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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740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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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世:“……”

果然,陛下对赚钱是一如既然的上心。

深吸一口气,张安世道:“陛下,能!”

他回答得很笃定。

他的这句肯定,令朱棣的眼眸中的光越发明亮,朱棣道:“说来朕听听。”

同时,陛下身边最信任的就是亦失哈,既然邓健和亦失哈是一样的人,那自然而然,也该无条件地信任邓健了。

第425章 生财有道

朱棣听罢,点头。

现在儿子没事了,朱棣稍稍松了口气,可他此时却对另外一件事滋生了兴趣。

他板着脸,颔首鼓励道:“邓健此人,堪为楷模,将来还要叙功。”

亦失哈则不知从何处,寻了一把椅子来。

朱棣端坐,众人拥簇着他,一个个大激进派气不敢出。

朱棣才道:“这疟疾……用药竟有如此奇效吗?”

张安世有些尴尬,因为陛下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这令他不得不小心应对。

于是他道:“此药本是出自大洋深处,乃是那邓侯爷,万里迢迢带回来的,臣让人种植了一些,其实一开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它的药理,还需让人再好生研究一二,只是现在情况情急……所以不得不……”

说罢,忙不迭地伏地叩首。

朱棣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朱高燧。

而后又见张安世用一种诡异的眼神去看朱高燧。

当下,朱棣只上前,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接收到了。

朱棣只目光炯炯地看着张安世道:“张卿,他们……身子大好了吧?”

张安世奇怪地道:“陛下是要探望两位殿下?若是如此,臣去请两位殿下来便是。”

朱棣摇头道:“探望他们做什么?去探望随来的一些病员。”

顿了一下,朱棣又道:“这些人,可都是汉王和赵王的随扈,乃是亲信之人,此等亲信的随扈,是绝不可寒了他们的心的。”

叹了口气,他继续道:“你也一样,身边的人,不只是要待遇优厚,使他们衣食无忧,且还需时刻探问他们的疾苦,要知晓他们心中想着什么,忧虑着什么!唯有如此,人家才肯甘心情愿为之赴汤蹈火!”

“如若不然,你出门在外,纵有数百数千个护卫,时刻守护,又有何用?若是心腹之人,有十个八个,就足以周全了,可若只是虚张声势,你身边的人再多,其实也是破绽和隐患,但凡有人对你不利,只需收买周遭一两人,便足以教你后悔不迭。”

朱棣心里隐隐有一些失望,他还以为张安世是打算拿捏着这药,来牟取暴利呢。

这可是决定生死的药物,这疟疾又较为普遍,一旦感染,必要重金求药,如此一来,挣个盆满钵满,可一丁点也不难吧!

不过细细一想,此等救命之药,若拿来挣银子,若是寻常的商贾,倒也无可厚非。

可对于堂堂天子和张安世这郡王而言,这银子挣了却就有些烫手了。

朱棣何等聪明之人,自然是明白这些的,他吐出了一口浊气,便道:“此番,卿有大功,这太平府的事,你自裁即可,不必报朕。”

此时,张安世故意又提及此事,就是要朱棣表个态,这不是钱的事,就是个态度的问题。

朱棣听罢,倒也干脆利落,直接道:“朕早有许诺,怎的现在又问起?以后休要再问!”

张安世真想说一句陛下爽快!

他心里的一块大石落地,那可就真不客气了。

当下,张安世心头雀跃,笑吟吟地道:“至于其他的四成,臣会按时上缴内帑的。”

在没有新政之前,太平府就是天下唯一的口岸,没有之一。

可若是你继续顽固守旧,依旧还故步自封。

那么这源源不断的财富,数不清的金银、货物出入,还有无法想象的关税统统都落在了太平府的头上。

到了那时,可能就真正的要富可敌国,整个太平府,将超越整个十八省,成为一个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庞然大物了。

朱棣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可张安世却能意识到,以太平府为主导的海贸,就意味着趴在四海之内进行吸血。

最重要的是,天下各府县都不肯新政,这也就意味着,太平府将是天下唯一的一个对外窗口,所有要与大明进行贸易的商货都不得不经过太平府这唯一的口岸来进出。

这是什么?这就是下金蛋的母鸡啊!

