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雷达很重要，比如有了雷达，我们的飞机才能具备地形规避能力，让雷达用合成孔径的模式工作，然后和我们的操作系统交联，各位，我们既然要做，就得做到最好，我们的L-15必须要成为先进的攻击机才行，在贵方国内，至少要能彻底取代强五！”
国内的军机发展很快，三代机和四代机都有了，但是，强五却没有替代型号。
随着技术的发展，很多战斗机就可以带炸弹去攻击了，专业的攻击机的需求越来越少，国内也没有专门研制新的替代品。
德姆钦科看到了这个机会，虽然L-15是教练攻击机，但是，它得比专业的攻击机还先进，这样才能有更多的客户！
边条翼、切尖三角翼、三轴四余度数字电传，一平三下的玻璃化座舱，手不离杆操作，这些都有了，只要利用起来，就是最先进的攻击机啊。
“当然好了，他是我们飞机的副总设计师，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对了，他的家人也都来了东方，几个儿子在我们厂里的职工学校上学。”
“他的妻子呢？”
“他的妻子在家里看孩子，来了我们这里，又生了两个，他对我们东方的生活很满意。”
五个了？
秦涛感慨，自己得带着小玲过来，看看人家外国人是怎么生孩子的。
不过，L-15的主要任务是训练飞行员，同时在需要的时候扔炸弹，这种飞机不需要空战格斗，当然就不需要这种大口径的雷达了。
座舱的下面是边条翼，这也是三代机的特征，通过边条拉涡流来提升战机的大迎角性能，它可以做出很多歼教七无法做的动作来。
边条翼的下方是进气口，布局非常完美，再向后就是机身和尾翼。
“整体布局和雅克-130很像，其实现在国际上的几款高教机都是很类似的，不过，我们有自己的绝招，我们这款教练机修改了后机身，安装了带加力的发动机，它可以最大飞到1.4马赫，对于飞行员来说，在教练机上体验超音速飞行，可以大大降低双座战斗机的使用成本。”
秦涛点头，明州集团也有航空项目，他当然知道自己飞机的飞行成本有多高，所以能用模拟器就用模拟器，能用教练机就用教练机，先进的高教机已经成为现代化空军的必然选择了。
航展？秦涛在记忆中思考了一下，还真没怎么见过。
“看来，这次该过去看看了。”秦涛说道：“古巴要采购的话，估计没钱一次性采购，咱们明州集团可以帮忙提供贷款，以后也会有更多的合作关系。”
时间已经进入了六月份，南方已经炎热起来，在蒙蒙的细雨之中，秦涛来到了320厂。
“秦总，咱们的L-15首飞的时候，就打算请您过来的，后来听说您在国外，咱们就作罢了。”石老迎了上来，非常兴奋地说道：“L-15的成功，让我们320厂在教练机领域里的地位更加稳固了，现在，我们已经是国际著名的教练机供应商了！”
全世界的教练机市场很庞大，但是生产教练机的公司并不多，320厂开始搞K-8，就打开了不错的外销之路，正是从这种自主研发中尝到了甜头，320厂再接再厉，开始搞高教机。
秦涛的行程是个秘密，厂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德姆钦科又忙于工作，所以石老没有通知他，现在，他见到秦涛，那就是见到了再生父母啊，没有秦涛，他就没有今天。
“不用了，外面在下雨。”秦涛说道：“你的这个想法很好，L-15完全可以作为一款高档教练机攻击机、低档战斗机对外销售。这次咱们就联系了一个拉美的客户，他们来了之后，一旦相中了你们的战机，你们就有更多的经费了，完全可以用这笔经费来定制雷达。”
有国外客户了？众人都是大喜。
“不，他们也没有这个资金，对他们来说，K-8或者是L-15就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教练机更适合他们。”
古巴没钱，采购部了先进的战机，教练机价格便宜，还能让他们培训飞行员，更重要的是，在需要的时候，这些飞机还能挂上导弹进行对地攻击，当然了，如果真的打起来，这些力量估计很快就得报销，但是平时拦截个小飞机什么的，足够用了。
“没错，就是这样，秦总的提议很不错！”刘老也点头了。
“接下来，我们会联系一下古巴方面，也希望咱们国内做好准备，争取把再完成一笔军售。”武胜利说道：“说起来，L-15教练机还真不错。”
“是吗？这个项目进展如何了？”秦涛也很感兴趣。
德姆钦科是有执念的，要知道，当年雅克夫列夫设计局也辉煌过，雅克战斗机就是天空中的王者！到了后来才慢慢衰落，被边缘化，而现在，德姆钦科的心中还是有理想的，希望能让自己手下的飞机性能最强。
