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张，要不别拍了。”
“还是拍完吧！小柔姐说了要发九宫格，不好意思，让粉丝久等。”林芮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了。
祝嘉怕再拍下去，真的会出事，他第一次真切感受到这种对自己外貌无声的夸赞。
终于顺利拍完最后一张，林芮的鼻血也止住了。祝嘉拿过相机，将他搂了过来，而后和鼻孔里塞着纸团的林芮自拍了一张，“奖励！”
林芮回到房间后，就将那瓶药扔了。祝嘉欣赏着工作室更新的九宫格动态，看着每一张照片，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不禁笑了，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
“真不用，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这种事没有对错。”
林芮觉得这句话怪怪的，可能他想表达的意思是这是不可控因素造成的，所以不必道歉？
“九宫格还差五张，我应该控制住了，不好意思我尽快。”
“嗯！”祝嘉很配合。
“不用。”
司机大叔给带来的到底是什么保健品，吃完不仅没觉得精神好，反而还喷鼻血了。林硕觉得林芮压力大，特意买的什么保健品，早晚一粒，据说成功人士必吃，好评如潮……
“好了。”
拍照继续，结果又拍了两张。
“这张确实很帅！”林芮的鼻血再次飙出。
“啊？”林芮笑着说道，“我刚才是看作品，这张很不错，可以拍下一张了。”
“你刚才在看我的照片？”
“嗯！”林芮点头，觉得好像有什么液体流进了嘴里。
“你流鼻血了。”
“啊？”
“粉丝们都在催工作室出图，摄影师来不了。小林拍得挺好的，让他帮你拍一组？”
听完秦小柔的建议，祝嘉说道：“可以，点菜不擅长，拍照应该还行吧！”
林芮接到指令，也不敢马虎，仔细找最好的角度，表情非常认真地拍着。
“我是哪儿都死角，这么难拍？”祝嘉见他皱着眉，换了好几个地方。
“不是。”林芮说道，“本来很好看，想找到最好看的那个角度。”
拍到倒数第二张……
“不好意思，又流了。”林芮自己都有些被吓到了。
“我帮你吧！”
两人一起进了洗手间。
秦小柔来验收成果，结果发现客厅没人，从洗手间传出水声、林芮的感谢声、祝嘉的笑声……她默默离开房间。
祝嘉有些脸红地看着他，彩虹屁吹上天也比不过林芮用实际证明的帅。
“不好意思，我再去下。”
林芮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停药。
祝嘉这次打开了洗手间的门，问道：“真的不用帮忙吗？”
看见满盆的血水，仿佛什么帅气杀人现场。
林芮忙用手擦了下，结果满手是血，他对祝嘉说道：“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处理下。”
“你没事吧？”
“没事。”林芮匆忙跑到了洗手间。
祝嘉看着他递来的手机，看了眼他拍的照片，不过穿着西装而已，也不至于帅到让人真实喷鼻血的地步，林芮却……
“需要我帮忙吗？”
“哦！”祝嘉装作不在乎地摆着姿势，心里却有种自己猜中对方心思的成就感。
“这张好了。”
祝嘉换了个坐姿，恰到好处的酷。
林芮点了点头，自从刚才发现祝嘉最好看的角度后这次一次就成功了，拍完后放大确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