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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嫡长孙他太难了 第15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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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阿玛,儿臣也梦见先祖们了。”

直郡王、诚郡王、四贝勒几人也跟着连声附和道。

瞧出来这父子八人俨然是早就商量好,准备今早联手唱双簧来强制推行八旗制度改革的事情了,除了事不关己的汉臣们外,满臣们心中都生出了不妙的预感,不懂皇帝究竟是打算怎么整饬八旗,竟然扯了这么大的两张旗帜?

“哦?原来保成、保清你们也梦到了老祖宗啊。”看到儿子们如此上道有默契的模样,康熙佯装出诧异的神色,满脸错愕的感叹一声,又忧心忡忡地说道:

“看来八旗制度的问题十分大,目前已经到了不整改祖宗们的棺材板都压不住,要夜夜从长生天过来进入朕的梦境里,让朕不得安寝,吃不下膳食的地步了啊。”

腹中饥饿的七位皇子也都不禁用余光互瞄了一眼,准备待会儿见机行事,接他们老父亲抛出来的话茬子。

“实话说,太孙这奶声奶气的天真问话听的朕心中一梗,汗颜不已,半夜入梦的太祖高皇帝也气得脸色通红,用手指着朕的鼻子,连声唾骂道:爱新觉罗·玄烨,你身为帝王,上三旗的旗主,统领八旗,平日里究竟是如何治理八旗的,竟然使得现如今一些家境优渥的旗人早就忘记了先祖们浴血奋战、筚路蓝缕开创基业的艰辛,失去了质朴的本性,沾染上了好逸恶劳的作风,这样下去他们很容易被朝廷养废了,若再有战事兴起,怕是这些人很难指望上。你若再放任他们这些人这样整日躺着吃喝玩乐,莫不是想要早早断送我大清基业不成?”

“万岁爷,奴才/微臣惶恐。”

即便百官们心中各个如明镜似的,知道万岁爷这是在打着开国皇帝的名号来夸张说事情的,但看到万岁爷狠起来是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指名道姓的自己骂自己,不禁吓得双腿一软,纷纷扑通往地上跪。

排成一溜站在最前面的皇子们神情也十分微妙,可别说,他们汗玛法说话这调调,倒真的与那显灵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暴躁怼人“老祖宗”有几分类似啊。

众官员们又清楚地听到站在最前面的一排皇子们肚子挨个“叽里咕噜”地唱起了空城计,甚至坐在龙椅之上的万岁爷都隐晦的用带着玉扳指的右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这副模样完全就是错过早膳,肚子饿的狠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引得皇帝父子们今日不但迟到了还连早膳都顾不上吃?百官们八卦的心思又在这一刻翻涌了起来, 原本以为站在龙椅之侧的梁总管应该极其有眼色的宣布退朝,伺候皇上回寝宫中用膳了,谁曾想竟然看到身穿明黄色朝服的万岁爷轻拍了两下龙椅扶手,一脸感慨地说道:

“众位爱卿们,不怕尔等笑话, 朕今日醒迟了, 原因是由于昨日带着皇子们与小太孙微服私访时,在宫外瞧见了不少超出朕意料范围之内的事情, 令朕昨晚躺在龙床上辗转难眠,直到大半夜, 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忽入梦中来,翁库玛法与汗玛法苦口婆心地向朕讲了一番话,使朕感受颇深,想要拿出来与诸位卿家好好聊上一聊。”

百官们听到这话,鉴于以前每回圣上又双叒叕白龙鱼服、在打着祖宗们的名义说事时,都会在朝堂上掀起三层惊涛浪的过往,满朝文武们全都屏住呼吸,紧张的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处,支棱着耳朵俯身恭敬道:

“儿臣/奴才/微臣愿闻其详。”

