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经过了林枫不断的刺激，纵使心中抗拒，可她的纱裙还是被打湿了。
那纱裙完全被打湿，而今根本不能起到遮羞的效果，反倒是紧紧贴在沐恬澄白皙肌肤上，似隐似现。
更不要说，那紧紧贴合，将她本就丰腴的身材，勾勒的分毫毕现。
那丰腴圆润的玉腿，以及那勾勒而出的臀线，挺翘而丰满的臀部，着实令人无法挪开眼眸。
“也是，沐姑娘之前或许看不清，但现在也该认清了她的本性，她不过是为了情报，陪你玩玩而已。”
“但实际上，江琉璃本质上就是个浪荡的女子。”
“而今，她才是看清了真实的自己而已。”
林枫说出了一声又一声残忍的话。
“不...不是的...”
毕竟...那天，面前的皇帝将她们二人一同亵玩时，因为太过荒唐，她已不想回想起当时的那些细节。
可是...在自己之后，皇帝又对琉璃下了手，当时琉璃那不堪入目的样子...
满脸潮红，端庄尽失，脸上那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沉醉的表情...
现在想想，她会变成这样，其实也...
巨大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沐恬澄只觉浑身无力，与此同时...
这样的事，要沐恬澄如何才能接受？
“君无戏言，朕可是不会乱说的。”
林枫淡淡一笑，对沐恬澄的反应很满意。
二人那本是连在一起的两颗芳心，而今...却是出现了裂痕！
怀疑一旦种下，那罪名便成立了。
天哪，这是何等的屈辱。
明明是她被皇帝夺走了心上人，可而今，她还要对面前的皇帝千恩万谢。
“沐姑娘可不要乱说，朕乃天子，岂会与倭国间谍有染。”
说完这些，她只觉无脸见人了。
林枫倒是毫不意外，而今大奉的社会风气并不开放，再加上这还是两个女子之间...
更何况，林枫而今对江琉璃十分了解，也清楚，江琉璃压根就不是什么取向为女。
她只是独身一人飘零过海，孤独呆在大奉异乡，心里寂寥而已。
毕竟，真说起来大奉是异乡，可她从小也被当作大奉人培养，对倭国也没有太多印象和感情。
但沐恬澄却没有半点轻松之感，反而觉得...有一瞬间的失落。
天哪，她怎么能这般想。
“说...说出来...”
她满脸哀羞，眼泪都要出来了。
但是最终，还是不得不屈从于皇帝的意志：“民女...民女有发现过...”
“都已这般了，竟还说没有？”
林枫冷哼一声，说道：“别怪朕没有提醒你，此番可是你主动来找朕的！”
“何况，在朕面前还如此不坦诚，此可为欺君之罪也。”
沐恬澄美眸一颤，恢复了几分清明，随即满是悲哀。
是...是啊...
林枫将这一切讲完的时候，面前的沐恬澄浑身颤栗。
她的心在滴血，既恐惧又屈辱。
怎...
怎么可能？
琉璃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空气中，越发逸散着奇怪的气味。
“没想到，沐姑娘却已这般不堪了。”
“难道是听到朕说这些，你反倒是...兴奋起来了？”
“唔...我没有，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她极力否认，又抗拒着这种感觉，但是，当林枫的大手又一度攀上她纤腰时，她的樱唇却是一张一合，娇哼声逸散而出。
沐恬澄露出痛苦的挣扎神色，她虽相信了，可听着皇帝故意诋毁自己心中那惹人怜爱的女子形象时，还是不免心颤。
“那是什么？”
林枫玩味道：“还是沐姑娘早便意识到了，你根本无法令江琉璃满足？”
“不...不要再说了...”
沐恬澄娇躯颤栗着，拼命想要逃避这残酷的现实。
她感到自己体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同于以往与江琉璃耳目厮磨时的感觉，而是，更是的摧残一切，更加的无力抵抗！
她竟然...有了一些兴奋。
“呜呜...”
看着面前发出悲鸣的猎物，林枫却还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追问道：“为什么不要？”
“难道沐姑娘不怀疑吗？还是，就这么相信了朕，就这么相信江琉璃是个表里不一之人？”
不觉间，林枫揽着沐恬澄的大手，温柔轻抚着她的娇躯，而且还凑近轻轻说道：“如果沐姑娘不信，那下次...朕可令你在旁边看着。”
“不...不要...”
沐恬澄微微垂下头，屈辱与羞愤...还有那一丝惶恐。
她在害怕。
如果...皇帝所言的一切是真的该怎么办？
江琉璃是两头都没有故乡，心里没有个寄托，这才恋上了沐恬澄。
但不代表她便真的喜欢女子了。
“这般说来，沐姑娘还得谢谢朕呢。”
林枫十分无耻的说道。
沐恬澄心中悲苦，却只得强颜欢笑：“民女谢陛下代为照顾...照顾琉璃。”
沐恬澄声音颤抖着，说出了那只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在这半年里，民女虽与琉璃有肌肤之亲，但...却是不知如何更进一步...”
“每当最后民女离开之时，总也能听到琉璃那幽幽哀叹...”
“其实民女也...时常有感觉，身体深处，常有莫名的热潮涌动...”
“只是这些事，民女不敢与人言。”
她本就打算抛弃一切的，而今，却是守着这般自尊，又有何意义？
“民女，民女知罪...民女承认，陛下所猜测都是真的...”
她强忍着羞辱，这般说道。
“哦？朕要听你自己说出来。”
林枫虽然抱着沐恬澄，但此时却是收回了作乱的手。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她下意识抗拒着摇摇头，甚至合上了美眸。
即便是江琉璃暴露了她是倭国间谍那一刻，对于沐恬澄来说，也没有这般的幻灭。
那个气质安然，楚楚动人的江琉璃，怎会说出这些话？
为了活命向面前的皇帝乞活这也罢了，还在与皇帝痴缠中，不断诋毁她这个以前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