而太平府,则也成为了天下外贸商品的集散地,对于整个太平府而言,等于是又有了一个全新的支柱产业。

除此之外,海外的货物,必然会经过太平府这边商品的集散,冲击天下各府县,不但会大量的吸引人口,而且吸引天下的资金。

这等于是以太平府为首,各藩国为辅,甚至还囊括了大食、天竺等地的番商,直接与十八省进行抗衡。

朱棣:“……”

这一切太长,从忧心忡忡到几乎要悲痛欲绝,而后突然惊喜交加,可现在对朱棣而言,却好像惊比喜还多一点点。

他再也按捺不住地猛然推门而入。

朱高燧似还要滔滔不绝地接了朱高煦的话茬,想再说点什么。

张安世却已脸色大变,慌忙行礼道:“臣见过陛下。”

于是张安世道:“对于出海和各藩镇而言,疟疾乃是死亡率最高的因素,正因为如此,所以百姓畏惧出海,而藩镇中的百姓,病亡颇多,所以人丁也无法增长,这才是阻碍藩镇商贸以及发展的最大因素。”

顿了顿,张安世接着道:“有了此药,就意味着大量的贸易成为了可能,太平府可以与各藩镇之间互通有无,虽然距离极远,可只要海船足够,再远的距离,也不在话下。陛下……臣打算,在太平府,专设一处海关,所有出入海关的舰船,都要缴纳税赋,陛下可知,这收入会有多高吗?”

朱棣听着,却是一头雾水。

原来竟只是征税,虽说税赋肯定是有一大笔银子,可对于所谓的海关税赋,朱棣却有点狐疑,毕竟这事儿……他觉得有些玄乎。

可张安世却知道,这海关的税赋有多重要,而且一旦鼓励大规模的出海经商,数不清的货物互通有无,这关税就可怕了。

说罢,瞥了汉王朱高煦和赵王朱高燧一眼道:“你二人……出去一下。”

朱高煦和朱高燧对视一眼,大惊,朱高煦道:“父皇,这是儿臣的病房……”

“又死不了。”朱棣道:“在这病房里有何用,出去!”

朱高煦和朱高燧不敢辩驳,便只好都怏怏地告退出去。

朱棣这才抬眼看向张安世道:“张卿,朕若是记得没错,你说此药能挣银子?”

朱棣眼眸微微张了张道:“又是那个邓健?”

朱棣忍不住既欣慰又感慨地道:“此人千辛万苦,所带来的宝贝,还真是不少,朕现在思来,还是低估了他的功劳。”

张安世则道:“现如今,他负责农庄的事宜,即便是这栽种的树,也是他悉心带人种植出来的,陛下……他常常跟人说,亦失哈是他的偶像。不,臣的意思是,他在宫中时,见亦失哈公公对陛下忠心耿耿,为了伺候陛下,废寝忘食,只想着能够为陛下分忧,便再无其他杂念,因而深有感触,也要做亦失哈公公这般的人。”

亦失哈站在一旁,心跳加快。

这亦失哈虽然知道张安世颇有几分捧邓健的意思,可这一番话,真是厉害。既让亦失哈将来不得不每日在陛下说一些邓健的好话。

张安世道:“回禀陛下,臣幸不辱命,总算是大好了,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幸亏两位殿下身体结实。”

朱棣将心彻底的搁下,背着手,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去看其他的大夫:“随来的其他病患呢?他们如何?”