年迈帝王的诉说如泣如诉,燧囊上落下了点点泪珠,华丽的梓宫静默无言,唯有皇后陵寝外栽种的数棵青梅在风雨中,摇曳晃动着枝桠,落下了满地的粉白色花瓣。

第107章 八旗改革

正当弘晞双脚悬空坐在乾清宫偏殿的黄花梨木书桌旁, 边听着站在桌前的汉学师傅梳理昨日所学的内容,边在心底里对乾隆这“认哥做儿”“没大没小”的行径表示深深谴责之时,站在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们也都瞧着最上面空空荡荡的龙椅与最前面一排皇子们所站的位置, 面面相觑、互相大眼瞪小眼。

今日的朝会对于康熙朝的满汉官员们来说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看到的稀罕光景:

一向勤勉, 没有特殊情况会日日御门听政的万岁爷竟然“旷工”了足足大半个时辰!

兄弟四个瞧见他们老父亲神情疲惫的从兵部回来了,作为长子的马斯喀忙领着三个弟弟抬腿迎了上去。

“阿玛。”

米思翰知道儿子们想要说什么,他抬手制止道:

“万岁爷主意已定,东迁之事必定取消不了,尽快去察看族人们的情况,看看有没有那种不长眼的混子。”

老父亲一句话直接将四个大男人未说出口的话给堵回去了。

“明相,难道万岁爷真准备要把闲散旗人们挪到东北之地了?这可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啊!”

纳兰明珠闻言,不由敛眉怒瞪了他一眼,而后恨铁不成钢地在其耳畔轻声喝斥道:

“你是蠢脑子吗?万岁爷今个儿都打出开国皇帝的旗号来行事了,明确对咱们说了东迁是一举三得的好事,皇子们口径一致的表示附和,难不成咱们这些底下人还能反驳早已作古的太祖爷吗?”

“东北是大清的龙兴之地,谁敢说一句不愿意动身回去发展那片广袤的土地?佟国维这个如今万岁爷唯一活着的嫡亲舅舅还能被万岁爷赶到盛京老家,美其名曰助力盛京发展呢,若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大着胆子当庭对东迁提出异议,你是想要被万岁爷动动嘴皮子指使护卫们拖下去送去见太祖高皇帝,还是要被太宗文皇帝夜晚入梦,用手指着鼻子唾骂一句:你小崽子忘本?”

“你与其站在这里拦着老夫询问真与假,不如尽快处理完衙门之事回府瞧瞧看自家有没有那做欠账的老赖、撞在万岁爷枪口上的混子!”

“汗阿玛圣明,儿臣觉得东迁之事可行!太祖高皇帝的提议妙极了!”

康熙话音刚落,七位皇子忙异口同声的高呼道。

“既然大家都觉得太祖高皇帝他老人家的法子可行,那今日朝会就到这里了!退朝!”

抛下骇人惊雷完全不给底下官员们说话反驳的机会,康熙直接笑着转动着玉扳指,迈着流星大步离开了了。

太子爷、直郡王、诚郡王、四贝勒七兄弟也脚底抹油的跟上了他们老父亲的脚步,俨然一副要去乾清宫蹭御膳的举动。

“如今摆在眼前最令朕忧虑的事情则是那些无房混迹在民人村落中的贫苦旗人们,他们祖上也都是为大清效过力的有功之人,于情于理朕都不能让这些旗人们长年累月的在京城中没有房子可住,索额图你对此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堂姑父”被提问过了,果不其然听到自己这个“大姨夫”也被圣上点名了,索额图抿了抿唇,拱手斟酌道:

“万岁爷,大清律明面上规定,旗民分居,旗人尽数住在内城,民人皆住在外城,奴才认为可以让朝廷出资在内城建造一批实惠便宜的房子用极低的价格租赁给这些失去旗房的旗人们居住,住在朝廷安排的房子内,想来会要比他们自己去找牙行租赁房屋来的便捷、安全些。”

“不错,索额图这话也说到了朕的心坎上,无房旗人们的住宿问题迫在眉睫需要处理,可若是让他们住在内城中就又和养米虫没什么两样了,昨晚太祖高皇帝给朕支了个招。”

