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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小白将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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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白将军听到了很多关于李清的传闻,比如怎么为了争妹妹痛殴太学里的学子了,怎么因为偷香窃玉进了大牢却引得京城众青楼女子为他击鼓鸣冤了。这你情我愿的能算偷么!当然更少不了据说他李清是终南山的隐士,兴致一上来就跑天上逛一圈地。

当然小白将军是官场中人,不会象那些愚民一般信得个天花乱坠地,他还通过渠道真证实了很多事情,这一证实了就颇有些向往,你说男人几个不想成为青楼姐儿眼中的娇客?何况人家李三郎还因之成了太子的教习,据说太子就是为了学那些***手段的。

既然仰慕的成了粉丝,当然要身体力行才对,有了老爷子的照应,小白将军断然将紫金山下的栖霞寺定为江宁城的pk场所。老和尚有没有意见就懒得理睬了,有了pk场所没人捧场可不行,于是街面上有人发生争执了,小白将军一律把他们押送到栖霞寺前,不开打都不行,搞得江宁城里现在没人敢当街吵嘴了。

那马步军操演江宁可没条件进行,不过得胜球却是想法弄到一个,知道不?太子现在就负责军中推广得胜球,这可是能体现咱们军人血性的。自然江宁也要好好开展才行,偏偏小白将军手下的这些弟兄还很为他卖命,因为他老白将军吃不吃空饷不清楚,反正小白将军是不吃地,收到的钱比人家多,当然要努力些的,结果每次球赛,都要打伤人家好几个,这么几场球后,江宁城里其他几个厢军指挥见了他小白同志就绕道走。

至于***场所那更是要去,要不去还能说是李三郎的粉丝么?怎么在花船上闹腾地不清楚,反正被扔进秦淮河的文人骚客不下七、八个了,又没出人命,再说文人骚客逛青楼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所以并没人告上衙门,衙门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了,不过小白将军却是郁闷的很,现在只要他哪天上了哪只花船,保证那天船上再没别人去,而且那些姐儿都有些战战兢兢,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坏人啊!难怪人称江宁一大祸害,小嘴还那么甜,自己明明被他糊里糊涂的揍了一顿,现在这仇还不好意思报了,李清冷着个脸也不还礼,那人却毫不介意,只一会他带来的从人便抬着一桌丰盛的酒菜进来,等桌一放定,他就把自己的从人全轰了出去,亲自提壶斟了酒,又冲李清等三人深深一揖道:“两位嫂嫂请宽坐,小弟自知行事不端的很,欲辩解也是无词,只是无论怎生处置都可,却一定要宽恕小弟才是,三哥,你是现下过来捶我还是喝上几杯再捶?”

不怪李清看见他有气,换谁都心里不痛快的,来人正是那个小白将军,不让你搭顺风船你就揍人,咱大宋没王法么?只是现在李清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人家口口声声叫他捶,还真过去捶不成?

小白将军见李清站着不动,便走过去为李清安坐,伸手不打笑面人啊,何况人家申明是来赔礼地,于是李清也只能有些憋气地坐下,这小白将军礼数全周全的很,丝毫不以女子为意,又过去为若英和云三娘安坐,云三娘和若英忙回礼谢了座,只是依旧不明所以。

可人家小白同志是个自来熟,好像真和李清认识多少年一样,“三哥今日既不愿捶我,便是宽恕小弟了的,来日想起来再捶罢,小弟在江宁却是仰慕三哥多日了,先自罚三杯,从今后却是与三哥共进退了。”

等等,谁是你三哥啊,说清楚,咱们还不熟呢,这江宁咱从来就没来过,咱又不是文豪,何来仰慕一说?

晕死,说漏嘴了,这故事说来话可就长了,得从一千年后说起,不行,赶紧换话题,咱们还是说沐春堂罢;“三娘,你等怎知我便在沐春堂的?”

“这有何难猜,不早不迟偏是这几日江宁出了个会新鲜手段的敲背小哥,事事闹个新意岂非三郎惯用的?杜先生的兄弟亦有人去过沐春堂,回来一说便知是三郎,再者还甚的柳小哥,若英不就是柳氏么,两下一合不是三郎岂有旁人?”云三娘对这问题很不屑。

若英捂着嘴笑道:“杜先生的兄弟回来学说怎地个新奇,那汤什么锅的,若英在京时,也曾听三郎言过地,岂会不知?”

汤什么锅?探戈!真个滑稽了,在沐春堂里教那些人敲花样时,李清的确没心思去想什么新名词了,人家问这手法名称的时候,李清还真就是探戈、伦巴的说了。好么,探戈成了汤锅,桑巴岂不成了三爸!

既然说到这了,少不得就要卖弄一番,臭男人果真是臭男人,不但身上的气味不能和妹妹比,连手感都是差远了,特别是云三娘,柔若无骨,敲敲拍拍么,自然难免有些个触及面红耳燥的部位,一边感觉手感,一边欣赏玉人害羞,风光旖旎的很,就是这天气冷很讨厌!衣服老厚,害得很多手感都没了!