“都有好转的迹象,有四五个已大好了,其他的……还在用药,应该不成问题。”

“哎……他们也是爹娘养的啊,幸赖总算是救了回来,世上少了几个肝肠寸断的父母。”朱棣感慨一声。

那大夫不知如何回应,手足无措。

张安世虚心道:“臣谨遵受教。”

朱棣欣慰地点了点头,接着道:“这两个逆子,未必都懂这个道理,朕就算和他们说,他们也未必放在心上。朕去探问一二吧,就当是给这两个逆子收拾局面了。”

朱棣顿了顿,又道:“汉王与赵王,虽是朕的嫡子,可他们已分封域外。接下来,若是洽商的时候,不要看朕的情面,该怎么谈就怎么谈,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这真就是亲父子也明算账了!

于是张安世肃然着脸道:“公是公,私是私,陛下放心,臣不会手下留情的。”

朱棣道:“哎,真是虚惊一场。”

说罢,他起身:“走,随朕去瞧一瞧。”

按理来说,天下的税赋,都该收归国库。

不过大明的国库,是没有关税这一个增项的。何况,这太平府都已和朝廷没有关系了,如今乃是张安世这个芜湖郡王的藩地,正因为如此,这一笔银子,上缴内帑也很合理。

朱棣却是问:“除了关税,可还有其他的收益?”

朱棣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

张安世却笑了笑道:“陛下,单此一项,就十分可观了。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买卖。譬如钱庄,还有商行,都会有大量的增长。陛下……眼下最紧要的是,熬制更多的药,救活更多的百姓,使百姓不畏海外的疾病,这才是根本。另外,还要制造更多的武器,供应各个藩国,臣想好了,自打江西的铁路失败,市面上大量的钢铁价格暴跌,现在正好是鼓励制造甲胄、火器、军械,出售诸藩的时候。”

于是张安世便耐心地道:“陛下将太平府,赐予臣为封地,当初就许诺,太平府一成的税金,归臣所有。臣已想好了,新设的关税,除了五成用来太平府的经营之外,其余四成,自然是贡献内帑的,剩下的一成,臣虽是惭愧,所谓无功不受禄,不过……毕竟这是陛下的许诺,臣却是只好收下了。”

张安世边道,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朱棣。

其他的税赋,张安世还真不敢动,那可是太平府的民脂民膏,虽说也能抽取一成,可绝大多数,张安世还是又用回太平府的各种建设上头。

可关税……

张安世就不打算客气了,这一成,他必须得拿,不然,张家这藩地,岂不是白给了吗?他张安世站着还能要饭?

又因为太平府的稀缺性,必然导致各藩地甚至是诸多番商,在太平府关税等举措之下,成为太平府的造血对象,太平府将越来越强壮,成为一个被滋养出来的庞然大物。

当然,各府县也不是不可以打开口岸,也学习太平府的方法。

只不过……单单打开口岸,收取关税,是不够的,海商们将货物运到你这个地方,需要的是畅通无阻的物流,需要安全感,甚至需要快捷的交易。

这也就意味着,你需要修建铁路,需要拓宽运河,需要营造对商贾们较为有利的律令,而不是随便什么一个士绅或者读书人,就可断了人家的财路。何况,还需吸引大量的商贾聚集。

话说回来,你能干成这三点,其实就等于已经实行了新政。

“嗯……”朱棣沉着脸,目光逡巡,很快就看到了朱高煦和朱高燧。

二人都坐在病榻,脸上虽依旧没有什么血色,却似乎病情已经大为好转,没了性命之虞。

当下,朱棣总算是放下了心。

朱高煦和朱高燧却是大惊起来,而后慌忙拜下道:“儿臣见过父皇。”

朱高燧开始流眼泪,口里悲恸地道:“一别父皇六载,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原以为病入膏肓,再不能与父皇谋面,念及父皇养育之恩,为人子者,却还需父皇白发人送黑发人,便疾病交加之余,更痛不欲生,幸赖儿臣总算转危为安,还能继续给父皇问安,儿臣……儿臣……便是下辈子沦为畜道,也甘之如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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