康熙做出一副怀念的模样悠悠叹道:

被强行点名的纳兰明珠心脏“咯噔”一跳,明白万岁爷这是要枪打出头鸟了,不禁思忖了片刻,朝前拱手恭敬道:

“万岁爷明鉴,民间戏言万万不能信啊!奴才对大清忠心耿耿,也曾在宫外看到许多闲散旗人们,瞧着这些作为兵丁储备役的八旗子弟们整日里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浪费大好时光,也觉得颇为不妥,正在寻思着如何向万岁爷谏言呢,哪成想太孙殿下小小年纪一句话就使得万岁爷看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奴才十分的佩服。”

瞧着纳兰老狐狸模模糊糊地说了一段拍万岁爷龙屁、其实半点儿没表露自己明确看法的废话,站在他旁边的索额图不禁嘴角抽搐了两下,但心里也明白,这在一个弄不好就会被所有八旗子弟们怨怼的事情上面,宁愿说一些没营养的车轱辘话,也最好别急着冲上前提建议,要不等哪日万岁爷反悔了,想要找个替罪羊了,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中正这般唏嘘想着的索额图就瞧见太子爷贸贸然冲上前开口了:

“汗阿玛,儿臣认为如今有海贸、玻璃、水泥等物存在,国库银两丰盈,可以再次扩大在旗兵丁的数目,我们的骑兵、步兵训练有素,可水师方面还比较薄弱,眼下海外诸国都在大力发展水师与海上贸易,咱们也不能落后,需得跟上步伐。”

……

同一时刻的乾隆朝已经到了落英缤纷的暮春时节。

雨水纷纷,细密如牛毛。

六十多岁的乾隆又在青梅盛开的时节,照旧风雨无阻的跑到裕陵看望自己的元后富察氏了。

他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常服,如往年那般盘腿坐在元后梓宫前,上半身背靠在梓宫上,大腿上放着富察氏生前遵从满洲旧俗将鹿尾绒毛搓成线,亲手给他缝制的燧囊。

看着万岁爷在夏日大白天睁眼说瞎话的百官们:“……”

“众位爱卿们觉得此事究竟应当如何处理呢?”

居高临下站在御阶之上的康熙话音刚落就一一扫视着跪在底下的文武百官们,汉官们不禁全都挺起了胸膛,被视线扫到的满臣官员们各个眼神回避。

看着底下半晌没有一个人敢接话的,康熙也不着急,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看向自己的堂姑父乐呵呵地笑道:

“明珠啊,你在户部、兵部、吏部都曾担任过要职,朕昨个儿还听到民间有一句‘天要安,杀老明’的戏言,你来说说你的看法。”

“阿嚏——”

坐在书桌旁正跟着师傅读书的皇太孙突然张嘴打了个喷嚏,而后顶着汉学师傅担忧的目光,摆了摆小手,接过贴身太监小安子递来的湿润汗巾,擦了擦鼻子,蹙着小眉头一时之间也猜不出来这究竟是谁大清早的在念叨他。

“太宗文皇帝站在太祖爷身旁,也神情肃然的皱着浓眉对朕冷声道:玄烨,前明亡国时,其财政很大部分原因就是被朱家宗室们给硬生生拖垮的,如今大清这不事生产、庞大的八旗子弟们与明朝宗室何其相像?老朱家的宗室宗亲们把大明帝国吃空了,莫非等再过若干年,八旗子弟们也把大清帝国吃空后,你才开始后悔没有早早整改八旗吗?”

