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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软萌妻 第12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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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忍俊不禁:“他们家那破玉,我才不稀罕呢。我这宝贝,世上再找不着第二个,这热度嘛,能随着人的心情变化,硬度也不一样。这家伙欺软怕硬,碰上你这种软绵绵的,它就厉害的不得了。碰上我这种壮汉,它就怂。怎样?是不是很有趣。”

“是挺好玩的,你拿出来给我瞧瞧吧。”

第22章 花娇

拿还是不拿?

这个难题令雍王着实困惑。

萧挚傻愣愣地看着她,眼睛一眨又一眨,脑袋里飞快的在思考。这小丫头守孝三年,自然不会有人跟她说男女之事,看来她对夫妻恩爱只是一知半解,傻乎乎的以为脱了衣裳就会怀孕。

沈初蜜小声地说完自己担心的事情,忽然回过神儿来,干嘛跟他说这个呀?哎呀,丢死人了。“那个……我,我是想说,我本来就不让你亲,人家还没消气呢。”

小姑娘俏脸红透,胸口一起一伏,嫣红的小嘴被亲的有点肿,一不留神说出了心里话,又拼命解释想弥补,可是越解释越乱。

温香软玉在怀,雍王抱着娇娇软软的心上人,看她羞答答的红着脸偎在自己肩窝底下,语无伦次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心里舒服极了。若是现在就能成亲多好,一定要疼她一晚上,让她明天一天都下不了床。

可惜愿望无法实现,他微微动了动身子,轻轻给了她一棍。

萧挚强忍着想要狠狠亲她的冲动,拿出一张正经的脸,认真回答:“我听说太傅自尽的消息是在事发的第二年,当时的感觉就是不信,我觉得这一定是个假消息。以我对太傅的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自尽这种事情。直到年底回京,才知道这是真事,估计是另有隐情吧,我猜他们应该还活着,只是露面的时机未到。”

沈初蜜忽然觉得浑身舒坦,压在心里的几块大石头一下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鼻端闻到了窗外飘进来的栀子花香,清隽动人。她欢喜的笑笑,眸中秋波荡漾,肌肤娇嫩的能捏出水来。这样美貌撩人的姑娘就在他赤着的胸膛下,而且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此刻不好好的品尝她,还等什么?

萧挚低头,精准地吻住了那两片水润红唇,轻吸慢吮,纠缠搅动。她抬起两只小手想要推开他,却忘记了他的中衣带子已经解开,软软的掌心落在硬硬的胸肌之上,瞬间便点燃了两团火。

他魁梧的身子毫不客气地压了下来,双手插到她背后,抱紧她与他深吻。滚烫的唇舌在她无力反抗的小嘴里乱搅,搅得蜜汁涌动,娇喘连连。

“蜜儿,今晚留下吧,别走了。”他见她小脸涨红,呼吸困难,不得不转战脖颈,给她呼吸的空间。

萧挚正在搜肠刮肚地想好话,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小姑娘哄高兴。冷不防她的小手竟钻进了自己中衣的领口里,柔软温热的指肚抚在他胸前的肌肤上。

忽喇喇的一团火就燃了起来,男人脑海中一片空白,直愣愣地盯着她:“你……”进展如此神速吗?刚刚道了歉,她就肯投怀送抱了?

男人晕头转向之际,就听身下的小姑娘娇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疤痕这么深,当时一定很疼吧。”

他垂眸一瞧,见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正抚着自己左胸口的伤疤,满脸疼惜。“这是快到边关的时候,遇到了土匪,说是土匪吧,也许是故意针对我的刺客。这一刀差点卸了我半个膀子,若不是连将军及时赶来营救,我的命就丢在那荒郊野岭了,你就见不到现在活生生的人了。”

他身上中衣的带子本就系的松散,被她一拨弄领口,那带子便自动的散开了,露出精壮的胸膛和那一道蜿蜒到肋骨的伤疤。“蜜儿,当时我昏迷了好多天,若不是心里念着你,恐怕就真的死了。醒过来以后,看到了连城大哥,他朝我频频点头,让我好好养伤,说伤好了就把妹妹嫁给我。后来陈庆跟我说,我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叫你的名字,说胡话,连大舅哥都被感动了。”

萧挚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容单纯真挚,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子。“既然小蜜儿满意,那就奖励我一勺行么?喂我吃一口,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树杈王爷:本王终于过上可以随意调戏未婚妻的好日子了

第23章 长毛

沈初蜜舀起一勺缓缓地送向他嘴边, 却在半路上拐了一个弯儿, 飞快地塞进自己嘴里, 然后朝他得意地晃晃头,咯咯地笑。

“学坏了!”他一把抓过她的小手,舀起一勺喂进自己嘴里:“恩,确实好吃,尤其是你喂的。”

“好。”沈初蜜雀跃着来到他身前,用小勺舀起一点莹白的细盐放进蛋液中:“好了,接着搅吧。”

