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不说话了，但是看样子还在生气，大姐给她桔子她也不要。
“大姐，大姐，今天怎么样？”
那立文捅捅那立思，把她拉到里间小声问。
“哎呀呀，小文我和你说，这样子来钱太快了。”
那立思兴奋起来。
“哎呀，难得碰上卖新鲜青菜和水果的，我还不得多买点啊。
成天大白菜，土豆的吃，你不够啊？”
那立思说。
老妈气哼哼道:“你在家吃了几顿饭，净在外面吃吃喝喝了。
把你狂的，白菜土豆还吃够了。
“等晚上回家用它炒鸡蛋吃是一盘菜，你们就这么给啃光了。”
“呵呵呵……”
那立文忍不住笑。
老妈这是要给大姐留呢。
放心吧，等晚上大姐回家能拎一个包子青菜。
那立文的心情很好，随她老人家念叨。
“妈妈，要吃黄瓜。”阳阳看到了新鲜的小黄瓜叫道。
“好，立刻给你洗了吃。”
那立文也馋了，马上打水洗黄瓜。
她洗了黄瓜给老妈。
那立思：“卖出去一半了。”
那立文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提高了声调：“卖出多少？”
那立思：“嘘——
小点声，让别人听见。”
老妈在那边收拾完进来问：“卖什么啊？”
那立文拎着青菜回到电话亭。
老妈气鼓鼓道:“我还以为你掉公厕里去了，正想着拿镐头去刨……”
那立文讨好地笑:“我顺便去买了点菜回来。
妈，你看，新鲜的小黄瓜，还有你最爱吃的大叶生菜。”
“哼，买点儿菜能用一小时？分明是去看热闹了，没正事儿。
“你听我这嗓子是不是哑了？说话说的。
抽奖的人实在太多了，大家都忙不过来了。
后来我也冲上去帮忙，就一两个小时吧，就把我累成这样。
我估计呀，明天人也少不了。”
那立文问:“那奖券卖出去了多少？”
忘了咱们刚来这里的时候，连白菜土豆都没得吃，捡人家扔的咸菜疙瘩吃……”
那立思打断老妈的话道:“妈——
那都是哪年哪月的事儿了，你还记得。
咱们现在条件好了，偶尔吃点儿怎么了？
以我现在的条件，就是天天吃也能吃得起。”
果然。
当她晚上要收摊回家时，大姐回来了。
那立思从任志涛的车里下来，拎了两袋子新鲜青菜和水果。
“你……你又买了这么多？”
老妈气急败坏。
老妈身子一扭道:“不吃，大冬天的吃这玩意，冰凉冰凉的。”
不吃拉倒。
那立文又给张秀丽送去一根。
没一会儿，三斤小黄瓜吃剩了两根。
老妈进屋看到了，赶紧收拾收拾包了起来。
你说说你买这青菜干啥？
死老贵的。
这时节买青菜比买肉还贵。
你怎么也学你大姐那么败家，不会过日子……”
老妈看着那一塑料袋的青菜，不停地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