帝王话音刚落,太子爷也紧跟着满脸羞愧地拱手开口道:

“儿臣不敢隐瞒汗阿玛,其实昨夜达玛法与翁库玛法两位老人家也入了儿臣的梦里,对儿臣说了相似的话,这使得儿臣陷入梦境中迟迟挣脱不了,故而错过了今日用早膳的时间,还耽搁了早朝。”

康熙抬了抬手,蹙着眉头从龙椅上起身,双手背后边在御阶之上走动着,边叹息道:

“当初骁勇善战的八旗军跟随先帝与睿亲王多尔衮入关,如今一晃眼也有近一甲子的时间了,朕万万没有想到也就这两、三代人的功夫,八旗生计可成一个不小的问题了。”

“昨日朕在京郊的民人村落中意外见到了不少在内城中失去房子的贫苦旗人,等到了那外城的娱乐之地又瞧见衣着光鲜的旗人当着朕的面买东西赊账不给人家摊贩钱,腆着脸做起了老赖!提个鸟笼、捧着个蛐蛐罐子、一脸悠闲地在八大胡同中游街串巷的闲散旗人们更是数不胜数!”

“两者对比鲜明的模样是朕从未想过的,不满三周岁的太孙见到那些闲散旗人们,还一脸稚气的对朕疑惑询问道:汗玛法,孙儿不懂,为何孙儿与阿玛、大伯、众位叔叔们平日里都得刻苦读书,玩乐的时间甚少,这些八旗子弟们没有咱们爱新觉罗一族尊贵,怎么还能过这般悠闲享乐的小日子呢?八旗子弟们如此幸福,简直比皇子龙孙们的生活还享受!等下辈子了,孙儿也要做个八旗小米虫,这种不用辛苦读书、办差还有朝廷供养着的日子简直是太快活了!”

站在底下的众臣们听到这话眉心皆是重重一跳,反应过来万岁爷这是生出想要改革八旗制度的心思了。

更让人惊奇的是不仅万岁爷错过了早朝的时间点, 上朝听政的太子爷、直郡王、诚郡王、四贝勒、五贝勒、七贝勒、八贝勒也都齐齐迟到了!

好家伙,父子八人这是在大夏天中同时睡过头了?

因为今日份的异常而浮想联翩的官员们你瞧我,我瞅他,左等右等,直至巳时二刻, 终于陆陆续续等到了姗姗来迟的皇帝父子们。

不过父子八人脸上如出一辙眉头紧锁的严肃表情却瞧着不像是睡过头的懊恼模样,这也使得百官们纷纷收起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 将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朝政之上。

等几件要紧的政事商谈完后,已经临近巳时末了。

兄弟四个闻言也不禁叹了口气,互相瞧了一眼,纷纷告退离开主院,遵从自己阿玛的吩咐去做事儿了。

等到米思翰在净房中沐浴完,换上一件丝绸夏袍来到后院,寻找虽是续弦却与自己相伴多年的老妻博尔济吉特氏时,刚抬腿走进门槛就看到他不久前刚抓完周的小孙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衣服,站在学步车里,咧着小嘴冲他高兴的奶声奶气甜甜喊道:

心中气儿同样不太顺的纳兰明珠劈头盖脸的对着来人一顿痛骂,问话的官员心神一凛,忙不迭的俯身作揖,从怀中抽出帕子边擦拭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水,边步履匆匆的转身跑远了。

今日索额图也难得没有与纳兰明珠拌嘴,俩人目光相措了一眼,就各自抿着唇钻入车厢内远离了宫门。

……

待到黄昏,官员们陆陆续续从衙门下值回到了府邸里。

米思翰回到家里时就瞧见他的四个儿子——马斯喀、马齐、马武、李荣保身上的官服都未脱,已经坐在正院大厅等着他了。

等跪在地上的百官们回过神来,眼前又是那空空荡荡的龙椅与面前一整排的皇子们站位,这下子他们再也不像没上朝之前,满心满眼都是八卦了,万万没曾想到这脑袋顶着光环的旗人竟然还会有务农的那一日?汉官们纷纷从地上爬起来,三三两两地脸上带笑

