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精大概能察觉到春雪异变吧。”毕竟是四季妖精王呢。
“就算察觉到了又怎样，妖精战争她是怎么作为的你又不是不清楚。”伊凛对大妖精的做法显然不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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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最强的！”9高举一个巨型雪球，毫不客气地将另一只冬精给砸进了地面。
嗯，差点砸到蕾蒂。
祸灵梦虽然不信，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还记得妖精战争吗？”伊凛忽然蹦出一个与当前话题不相干的话题。
祸灵梦思索道：“龙神对妖精出手了？不对，妖精的实验不是已经失败了吗。”
“失败了，但也成功了，与天子一样而已罢了。”伊凛摇晃着酒杯，“不过还是算是失败了吧。”
“永恒的生命，不死的妖精。”祸灵梦嗤笑了下，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觉得你很怪啊。”祸灵梦也说不上到底哪里觉得怪。
“啊！”封兽对于伊凛这种抢抱祸灵梦的行为非常不满，硬生生又挤了进去。
“不抢你的。”伊凛摊开双手主动退出，一脸微笑地看着封兽气鼓鼓地重新抱住祸灵梦。
“话说她是怎么回事？”祸灵梦指着封兽一脸疑惑。之前明明还是三无的感觉，怎么一下子变成幼兽了？
“关于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伊凛的笑容一下子变了味道。
在眼力所不及的边界，有几片黑雪飘落了下去。黑雪穿过了天界，落下了凡尘。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
祸灵梦突然看向远方，小小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用担心什么，随去就好。”伊凛一手揽过祸灵梦的肩膀。
“我不习惯你的哲学。”祸灵梦嘟囔道。
PS1：我刚出院，累死了。左手六个孔，右手三个孔，脊椎上三个孔，小腹十寸刀口。
PS2：以后不喝酒了。推了三次麻药还能感觉到痛，这抗性也是没谁了。
PS3：天冷了，大家好好注意身体，浪坏了都没地去哭……
(PS4:尼玛小腹开刀为什么剃我龟毛？！现在扎死老子啦！！！）
“老娘是最……”露琪诺刚想糊幽幽子一脸雪，整个人却突然冻住。黑气迅速蔓延到露琪诺全身。
“不好！”连忙松手的幽幽子还是慢了一步，黑气蔓延到了幽幽子手指。
粉紫色的反魂蝶直接将这点黑气吸收干净，但幽幽子明白已经晚了！
“怎么会有源生质呢？”幽幽子呢喃地皱眉抬头看天，“龙神……吗？”
源生质这种东西需要精炼大量同质高层次物质。黑雪所散发的不祥让幽幽子都觉得胆颤，这绝对不是用普通东西能精炼出来的。
死界啊……
总觉得这个词是不是熟得有些过分了。
幽幽子伸出手，几片黑雪恰好落在幽幽子手里。
“嗯？这是什么？”幽幽子惊讶地看着黑雪。
一丝黑气开始逸散。
“不准逃！”9眼中凝结成冰晶的痕迹，大量寒气铺天而散。
“找到你了！”9认准一个方向就追了过去。
蕾蒂飞了一段距离后皱了皱眉，对9的纠缠感到头疼不已。以前明明追几次就会忘记的，不知为何这次这么执着。属性相似的她们，相互找起来还真就不怎么费劲。
蕾蒂不喜欢曾经的露琪诺，对现在这个小笨蛋的感情也是平淡中带着复杂。蕾蒂曾经可不是冬精，而是雪女。要不是大酱，或许她已经……蕾蒂皱着的眉头渐渐散开，然后迅速忘记了不快。成为冬精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她可以轻易忘记那些不开心的往事。
“老娘是最强的！”超元气的声音。
黑雪连绵成片，整个空被看不见尽头的黑雪覆盖。为了防止这些黑雪落下凡间，永江衣玖和十数个天女操控云雾卷起黑雪并将其放在特制的容器中封印。
“您总算回来了。”其他天女将这场黑雪封存后，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要是等她下池后估计就来不及了。”永江衣玖也不是无故放置祸灵梦的。