“这屋子可没沐春堂里暖和。三娘,且坐一堆说话罢,一路行了多久,玉儿在京里可好?不曾着急坏了罢。”李清笑道。

云三娘一叹,“难为你还能想着谢家妹子,可不曾急坏了的,谁知道勾连出这么天大桩案子,任谁都问不出个准话来,谢妹妹坐卧不安又愤愤不平,嚷着要为三郎讨个公道呢。”

李清忙道:“快捎个信去京里。能这么发落了我,已是开恩了地,虽我并未参与,的确是先知情了,这泼天大的事按下去就罢了,非要寻个公道,闹将起来怕是讨不了好去。”

“我等姐妹也是问过张管家的,详情倒也知道几分,虽如此并不算薄待三郎。只是那石公爷却是一点挂落不吃,全应在三郎头上,谢妹妹便是有些想不开罢。”云三娘笑道。

责任全推在我身上?这可能么!兵谏可是与谋逆造反同罪的,石小公爷的心计不可谓不深了,按他介绍的情况,京城里半数的禁军都牵扯了进去,可刘皇后却轻描淡写化危局于无形,凭这般手段,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哪能这么糊涂地处理。

杜大侠很有些尴尬。

因为当沐春堂有个会“敲花背的柳小哥”的消息一传到若英耳朵里,云三娘和若英都一致断定那肯定就是李清,而他是一见泯月的面,就叫来兄弟们,把全江宁城稍有姿色的大闺女都控制了起来,全天候监视,理由就很简单了,李三郎在京城里哪方面出名全京城人都知道,这不,逃亡途中这么快就与个美女近距离接触了,那就保不住在江宁城里再泡上一个,要是躲在人家的深闺里不出来,咱们上哪找去?至于有没有兄弟趁机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就是谁都不敢打保票的事情了。

于是李清便成了传言中的采花贼。

不过李清一点都没计较这个,孔乙已说偷书是读书人的雅事,不能算偷,那么采花应该算是男人的韵事,自然比偷钱要来的高尚;何况人家虽然给了自己一大场虚惊,可在长江上怎么也算了救了自家这两口子的命,如今虚惊一过,原来什么事都没有,这心一定下来,自然就不介意,便一口一个杜大哥的使劲敬酒。

可人家杜大侠什么人啊,跑惯江湖的哪能没些眼色的,再说论酒量十个李清加在一块也白给,大侠属于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通常不乐意给别人当灯泡的,三杯两盏之后,便起身告辞了。

要说这般胡闹法,老白将军不是不知道的,只是李清京中的所为他也是了解了一些,甭管那些文官儿私底下怎么骂李清,可太子和李清很亲近这是不争的事实,今日的太子就是明日的皇帝,这一点可不能弄错了,要是儿子因之能和太子扯上关系,也是个保富贵的法子,不过他并不清楚他这儿子的做法究竟和李清差别在哪里,他只是希望儿子也能加入那个据说以太子为尊的逍遥会才好。

不过在这一点上,老白和小白都很失望,打通了关节报上名号,石小公爷虽说听了李清的劝,那也是为他在京城行事谋方便的,一个外地的小指挥,怎么入得国公爷的眼?多方托人说情都没能加入进去,叫他们丧气的很,这下老白将军更加懒得管儿子干什么了,就这个独苗,由他罢!

可关键小白将军是想成万人迷不是想做大祸害啊,话说也是事事按照李清的行事摸样来的,这人和人的差别哪这么大泥?看来还是江宁地民众素质和京城没法比啊!

听了小白将军发自肺腑的感慨,若英的下嘴唇已经快咬出血来了,云三娘使劲绷着脸都有些撑不住,拉着若英起身告了罪,忙跑到隔壁房子里去了,不用想,肯定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笑呢,李清可不想笑,他想打人!

你这算我的啥粉丝啊,你这是祸害我名声的人渣!

那小白将军举杯一饮而尽,叹了一声,有是个说来话长了。

小白将军姓白名胜字文清,咱大宋朝的将军不值钱,他老爷子虽是个副都监,倒的确挂着个将军的名号,所以别人就叫他小白将军,西京人士,因为老爷子在江宁做官经年,他虽字文清,从小却不爱读书,科举一途自是行不通的,蒙荫有了个进身,便在老爷子麾下做了厢军的指挥。

俗话说穷文富武,小白将军家境殷实,虽入了行伍,拳脚却是稀松平常的很,这可是太平年间,练一身好武艺也没啥大用,再说多累人啊。不过功夫不怎么样,他也算是个热血青年了,家教也不算坏,本来成不了江宁一大祸害的,说起来这还要怨李清。

