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时候，永远都把他放在第一位?
“真的死了？”
陆凡沉声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是的。”
火凤再度回答。
“老师真的死了？”
“千真万确。”
火凤重重点头。
“当年，我就在现场。”
“上面那位已经和人见过最后一面。”
“所以，段行衍始终都在我们的通缉之中。”
“但多年无果。”
呵—
陆凡一阵冷笑。
段行衍何等身手？
火凤这才点了点头。
咬着嘴唇好一阵，徐徐开口。
“龙魂，不是我们不想和你透露这些消息。”
“而是因为我们也有苦衷?”
“上面交代下来，绝不能让你知道，我们只能照做。”
那就是，老师真的没了。
想到这，陆凡捏了捏拳头，紧接着，继续开口说道：
“安排一下，我要出院。”
“唰！”
陆凡的眸光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霎时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脸色虽然惨白，但却极为冷厉。
“所以，你们早早的就知道这件事？”
“砰！”
哪知道，陆凡猛然起身，一脚狠狠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霎时间，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虽然还不知道能相信谁的话。
但有一点至少能够确定了。
“他的遗愿是，不想你卷入纷争?”
“所以，上面才没有制裁您。”
“这其实是对你的一种保护。”
一席话，让陆凡的眼睛顿时酸了起来。
虽然还不能确定火凤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应龙四人，怎么可能抓得住段行衍？
可笑至极。
但，陆凡并没有理会这些，也不想去管。
他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
陆凡揉着有些发昏的头。
半晌，他才继续问道：
“那段行衍的老师的事呢？”
火凤小声说道：
“老师是被段行衍害死。”
“所有人都在瞒着我？”
“对吗？”
火凤低着头，半晌都没有说话。
“我再问你话！”
陆凡加重声音，近乎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