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一向奉行一句话：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人不要脸之时，哪儿还会有尴尬。
刚开始，他还能跟郭云林过过招。
那不过是打了人家一个措手不及。
人家一重视，张牧就难免吃力了。
你先为难我的。
自己玩不起，怪我了？
我又不是娱乐圈的人，可不管是伱大咖还是前辈。
他答了个“杨诗”，即便理由能得到无数人认同，恐怕也少不了人诟病。
或许，又要挨骂了。
嗯？
重点好像是在暗指我房事不振。
这是能在一个中年老男人面前提的么？
“能不能播无所谓，只要别喊我退钱就成。”张牧一笑，说道，“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郭老师，实在不行，要不我给你介绍个老中医。”
“听的意思，你有经验？”郭云林笑道。
他都有些后悔追问了。
好吧！
这不是他的锅，是导演要求的。
“实话实话而已。”张牧说道，“我又不是明星艺人，哪儿那么多顾虑。看来郭老师是听懂了的。难道是同道中人？”
“谁跟你是同道中人啊！”郭云林说道，“你可不要害我。录完节目，我还要回家的。”
而这个问题也成了观众问的第三个问题。
“若是一个家里很有钱的追你，你会跟她在一起么？”
“那得看他是男是女，漂不漂亮了。”张牧说道，“我颜党。”
什么是男是女？
你丫不会是跟邓云传个绯闻传出心里阴影了吧？
这家伙怕是要挨骂了啊！
“这世界很操蛋的。”张牧说道，“和你结婚的人往往都不是你想与之结婚的。和你恋爱之人，那就更不用说了。娶了自己初恋的有几人？你奔着结婚为目的想与之恋爱的，往往都是单恋！何况，初恋也未必就是你想娶之人。”
话有些饶，但众人都听懂了。
这世界的确很操蛋。
“和你结婚之人，未必是你爱的人。”张牧说道，“和你恋爱之人，未必就是适合的结婚对象。”
“不会！”
张牧很干脆的回答。
“啊？”
别说提问题之人楞了，其他人也是一样。
“你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那人回过神来说道，“那你岂不是流氓？”
“我还以为会问什么奇葩的问题呢，有些出乎预料。”张牧笑着说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啊，那莫过心与心之间的冷漠。”
“啪啪啪！”
观众沉默片刻，随即掌声响起，显示着他们对张牧这回答很满意。
他没有背他那首诗。
若真背了，那就落下成了。
后面也就几個问题而已。
观众问题三个，网友问题两个。
抽取！
至于是否是节目组安排的，那就难说了。
你也别指望节目组有什么节操。
男人都懂的！
张牧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骚动。
这话不仅仅男人懂，女人也懂。
只是这事儿吧，大多都是心里想想，顶多也就跟朋友私下聊天的时候说说。
谁会想张牧这样在节目之中直接说出来啊！
不过，整体表现还是很惊人的。
至少比其他嘉宾牛，能跟郭云林有来有回。
《云林访谈》三个环节。
主持人采访，现场观众提问，网友提问。
当然，前面是重头戏。
“聊啊！”郭云林笑道，“今儿我算是豁出命了。”
“话题能聊死，人还能聊死？”张牧说道，“我若真把你给聊死了，怕是要名传千古了。”
“那我岂不是跟着沾光？这光，我可不要。”郭云林笑道，“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么？”
张牧和郭云林聊了聊，时不时的会掉到他的陷阱之中，陷入尴尬之地。
不过，张牧脸皮够厚。
“哦，我即随口一说。”张牧看了郭云林一眼，说道，“没想过郭老师这么重视啊！要不，我去帮你问问？”
“我去你的吧!”郭云笑骂道，“感觉再跟你聊下去，我不仅家中红旗要倒，我人都得进ICU了。”
“我就说这性格不适合混娱乐圈吧？你看，这不是又得罪人。”张牧说道，“不过，那郭老师，咱们还聊么？”
郭云林没生气，这点张牧还是看得出来的。
生气又如何？
这话显然是拿张牧之前调侃的话来回他。
“你可以不回的。”张牧说道，“只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又如何？难道郭老师家中红旗......”
“你再这么说下去就不是我红旗倒没倒的问题了。”郭运来笑着说道，“而是这节目还能不能播的问题了。”
这小子是什么都敢说啊！
竟然明目张胆的让我养外室啊！
“最终和你结婚之人，或许只是在恰当的地点恰当的时间恰好出现而已。”张牧摇头说道，“彼此爱着，那就恋爱，那儿那么多目的。不爱了，那就各自安好。若是觉得合适，那就结婚！”
“我那话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张牧说道，“我在节目中也说过，那纯属鬼扯啊！”
一句玩笑话竟然引得网上无数人讨论。
这让张牧也没想到。
当然，讨论度最高的还是“门当户对”的问题。
“无地者为流，无房者为氓。我在老家有地有房。流氓我是当不上了，不过你可以叫我渣男......”
“哪有说自己是渣男的。”郭云林笑道，“你不想谈恋爱了啊！”
“所以啊，奔着结婚的别找我谈恋爱。”张牧说道，“彼此都不以结婚为目的，那就不是耍流氓了。”
“啊？”
郭云林等人都是一愣。
随后，又抽到一个观众。
“你若恋爱会奔结婚去么？”
这问题也不算难。
张牧那句“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在网上讨论度很高。
这人如此问，显然是参与了这话的讨论。
郭云林不好问的问题，那么就通过现场观众和网友问咯。
所以，这五个问题，往往很尖锐。
“你觉得世界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第一个观众问题，直接把张牧问懵了。
“你写的那首《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可是很火的。”郭云林见张牧发愣，随即说道，“这问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这可是直播节目啊！
哪怕网络节目的尺度比电视节目大。
可尺度与尺度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你还真敢说啊！”
郭云林感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