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350中文>都市言情>八字人生 第一部:八字奇缘> 第四十一章 北雁南飞过荡山 一年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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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北雁南飞过荡山 一年一年又一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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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那怎么办啊?”

“天上下雨地下滑,自己摔倒自己爬。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清凉冬风煞。四季轮回年年过,没有男人不算啥。虽说不是多才女,也能挣钱自已花。闺女没什么怎么办的,没男人就不过咧?”

“说起来有些话没法说,这没有男人有的时候还真不好过。我也是天天为这事发愁,你要说他真跟给我离了婚,我也就死心了,我可以再嫁。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他手里了,这二年只知道在家等他哩,想着他出去挣钱养家不容易,兴许是在外遇着什么事了,等呀等,等了两年,人不见人,鬼不见鬼。去年夏天等回来个信,说是等等就回来了,问他在哪?不说。我去年秋天以着他那信的地址,去云南找了一个月,别提我受的累了,要是找着人,还好受些,云南那么大地方上哪找,还挂念着家里两孩子,只得回来。在家吧,我那婆婆天天没好脸,那不是人的公公就更别提了,没法说,说出来人家笑话。没有办法只得带着孩子回娘家,说起还是母女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么多年没来往,回娘家还是爹娘亲。可是老在娘家住也不是个长事,我爹娘意思让我离婚再嫁,正张罗着给我找人呢。婶子,我这回也想好了,我跟他离婚,你看离了离不了?”这女人一口气说完,长出口气,然后两眼直直地盯着寡妇,盼着寡妇断卦。说起来在农村,算命先生的话比什么都管用,什么父母之言,法律法规等等,她听不进去。可是算命先生的话她听进去了,比什么都管用。这不,专等寡妇给她指路。

“闺女,”就听寡妇道,“闺女我看你这八字,夫宫明暗两处,你可是两个男人啊,一明一暗,明的断不了,暗的扯不清呢。”

“婶子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离不开?那我离婚起诉书都递法院了。”

不多时,排到那女子了。这女人缓步移到寡妇面前,坐了下来。看着寡妇两眼忽闪几下,眼白里有水晶之色,慢声细语地说道:“婶子,我想问问我的婚姻?”

“报上生辰来。”寡妇道。

这女人听说赶紧的报了生辰。这寡妇听女人报了生辰,见这女人眼圈青黑之气隐现,看来休息不好。又细观了面相,然后低头推算八字,少倾,就听寡妇道:“闺女,我说了你别难受,你这些年可是苦涩啊。你的婚姻是自谈的吧?你那男人是不是领个女人跑了?叫闺女,你是听,你的婚姻直不中;别人结婚恩爱过,你这男人没行踪。”

“是的,婶子,没错,我是自谈的,我那男人是跑了,不过领没领女人我不知道,这说起来都走二年了,一个信都不回。”这打开女人的话匣子,那女人说是这北庄的离这不远,初中没毕业就跟了男人,先生了个男孩,后又生个闺女。那男人最初待她挺好,就从几年前出去做生意,刚开始的时候每年还回来两趟,这两年干脆家也不回来了,一分钱也不往家寄。这女人把自己情况细说一遍,这里二毛一听,心里那叫个紧张,女人每说一话,二毛就像刺了一下,待到女人把话说完,这二毛的心已经纠结在一起了。这二毛心想,这不是那老者说的那女人吗,怪不得她一直看我。这二毛正在想,就听寡妇道:“闺女,你这命苦呀,婶子实话实说怕你受不了。”

“婶子,您说,我受得了,我就想听听实话,我这婚姻什么样,以后什么结果。”

“行,老叔,你费心了。”

这爷俩走着说着话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村里,众人告别,各自回家去了。

自那日清明添坟,老者提到那小媳妇的事情之后,这二毛算是上心了。天天在家盼着有个回音,左等右盼,可就是没信。这范二毛心里那个烦躁啊,吃什么什么不香。这心里有事也不敢给寡妇婶子说,这心里那个憋屈,睡觉也没得睡,两眼发直,眼睛里红丝盖着了眼白。寡妇这几日见二毛不大对劲,以为有病了,这日吃过早饭,问起二毛来;“二毛,这几天是不是不舒服啊,有病就去看看,别熬着,小病熬出大病来。”

“没事,婶子。”

“那眼睛怎么是红的,害眼病了?”

