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过去的事，如今何必再提。“
楚流玥偏了偏头。
星幽剑上，神力涌动！
“不错，已经是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但当年，我实在是在你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如今想来，难免觉得可惜。“
“你主子欠我的，我等会儿自会要回。而现在，你欠我的，便先还了就是！”
楚流玥静静的想到。
最初的时候，他连毛笔都不会拿，笨拙紧张，清晰可见。
她很有耐心的教了他好几遍。
看到他终于歪歪扭扭写出那个“玥”字的时候，她还高兴了很久。
如今想来，不过是他辛苦演绎的一场戏。
知道内情的上官靖等人，却都是神色复杂。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从一开始，慕青和就是幻神殿这位的人！
楚流玥眸子微眯，似是在回想着什么，旋即唇角微微翘起：
“其实那天，你出现在天令帝都的闹市街头，不是偶然，是吧。”
随后，他艰难开口：
“为神主而战，死而后已！”
楚流玥轻轻笑了笑。
这一声神主，喊得自然不是她，而是他那位真正的主子。
“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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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结局卡到头秃的二月飘过...
下午六点更~
一剑落！
剑气纵横，汹涌而至！
慕青和扬剑格挡！
咔！
他手中的剑，竟是顷刻碎裂开来！
只听几道模糊的痛苦呻吟之声传出，便渐渐安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万神录上，梳静的名字，也随之消散！
......
楚流玥看向前方。
慕青和正半跪在主殿之前，长剑刺入地面，脸色苍白，唇角沾染着殷红的血迹。
话音落下，她再次举剑！
此时，白玉柱上，第二簇火焰，已疯狂燃起！
她这一剑的威势，也明显比之前更强！
那火光映入她的眼底，煌煌灿烂！
嗤！
“其实你那时候，可以不用装的那样笨拙的。”
楚流玥淡笑道，
“本来就会的东西，却要被人重复教好几遍，你不觉得厌烦吗？”
慕青和闭上眼，因为用力，指节一片青白。
许久，他才睁开眼，一字一句道：
慕青和垂着眼，死死盯着身前的地面。
一团血迹，已经逐渐晕染开来。
冰寒彻骨的冷意，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将他覆盖。
“不过，既然你是为琴谱而来，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甚至连读书识字这样的事，都要佯装不会，跟在我身边，一点点的学。”
岂止是这些呢。
她似是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先前倒是我误会你了。你所追随之人，从来不是我，又谈何背叛？“
慕青和没说话。
不少人听到这几句，都是愣住。
慕青和...竟似乎真的与她有关系？
而后，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向后摔去。
紧接着，这道剑气忽然偏转，从他的右腿之上穿刺而过！
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瞬间出现！
其中白骨，森然可见！
“这一剑，是你欠团子的！”
看起来，着实狼狈不堪。
她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他，眸光沉静。
片刻，她声音平淡的开口：
“慕青和，你上次跪我，还是在天令。”
慕青和握剑的手骤然收紧，胸腔之内血气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