离去了。

满臣官员们则全都像是迎头被挨了一木棍似的,宛如无头苍蝇般下意识往索相与明相跟前凑。

裕亲王福全、恭亲王常宁也被皇帝父子们这一手给搞了个措手不及,瞧见一众满官们朝他们望过来,兄弟俩也眼皮子跳了跳,极快转过身子,步子匆匆往外走了。

待官员们前后跟着走出宫门,各自寻骏马、寻嫁入南极生物裙易武而而齐舞而吧以看文马车准备往任职的衙门赶时,一个以往簇拥在纳兰明珠身旁的心腹官员不禁赶在纳兰明珠抬腿上马车前,伸手拦住了纳兰明珠,蹙着眉头难以置信地低声忧心道:

“翁库玛法说咱们满洲的根在大东北,子孙后代们不能如今在富贵京城中过惯舒服生活了就把龙兴之地的发展给忘记了。”

“他老人家说那些整日只知躺在祖宗们的功劳簿上吃老本的旗人们就是忘记自己老祖宗们是如何一步一个脚印从白山黑水中艰难跋涉地走出来了。”

“太祖爷给朕建议让朕派人去东北寻一处地广人稀、适合种庄稼的好地方,把这些闲散旗人与贫苦旗人都迁到那边带着家眷子女们建造房子、分田地,进行屯耕,这样以来既能稳固边防,又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民间八旗生计问题,还便于充分利用龙兴之地那边肥沃的黑土地,这一举三得的好处,听得朕很是心动,故而朕准备就按照老祖宗说的法子做,开展闲散旗人东迁的计划。”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内,众位爱卿们就抓紧时间,积极献言献策,尽快把妥协的东迁方案给朕做出来,也好让朕在给太祖高皇帝、太宗文皇帝上香时,把奏折烧给他们两位关心大清发展的老人家好好瞧瞧看。”

听到万岁爷竟然打算把无所事事的旗人们直接赶回东北老家种地去,无论是满人还是汉人全都惊得险些将眼珠子给瞪出来了。

听到太子爷这话是在给八旗子弟们谋福利,索额图不禁松了口气。

在三藩之战中与纳兰明珠一块最早支持万岁爷削藩的兵部尚书富察·米思翰在储君话音落下后,也朝上拱手,十分认真地说道:

“万岁爷,奴才认为太子爷所说的话有理,八旗水师应当扩大人数,增强训练,宝岛虽然已经收复回来了,但与咱们隔海相望的倭国却是个不安定的存在,倭寇猖獗又没皮没脸,倘若未来真有海战,大清水师强大,咱们也能尽早应对。”

听到米思翰这话,康熙也对其露出了一抹赞许的眼神,心中还有些庆幸,之前他曾意外从弘历口中得知,原来在别的时空中,米思翰“自己”这个颇为看好的臣子竟然在康熙十三年就早早病逝了,令“自己”非常惋惜,如今看着须发皆是灰白色的米思翰身子还算比较硬朗,能谈到尚且没有影子的海战上面,他不禁满意地点头道:

“保成与米思翰说的扩大在旗兵丁的事情朕也想到了,这是朕其中一个设想。”

燧囊被摩挲了多年,很多地方都卷起毛边儿了。

乾隆边喝着富察氏生前喜爱的梅子酒,边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讲他今年做了什么什么,明年准备做什么什么,几杯度数极浅的果子酒下肚,尚且不能让一个女子红脸,倒是让这个善战的皇帝红了眼圈。

乾隆将右手中端着的酒盅搁在青石地砖上,闭着眼睛将脑袋靠在富察氏冰冷的梓宫上,低声叹息道:

“婉儿,你要是现在还活着可多好啊,就像是朕十一年前给你说的那样,朕有幸见到了年轻时期的汗玛法、汗阿玛,跟着诸位伯伯、叔叔们去了后世,知道了别的大清世界,还认识了一个衔玉而生名为‘金团’的小娃娃。”

“你不知道啊,正月时朕又瞧见了汗玛法他们,看着金团那孩子双腿悬空的坐在椅子上,顶着松松的辫子,胃口极佳、香喷喷的吃早膳时,那可爱的小模样像极了永琏与永琮啊,忍不住让朕瞧了一眼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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