“不太远,”这二毛见问回答道,然后开始给长者讲起了自己的家乡及自己的过去。这爷俩拉起了家常来。要说人活在这世上,有些人天生好像就是做朋友的,见第一面就感到亲切,像一家人。有些人从看见对方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对方是敌人,连看一眼对方内心深处就有一种烦的感觉。有些人一见面就像见到克星,有惧怕心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哩?这与八字五行生克有关,这个原因现在也没有一个科学的解释,但是从八字中可以看到这其中的一部分原因。很简单,一个一见面就从内心深处有亲切感的两个人,无论男女,这两个能成为朋友的人,一定八字年头纳音相生,八字五行有合。而两人一见面就相互讨厌,或有惧怕心理的,那么这两个人无论男女,一定是八字年头纳音相克,八字五行相冲,或相刑害。这种情况古人在千年以前就已经发现,并用八字来推理验证。并且衍生出这方面的理论以及实践方面的实际应用手段,如合婚论。

闲话少说,单说这爷俩一路走来,话语投机,越说越近,这一上午爷俩成了望年交。添了坟头,回家的路上,老者问道:“二毛,也不想成个家?”

“看老叔说的,谁不想成个家吔?只是我这情况哪里会有女人跟我吔,要钱没钱,要家没家,这是婶子心好收留我,不然不知道在哪流浪呢?”

“二毛,前天我去河北岸老同学家串门,老同学有个心病。”

“怎么了?”

这二毛见小女人走出门外,那心也跟着走了。

这女人出了寡妇家,心中思量着刚才寡妇的话,就好像坐在云里雾里,不是太明白,心里不免犯嘀咕。走着想着不觉已经出了村,往北面河堤走去,正在走着就听后面“大妹子,大妹子”的有人喊,这小女人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就见那寡妇的徒弟从村里向这赶来,边跑边喊。女人于是站在了路边,等那二毛赶上来。

你道这范二毛为何赶来,刚才自这小女人走后。这二毛心里像吃个土坯,沉重着呢,难受。心想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不认识认识人家,过了今,哪还有明,不行,我得跟上去和她说两句话。心里想着也不言语起身离开堂屋,出了院子赶了过来。追到村外见女人正往河堤上走,于是边跑边喊,追了过来。

乡间小路深,不见情醉醒来人。

依稀可见共时景,怀恨,朝云暮雨不是春。

小桥流水处,鸭鸣不平鸯惊魂。

负心之人已远去,更恨,折断柳枝等回音。

这日范二毛正在家忙碌,就听大门外有人唤:说是添坟呢,这二毛听喊赶紧拿把铁铲走出了大门。

“我从你这八字看,官杀混杂在一起,婚姻本是自谈的;父母之命你不从,跟定男人过朝夕。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女人不住的点头。

“闺女,你这八字日下沐浴生,男人贪色又多情。要说这人好不好,拿着面杖去撞钟,是个实诚人。说起你那男人也不是赖人,心也挺善的,就是色。我看你不好离呢。”

寡妇话言刚落,女人脸色又暗淡下来,凄楚之色泛泛而起。寡妇看着小女人心下不忍,于是说道:“闺女,看你五官生来一只凤,住在深山朝阳洞。虽说不是富家女,一路风霜不受惊。中年坎坷不是凶,老来有福才叫能。我看你山根年寿兰廷满,晚年家财必丰盈。闺女,你还年轻,好日子在后面呢。你那男人今年必有音信,回家再等等看。”

寡妇这一番话说出,小女人脸上泛起一丝红润,吹散了阴云;高兴的谢过寡妇,站起身来,瞄了一眼二毛,转身向门外走去。

“闺女,观你面相,你这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啊,闺女你中年可是困难重重,大不吉利,令人担忧。说起你这命啊,你这几年运不通,拿着草把去撞钟,别人撞的叮当响,你去撞撞却无声。又说了,别人男人是张床,既能靠来又能躺。你的男人不中用,别人家里去逞强。闺女,你那男人恐怕你是靠不住了.”

