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方式问，你真的做过饭吗？”
“其实……这是第一次。”林芮默默放下筷子低下头，将嘴里那口菜直接咽了进去。
明明照书做，做出来怎么比书上差那么远。
“……”
肉被锅铲砸成肉泥，而后变成了肉渣……看着差不多了，加入生抽、醋和料酒，只是料酒瓶好像有点使用“过度”。
“完美。”林芮心里松了口气，“再……加水？不是不是，放芹菜！”
倒入芹菜后，林芮用锅铲疯狂翻炒，总算差不多了，“最后，放入一点灵魂的芹菜叶……完了，没洗！应该没事，好像也就五片。”
接下来是做肉末豆角，先炒已经用清水煮过一会的豆角。没想到入锅后竟然噼里啪啦炸了起来，林芮如同躲避子弹一般，抓住机会就往锅里翻炒两下，总算压制，最后成功放入佐料和肉沫。
“最后，放一勺酱，完成！”
林芮心想，这什么“暴政”，这是什么蛮不讲理的要求。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还这么累，竟然让自己给他做饭！
“不太愿意？”
“啊？”林芮忙假笑摇头，“没有没有。”
小实习生迫于压力，不得不在凌晨拖着疲惫的身体，去老板家里做饭。林芮有些恍惚地到了祝嘉家里，换鞋之后蹲下闻了闻，反复确认没有臭味之后，才换上了拖鞋。
果然是自己不想做，明明买好了菜快递过来放在快递柜，这日期还是昨天。
“大家辛苦了，再见。”
“祝老师辛苦了。”
因为是深夜，又是过年期间，没有让司机来接。从机场过来也是打车，现在回家也得打车。
“你……准备去哪儿？”
林芮拿着行李箱，看了一眼。楼外除了往来的车辆，附近的一切，仿佛都在沉睡。他查了一下，营业的店好像不太多，光打车的钱就不少。
“祝嘉到了，准备一下彩排吧！”
林芮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是凌晨两点，刚下飞机就直接赶来排练。
祝嘉让他先回去，林芮说道：“晚上十一点宿舍关门后，就不能进了。”
“那你住哪儿？”
“去24小时营业的店坐到天亮再回去，毕竟也就几个小时。”
林芮做饭的时候，就爱碎碎念和自言自语，仿佛变了一个人。他对记菜谱有天赋，能记住很多菜如何做，包括用量也记得清楚。但做饭的实力……反正自我感觉良好。
祝嘉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香味，林芮恢复正常，“可以吃饭了。”
还是非常期待地尝了一口，结果震惊了。
“你真的……会做饭吗？”
“嗯！”
祝嘉见他拿着菜走进厨房后，也跟了过去。
林芮熟练地洗了芹菜而后开始切丝，不太熟练，但切出来的丝像那么回事。
“您不用在这看着，我应该知道。”主要是盯着切菜就让人莫名紧张。
祝嘉点了点头，到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先炒肉到油变清，这难道……”林芮用锅铲将那粘成一团的肉丝铲起，“竟然不买不粘锅？”林芮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某大牌不粘锅，“不会是假的吧！”
“你会做饭吗？”
“啊？“林芮点头，“会！”
“会做什么菜？”
那么多了，林芮随便给他说了几个菜谱上的菜。祝嘉问他怎么做，都能对答如流。
他好像做饭很厉害，“去我家给我做饭，实在太饿了。”
祝嘉听完没说话，上台彩排。
这次晚会要求特别高，每一次站位都有严格要求。吊威亚做动作唱歌，又增加了一段古风舞蹈秀，这样的难度，对于非专业歌手出身的祝嘉来说，有一定挑战，毕竟调整气息就不太容易。
“这里还是有点问题。”
导演上台为他讲解，祝嘉听得非常认真，也很快掌握。
彩排结束后，已经三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