去陪你女朋友吧，对她好点，争取让她不是玩玩，而是同意和你走到结婚那一步。”
徐凤泽转身想走。
手臂被拉住。
柯宇浓眉紧皱：“那个段子，最后选的是谁？”
徐凤泽说：“只是个段子，别放在心上。”
柯宇打断：“那我和陆少卿如果一起掉进河里，你救谁？”
沈眠狠狠的皱了眉：“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我和陆少卿一起掉进河里，快要淹死了，你他妈救谁！”
柯宇再点头。
“因为什么感恩，歉疚？”
柯宇不知道。
沈眠没说，只是很坦然的说都没有爱情。
然后他就信了。
沈眠捏捏眉心没说话。
柯宇冷笑打断：“你真正爱的是谁？陆少卿吗？”
沈眠烦了：“说咱俩的事呢，怎么又扯到陆少卿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问清楚你爱的是谁，有问题吗？”
沈眠：“我不喜欢陆少卿，我对他没有爱情，我和你说过了，而且这段时间我对你……”
柯宇脸沉沉的：“你为什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想你真幼稚，也真自私，婚前怀孕，以此结婚，真的很不尊重人。
沈眠：“没事。”
说着转移话题：“你想唱什么歌？我去给你点。”
沈眠手腕被拉住，从半坐要起身又变成了坐在沙发里。
想了想，小声说：“累了。”
柯宇看着她的眼睛：“我们结婚吧。”
柯宇：“姐姐，你和我结婚吧。”
“你爸妈不同意。”
“可他们不是对你改变态度了吗？”柯宇不假思索，死死的盯着沈眠。
徐凤泽拂开了他的手臂，走了。
柯宇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来神。
徐凤泽没说那个段子最后选了谁。
但答案似乎明晰了。
柯宇买烟回去后，沈眠还和在门口看见的一样。
“感恩愧疚重要，还是对你的爱重要？”徐凤泽说。
柯宇怔住。
徐凤泽接着说：“你和陆少卿如果一起掉进水里，她会救谁？”
柯宇敛眉沉默。
“抱歉，突然想起网上和你们情况很像的段子，所以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