“他还能回心转意不?”

“闺女,别人男人能顾家,外头挣钱家里花。你那男人能挣钱,挣的钱来养野花。回心转意是有点难了。”

“那我离婚算了。”

“啊,闺女,想要离婚说不通,你那男人是坏熊。碗里吃着锅里看,占着茅房不蹲坑。你离不了啊。”

“没事,婶子,没睡好。”

“哦,没事就好,晚上早点睡。”

“是。”二毛应着,赶紧收拾起碗筷出堂屋去了。

不一会儿,来找寡妇问事的人多了起来,这二毛收拾了厨房也来到堂屋。二毛见人多,门边站的都是人,自己找了个小凳坐在寡妇身边。这二毛表面上看起来像听寡妇给人解惑,其实心早跑爪哇国去了。虽然心不在焉,可两眼没闲着,专往那女人身上看,这范二毛东瞅西瞧感觉有个小媳妇在注意自己。就见小媳妇中等身材,体态消瘦,细观阴阳两星黑少白多,瞳仁呈黄赤之色,鼻梁骨上翘,准头单薄,微微歪斜不正。脸色虽然和蔼情媚,仍然可以看出神情恍惚,凄楚之色隐隐浮现;面相虽然秀气,却显透青黑之色,怜怜之气自下向上而来,这范二毛两眼发直,死盯着女人看,那女人原本是多看了二毛几眼,如今被二毛死盯着不放反到不好意思了。低下头也不看二毛,单排队等候了。

这会二毛可是心中犯疑惑了,心下想:这女人为什么老看我,看年龄不大,跟我大小差不多,长的不算出色,可也楚楚怜见的,细看让人喜欢,不知是何处人来问什么事哩。想着收起了心思,但等这女人算卦了。

“老同学跟前有个闺女,这孩子小时候就任性,父母的话像耳旁风。初中没毕业就在学校谈了个对像,要说随咱这农村风俗,结婚早点也没什么,可是那孩子不等父母同意,十六七岁个姑娘家就住人家里不回来了,把她爹娘气的,断了父女关系。要说这事在咱这农村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也不算什么丢人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跟了人也省得父母*那份心了,那你就好好过呗,跟人十来年了,与娘家没来往的。这不,半年前突然带个孩子回娘家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老同学的意思是想给她再找个婆家。”老者看看二毛欲言又止。

这范二毛一听心下好似打小鼓,就觉着身体里热血上涌,脸上泛红。口中语无伦次的说道:“老叔,我这条件能行?”

“也是啊,你连个家也没有。”老人说着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二毛见老人欲言又止,脸带可惜之情,赶忙说道:“老叔我能见她一面不?”

“这我得去说说,我把你的情况介绍一下,看看人家什么想法。”

出了大门,就见一个年长者带了几个青壮年向这里走。领头的老者看到二毛道:“添坟去哩,走吧。”

“是,”这二毛应着跟上众人往坟地而来。

这范二毛见长者体态厚实,眉分八然,鼻直口方,白发红颜,步伐稳健,衣着洁净,甚是精神饱满。年龄在六十以上,一看就是个虚怀有容,宽严有度,和蔼可亲的老人。二毛心想来这快一年了,平日里与老人只见面后打个招呼,这么近的走到一起还是第一次,想着紧赶两步走到老人跟前。老人见二毛走过来,笑道:“二毛,来村这么长时间了,这里怎么样?”

“好,叔,咱这人好。”

“老家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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