就如同天下的官儿都想挤进京城一样,这民间很多时髦的事情也是以京城为对象的,譬如娱乐方面,京城流传出来的东西就是要被追捧些。流传最快的,还就是唱词和说书了,否则为啥有些文人填了一首好词没多久就能唱响大江南北?这和后世流行歌曲一个道理,要不然也不会凡有井水处,皆能歌柳词了。

而京城前些日子最流行说啥?前朝旧事那可是过时地了,勾栏瓦肆里可不就是津津乐道他李三郎么,这可不仅仅是柳七写的那唱词了,传说传说,传到最后,不成乱说也会八卦。既然李三郎在天宇山打党项人能进唱词。自然他那些***勾当少不得也要说说的。

外面寒风料峭,屋里春意融融,若英正试着学敲腿呢。李清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正想着怎么把头歪到三娘怀里才好,忽听外面有人一叠声叫道:“三哥可曾回来?三哥安否?小弟特来赔罪了!”

话音一落,听得门外脚步声响起。慌得屋里三人忙整理衣襟,还没完全弄好呢,只见门往两边一分,一个年轻公子领着一大群人进了屋来,这间屋子可不大,一时挤得满满蹬蹬,那人似乎没瞧见三人的惊异,一见桌上地残羹剩酒便大声说道:“三哥连日受了惊吓,这些酒菜接风却是太寒酸了些,小的们快将这些撤了出去。另备桌上好的抬进来!”

若英和云三娘很是奇怪,李清可是才回来啊,三郎几时在江宁有了这么熟络的朋友,而且还一口一个三哥叫的亲热,见那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外面披着件雪貉皮大衣,里面一身雨过天青的文士裳,脚下蹬着厚底官靴,五官倒也周正。只是笑起来有些坏坏的样子,看起来很是面生,惟一熟悉的,是头上束着个簪玉掐丝银冠。

“两位嫂嫂好,三哥好,小弟来得卤莽,一则为三哥接风,二么为三哥压惊,三来给三哥陪罪,这四么,叫三哥捶我一顿消消气如何?”那人一口气说道。

若英和云三娘忙还礼,只是不明白来人为何这么说,李清可是清楚的很,咱好端端暧昧,你跑来打搅算什么,这新仇旧恨加在一块,李清还真想上去踹几脚。

难道还真是咱李清的一桩***案么?等着罢!不让女人掌权,要小太子监国或者登基,名义上的大道理却是蛮通的,咱国朝还就是历来轻视女人,没准朝廷里很多文官也是这么想的,何况逍遥会又牵扯了那么多的官员子弟,这当口刘皇后自然不能兴什么大狱,要得罪一大片,没准还真就把人逼反了。

等局面稳定下来,名义正了,再一个个慢慢收拾,石小公爷那是绝对讨不了好去,可惜石守信也是开国功勋之臣了,这满门富贵却要烟消云散了去。反而他李清倒是解脱了,治他个风化罪,远远的赶出京城,谁说不是一种保护呢?

当然这时候讨论政局很是煞风景,何况云三娘和若英对这些争斗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李清问若英出事的那晚上可曾受惊吓,若英却对李清说的沐春堂好奇,云三娘则要问当日李清是怎么个跳水而逃的,如何就能藏得让人找不着呢?

牛皮不是吹地,火车不是推地,嗯嗯,马车不是推的,咱李清什么人?一条小小的长江就能淹得着我?想当年咱在大海里游泳的时候,那个浪大的,差点就游不回来了!

“三郎几时下过海的?却不曾听你说起过,那海可真是无边无际不成?”云三娘问道。

那门还没关严实呢,李清扑上去先搂着若英脸上吧唧一口,捧着小脸瞧瞧,还行,不过是瘦了些,云三娘在边上笑着看这小两口亲昵,冷不防被李清一把也拽到怀里,这边脸上也要香香才好,这几天肯定急坏了。

若英伏在李清的肩头窃笑,云三娘涨红着脸使劲挣脱开。娇嗔道:“大白日的成何体统!三郎也要检点些才好,这可不比在水云庄上,叫人看见,可又说三郎无半点向化之心,如此且还罢了,倒牵连我等姐妹被人道轻浮失之端顺,诲淫哪得静贞。”

向化之心?啥玩意啊这是,咱李清圣人向化之心没有。这美人好色之心却是大把,管人家说什么呢,摆明就是嫉妒我,只是“轻浮失之端顺,诲淫哪得静贞。”之语好象在哪听过的,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这不就是刘皇后的口谕么?

云三娘本是拿这话来和李清取笑,说完自己也扑哧一乐,不就是说若英嫁了人不该抛头露面跳什么交谊舞么,那会她自己也是在场的,现在想挽回形象还真个难了。

李清知道云三娘性格虽是温婉,平时价行事却是得体大方。若英是和他在水云庄胡闹惯了,云三娘怎么说还是没娶进门的,太过放肆兴许真的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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