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玉还有些不死心。
她自小便长得好，人人称赞，心中也难免自傲。
不愿相信燕远征会对她真的这般无情。
“二哥，你真的对我再无情意了吗？”
“我记得从前我便和你说过。”
二姐脸上带着笑意，可徐晚凝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二姐说考虑几天，徐晚凝便只能再等等。
“夫人，王爷又出去了。”
之夏悄悄俯身过来：“奴婢亲眼看见，跟着四小姐身边的丫鬟一起走的。”
“嗯。”
徐晚凝想到二姐，黛眉微微拧起。
上次徐晚凝去问过二姐，可愿意也暂时去道观，但二姐却有些犹豫，好似在纠结。
二姐夫如今瘫痪在床，不能动弹，也说不了话。
不会再对二姐动手，可徐晚凝还是有些不安心。
“凝儿，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这是自然，李大夫到底不是从小便跟着她。”
“她这次筹谋想必会极为小心谨慎。”
徐晚凝也会耐着性子等。
大姐已经去了京郊的道观，来回往返只需要两个时辰。
林云戈这几日也已外放出去，在去许州的路上。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徐晚玉也不再装模作样了。
她心中其实也早就清楚，燕远征变了心。
“我的意思，上次便和二哥说过了，我要当贤王妃，我要二哥和她和离。”
从前她觉得自己当不上皇后，会难受到想死。
可如今事情真的发生了，徐晚玉却发现自己根本舍不得死。
第115章 当年是徐晚凝救了你
如今她尚且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叫他开心些，也叫自己心中能好受些。
日后，日后的事情徐晚凝自己也不确定会如何。
————
“夫人，李大夫那边传来了消息。”
燕远征表情极淡，定定看着她。
“你心中明明并未多喜欢我，更谈不上情意，却来问我的心？你该知道我们之间早就再无干系了。”
燕远征早就知道她的性子，徐晚玉不爱他，也未见得喜欢陛下，她爱面子，爱权势。
如今的眼泪，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罢了。
“你今日信中的话是何意思？”
————
“你信中什么意思？”
燕远征开门见山。
徐晚玉眸光泛红：“二哥，一来便这般质问玉儿吗？”
燕远征冷着一张脸并未作声。
“好。”
徐晚凝只能点头。
她同样不会勉强二姐。
“但姐姐在府中要保护好自己，莫要叫自己受到伤害。”
“不会的，我如今还好。”
徐晚凝的心便放下了一半，她其实能察觉到长姐的心意，姐妹多年。
长姐对这人心中定然是有几分喜欢的，若不然也不会和林云戈有肌肤之亲。
但长姐不愿跟他一起走，徐晚凝便只会无条件支持长姐。
她不会劝长姐，也不会干预她。
对二姐也是。
徐晚凝拿过纸条，神情舒缓了几分。
徐晚玉再次询问她中毒之事，便是心中想对她下手了。
这样很好。
“可惜了，李大夫到底只是一个大夫，四小姐那边也不是全然信任的。”
徐晚凝知道之夏的这句感叹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