“德姆钦科先生，您该不会还希望它具备空战能力吧？”一名技术人员说道。
“当然，有了雷达之后，当然就能空战了，完全可以把中距空空导弹和近距格斗导弹移植过来，各位，你们大概不知道，还有很多亚非拉国家都很贫穷，买不起现代化的战斗机吧？我们这种飞机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没错，德姆钦科先生说得对。”就在众人争论之中，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德姆钦科抬起头来，看到秦涛，顿时就是一阵兴奋：“秦总，您来了？您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去门口接您。”
“哦，原来如此。”秦涛点头：“走，那咱们直接去另一个车间看看吧。”
这里的车间主要从事生产工作，非常宽大，十几架L-15在同时装配，代表着这种战机有多么的红火，另一个车间里在搞研发，一大群人正在围绕着一架L-15的样机忙碌着。
“我们只靠装备光电瞄准吊舱的方式，还是无法让我们的L-15具备最强的作战能力，我认为，必须要给机头安装雷达！”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响起，用的虽然是东方话，但是明显说得不是很利索。
“光电瞄准吊舱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国内现在主力的强五也没有安装雷达，我们没有必要安装雷达吧？而且，我们的机头太小了，只能安装直径四五百毫米的雷达，现在国内压根就没有这种级别的火控雷达，我们如果要求相关单位给我们单独研发，价格会非常高。”陶飞在一旁说道。
一个教练机，最多当个攻击机，干嘛用雷达？国内还没有现成的啊。
“它不仅仅能培训三代机的飞行员，还能培训四代机的飞行员，我们在它的飞行控制律中，已经输入了四代机的特性，飞行员可以在它上面感受四代机的飞行。”石老继续介绍。
“这就是数字电传的好处。”秦涛赞许：“当初从雅克夫列夫设计局那里虽然花了很多钱，但是购买回来的东西还是物超所值的。对了，德姆钦科呢？”
L-15能这么快完成试制，除了购买半成品之外，还有就是老毛子的帮助，尤其是这个德姆钦科。
“他在研究L-15的攻击机改进项目，还在另一个车间里忙碌，等到我们参观完这里就能看他了。”
“他在这里还好吧？”
但是，他们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飞机厂，科研能力很弱，如果没有外接帮助，怕是会经历波折，正是在秦总的帮助下，他们这条路走得非常顺利，他们对秦总非常感激。
“嗯，我的事情太多了，早就想要来这里看看，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对了，咱们的飞机呢？”
“秦总，您先来生产线，看看我们正在生产中的飞机如何？其中一部分正在安装发动机，都是天骄航空生产的。”
秦涛点头，在石老的带领下走进车间。
小巧的机头后面，就是前低后高的座舱，这种布局可以让前后两名飞行员都拥有最好的视野，代价就是阻力大，同时机头减小，这种机头注定无法安装大口径的雷达了。
国内的高级教练机有两个项目，一个是云马厂的歼教七，这个改进起来更容易一些，所以很快已经进入了军队现役，随着大量三代机的入役，海空军都面临着大量的培训任务，用高教机可以节省双座战斗机的费用，是非常合适的。
但是，歼教七不管怎么改，始终是二代机的底子，无法模仿出来三代机的特性，这个就需要更加先进的三代教练机了。
当年在秦涛的帮助下，320厂花了两千八百八十八万，从雅克夫列夫设计局把雅克-130的全套资料买回来，然后在这些资料的基础上改进国产的高教机，然后，又把雅克-130原本的气动设计师奥列格-德姆钦科给请了回来。
后来，明州集团又建立了天骄航空，有了合适的发动机可以给教练机提供，这个L-5教练机，也就走上了快车道，只不过，秦涛一直都没有去看过，不知道这个项目进展如何。
“这个项目的教练型已经完成了全部的试飞科目，接下来他们又在捣鼓攻击型，希望让这款飞机的多用途能力更强，对了，上次航展你没有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