“这些黑雪真恶心。”净心无尘的天女对于这些黑雪相当反感。不是情感上的对立，而是天性上的排斥。
永江衣玖眼疾手快地将一名眼冒红光的天女用羽衣捆住，沉声道：“净心！”淡淡的黑气从羽衣上散逸而出，最终化作了几片黑雪。
“露琪诺，你又干什么！”蕾蒂才不在乎那只冬精，只是对露琪诺这种肆无忌惮感到头疼。露琪诺已经跟着她快半个月了！这个混蛋除了滚雪球、砸雪球外什么也不干！
“我要你承认老娘是最强的！”9一脸傻气的认真。
蕾蒂沉默了。
9见蕾蒂没反应，又开始堆雪球。
“唉，大酱？”蕾蒂一脸惊讶地看向9的背后，9也跟着蕾蒂的目光转过身。结果，9背后啥也没有，一回头发现蕾蒂也消失了！
“你还记露琪诺背后的六精吗？”伊凛的话语让祸灵梦瞬间凝重。
祸灵梦的瞳孔缩了缩。
“泠醒了，但没唤醒露琪诺。”伊凛的话让祸灵梦想起了那个在风雪中矗立的温婉而又冷冽的女子。
“因为大妖精吗？”泠原本是四季之冬精，但后来不知为何却变成了元素之冰精。
“不清楚。”伊凛对此不怎么在意。
“龙神吗。”伊凛没有回答祸灵梦的问题。
祸灵梦用手摸了摸封兽的头，沉默不语。
“比起龙神，我更喜欢你呢。”伊凛抬头看了看天，语气相当平静。
“……龙神没对你做什么吧。”祸灵梦有些怀疑。
伊凛悠然道：“当然没有。”
伊凛酌了一口天酒，笑道：“不需要习惯，只是告诉你个事实而已。”
祸灵梦戴着封兽牌帽子，皱着眉头。
“你我什么都阻止不了。你愿意抗争，而我则愿意随流。”伊凛将杯中剩余的天酒倒入池中淡然道，“结果你我都明白，你只是期望将其改为你愿意相信的解释。这又有什么区别？幻想乡是必亡的。无论毁于你手还是毁于其他势力，都一样。龙神也无力改变，挣扎有意思吗？”伊凛冷漠地说着残酷的话语。
“……”祸灵梦将注意力转回，回道，“信仰不一样，我不习惯你的哲学。”
“也是，毕竟你现在是最固执的亡灵呢。”伊凛调笑着将祸灵梦拥入怀中，“虽说不认同，但我不讨厌你这种执着呢。”
露琪诺眼睛泛起红光，似乎要黑化了。
“冰霜风雪，予令吾身吧。”一道清凉的叹息从露琪诺背后的冰晶中发出，黑气顿时被冰晶吸收一空。
冰晶化作了一个被风雪缠绕的素人，而露琪诺则昏了过去。
“你是……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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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生质！？”幽幽子毕竟是见过冥梦初生的，对这种不在境界上的东西并不陌生。幽幽子用妖气将其包裹，稍显在意。虽然这点源生质造成的影响有限，但毕竟还是会造成影响的。
“小心！”蕾蒂的惊呼。
幽幽子略一迟疑，猛地抬头看到露琪诺连同一个巨大的雪球砸了下来。发呆的幽幽子愣是没反应过来，脑袋被露琪诺的屁股砸个正着。吃痛之下，幽幽子松开了手。
散着黑气的黑雪及其巧合地被露琪诺吃了！
幽幽子愕然地看着露琪诺，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蕾蒂额头上竖下黑线，来不及转身就被一个大雪球给砸进雪里。
“露·琪·诺！”蕾蒂抱起巨型雪球将空中大笑的9给砸翻，然后两个人就演变成了互殴雪球。嗯，每个雪球都有一辆汽车那么大。
这一幕，落到幽幽子眼里自然很有趣。
幽幽子最近经常恍惚，所以下来散散心。在白玉楼里，她总会莫名其妙闪过一些以前自己是不是这样做过的熟悉感。陌生的熟悉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造梦。为了此事，她还跟幽香那个暴力分子交过一次手。
“梦和真实，就真的那么重要吗……”幽幽子呢喃着幽香最后的话语，眼中的迷茫更重。这个时候八云紫在冬眠，她也不好意思去打搅。剩下的人，就只剩下那个不正经的贤者了。可是那个不正经的贤者好像去死界了。
“不可大意，换人吧。”被净心的天女连忙退下去洗净。不消多时，又是一名天女顶替之前的天女。
没有闲聊，天女们尽其所能地将黑雪封存。只是与这连绵黑雪相比，封存的那些实在是太过稀少了。羽衣所操控的云雾有些力不从心，逐渐变得稀薄。
云界「玄云海的雷庭」！
永江衣玖划出无数雷霆形成牢笼结界，强行定住稀薄的云雾。
“速度！”范围过于宽广，永江衣玖有些吃力。天女们加紧了速度，只是仍然有些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