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是的，都是过往合作的，竞标时，需要他们提供技术支持。”
楚商远指着中港集团的名字：“是秦总跟你对接吗？”
“秦总不参与业务，一直是他下边的一位副总和我们对接。”
楚商远：“把他们的资质重新再审查一遍。”
何总顿时冷汗直冒，按照规定，每次合作都需要重新审查一遍对方资质，但是因为和中港合作过几次，这个步骤何总就省了，没想到楚商远会忽然发难，一眼就能发现问题，敏锐得可怕，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打算亲自参与这个遥感系统的改造，死盯着这个项目。
楚商远：“我来联系。”
这时，秘书Roise抱着一叠资料敲门进来，她主要负责和中盈控股的航空业务线的对接工作，这次是航空业务线的负责人要去竞标机场遥感系统的升级改造项目，需要楚商远审核签字。
楚商远低头翻看项目书，见合作方的名单上，中港集团的名字赫然在列。
楚商远的中盈集团，在航空业务上，一向是软件系统为核心竞争，而集成硬件上，他们有稳定的合作公司，中港集团算其中一个。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中港集团的航空业务，应该是有秦季延负责。
林笑还想多问几句，但见她不想再提，便也没再问了，只是默默记住了她的这个喜好。
女囚徒的拍摄，导演强势放话，如果王孜孜再请假，必须换女演员，否则他拒绝拍摄。
周生堂已经承诺了秦季延，这部电影三个月内必须制作完成，上各大院线，王孜孜耽误一天，耽误的就是他们的事，所以不必导演要求，周生堂踹也给王孜孜踹到片场去。
女囚徒的拍摄已渐入尾声，之后几天的拍摄安排得十分密集，所以她一直没有再去开那辆车。
楚商远问是否要替她把车开回酒店的信息，她后来只回了一个：“不用，谢谢。
南姝点头：“你开心最重要。”
林笑：“姐呢？你有没有想做的事？或者想吃的东西？就是做了或者吃了，会让你感觉开心的？”
林笑发现，南姝是没有个人喜好的，或者没有个人的欲望的。她吃东西，只吃
身体需要维持的能量；她运动或者护肤，也是作为演员的需要，好像就是一个没有个人喜怒哀乐的机器人，林笑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林笑话音一落，南姝那局消消乐又以失败告终，索性反扣了手机在桌面上不再玩。
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冒着丝丝冷汗。
她没有接，因为夜里来餐厅开车，未料会被周生堂跟踪，在她未锁车门之际，被他直接打开车门坐上副驾。
副驾前面的抽屉，是那份她给梁拓的验伤报告，就在周生堂触手可及的地方。
“紧张什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周生堂翻开遮阳板上面的镜子，兀自照着。
就他这德行，南姝内心极担心他会手欠打开前面的抽屉。
南姝坐在餐桌上，一边慢条斯理吃早餐，一边刷着手机，心不在焉地点着她的消消乐。
林笑探过头看了眼：“姐，你还卡在99关？要不要我帮你过这一关呀？”
被南姝瞪了一眼，她乖乖地闭嘴，坐在对面，撑着脸看南姝。
早晨的阳光明媚，照在南姝的脸上，脂粉未施，毫无瑕疵的一张脸，长发随意地散着增添了一抹慵懒的性感，林笑一脸花痴的笑：“姐，你长得真好看。”
她不仅是南姝的助理，更是南姝的忠实粉头，她有一个连南姝都不知道的私人小号，专门去那些反南组织的底下跟人对骂的。
“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
“那就去准备工作吧。”
楚商远忙到晚上的时候，才给南姝打电话，联系车的事情，料想她应该收工了，只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
南姝放在包里的手机嗡嗡地响着，在夜里的车上，格外的明显。
不管是因为梁拓，还是因为南姝，他都对秦季延有了更深的兴趣，可以会一会。
Roise讶异:“叫何总上来汇报工作吗？”
往常这些项目，他签完字，没有特殊情况就不会再过问，反正年底汇报时，哪家控股公司的利润率没有增长，负责人自己要承担后果，平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何总不一会儿就上来汇报工作了，说了整个项目的计划和目前的进展，楚商远听着，只在最后指着合作方的名单问：
“这些合作单位，已经确定了吗？”
”
楚商远安静坐在办公室，看着手机的回复信息，客气，礼貌，且疏远。
那晚一起用餐的愉快，拉近的关系，似乎就此烟消云散。
从明：“老陈打电话来问，他餐厅车库的那辆车怎么处理？”
餐厅的车库是稀缺资源，南姝那辆车一直停在那，不方便。
她没有回答林笑的问题。
林笑不死心，又继续追问：“你没有出道之前，或者你小时候最喜欢吃什么？”
南姝喝完杯子里的牛奶，见林笑问得认真，她才认真回答：“小时候，最喜欢吃我婆婆炸的年糕。”
“婆婆？”林笑没听她提过，因为南姝从来不讲她以前的生活。 “那是什么样的年糕？我给你买，或者给你做。”林笑问。
南姝摇头：“外面买不到的味道，等以后有机会，我想吃她亲手做的。”
南姝嘲讽：“真
是狗随主人了，原来那晚王孜孜夜闯我的房间，跟你学的？”
每天夸一遍也不嫌多。
南姝：“你也可以很漂亮，只要你能吃得下苦。”
林笑：“每天像姐那样吃？累得像...也要抽出时间健身和护肤？”
狗字没敢说，但是南姝的自律和对自己的狠是林笑望尘莫及的，数年如一日的单调饮食，常年规律的运动以及从头发丝到脚后跟不放过任何一处的用心护理，哪一样不需要毅力和坚持？
林笑一样都做不到，拨浪鼓一样摇头：“与其那么辛苦才能获得的精致漂亮，我宁愿轻松地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