“嗯,你帮我放水。”他一手撑着灶台,把她困在怀里,另一手飞快地搅打着蛋液。二人一个缓缓倒入温水,一个不停的搅拌,合作的默契而愉快。

杜妈赶忙到灶堂口去添柴烧火,根本不敢抬头看。鸡蛋羹上了蒸笼,白色的水蒸气在屋里弥漫开来,在这暮春的夜晚,伴随着萦绕在身边的花香,温柔而动人。

当然,更加动人的是心爱的姑娘,终于冰释前嫌、破镜重圆,萧挚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沉醉痴迷。

“咱们回去等着吃吧,我饿的都站不住了。”沈初蜜用手肘捅捅身后的男人,示意他放手。虽然陈庆站在门口的姿势是脸朝外,杜妈低头烧火也是背对这边,可她总觉着在别人面前这样亲密实在是不好。

雍王殿下要来厨房,这可是天大的惊喜,后厨上烧火的丫头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想在主子面前露一手,可是根本派不上用场。陈庆提前过去清了场,把下人们都赶回住所,只留下厨房管事杜妈在一旁伺候。

“哦,原来咱们家的厨房是这样的呀!”雍王扫了一眼宽大的厨房,笑嘻嘻的转头看向小姑娘。

谁跟你是“咱们家”?沈初蜜娇嗔地瞪他一眼,抽出自己的小手,努努嘴道:“快去做吧。”

“遵命。”雍王笑看着自己未来的王妃,挽起袖子大步走向灶台。

杜妈拼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知这是哪家的小姐,竟然能命令王爷做事。天哪!王爷竟然要亲手做饭,真是不得了,天是不是要塌了?

她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的确是饿了:“嗯,你不说没想起来,的确好饿呀!”

“是因为担心我才吃不下饭的吧?”雍王抛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起身,不给她瞧见异样的机会。

“呸!别臭美了,是因为这两天饭菜不合胃口,才吃的少。”沈初蜜坐起来,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裳。

“怎么可能?你的饭菜是我特意叮嘱过的,菜单是我亲手写的,哪有不合你胃口的菜?你先整理一下头发,我去一趟浴房,很快回来。”男人绕过宽大的屏风,大步走进旁边相连的浴房。

沈初蜜默默瞧着他高大魁梧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面,心里暖融融的,三年了,他的身体高大强壮了不少,可是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体贴。

沈初蜜只觉得大腿根上忽然被人一抓,又热又痒,她赶忙紧闭双腿, 满脸羞的通红,根本不敢瞧他,伸着手在四周一划拉, 摸到了枕头底下的一本书,就打开书页捂在了脸上,娇声叱道:“你别乱摸。”

被夹住的感觉……他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就愕然发现她脸上蒙的那本书竟然是这两天自己努力研读的《秘戏图》。“那个……蜜儿,这本书很重要,别弄坏了,乖,快给我吧。”

“不给。”沈初蜜用两只手牢牢地拽住书页,任凭他怎么拽书脊都拽不出去。

她不肯松手,他又舍不得太用力,怕书页划伤了她娇嫩的小脸。情急之下,他一口亲在了白皙动人的领口处:“给不给?不给我亲你了。”

“给……”沈初蜜惊喘一口,举起书投降。

沈初蜜羞答答地瞧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脖颈使劲向后仰, 想躲开他, 可是却让自己在他的枕头上陷得更深。“你……你要干嘛?”

男人发黑如墨,面孔刚毅,略带薄茧的大手轻轻抚上她娇嫩的脸颊,柔声说道:“蜜儿,你刚才说我抛弃你, 我何曾抛弃过你?”雍王眸色深深、满脸委屈。

沈初蜜看看固定在身体两侧的粗壮手臂, 想要挣开他逃脱出去是不可能的,警惕地看了他一眼, 娇声说道:“你还说没有?三年前, 你要去边关的时候,我已决定跟你生死相依了, 你却毫不留情的把我丢下,还说……还说我是累赘!”

雍王默默叹了口气,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耳垂:“我去边关,是去流放,流放你懂吗?能不能活着走到目的地,我自己都不敢肯定,如何能带着你?若我封王封地,自然会带着你去做我的王妃。可当时是那么混乱的情况, 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把你留下,是因为我相信太傅足智多谋, 肯定能把你保护的好好的。”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是吗?”沈初蜜委屈的含了泪。

若是就这样拿出来给她瞧了, 会不会吓着她。在军中的日子, 有时候男人们会一起去河里洗澡, 有见过自己身体的就会打趣:“从没见过你这么大的,以后你媳妇肯定吃不消。”

他们只见到怂的时候的模样,就已经这么说了,若是让她一下子就瞧见英姿勃发的时候,吓得留下心理阴影可怎么办?

雍王想了想, 觉得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我这宝贝只给我媳妇看, 你答应给我当媳妇,我就拿出来给你瞧。”

沈初蜜嘴角微微翘起, 朝他挑了挑眉, 不服气地说道:“小气鬼,不给看就不看了, 你以为我就非看不可呀。”

“哎!你要这么说,那我还非得给你看看,不许闭眼啊,来,快看。”雍王把手伸进锦被,在两人中间虚虚的摸了一把。

沈初蜜终于发现了不适之处,扭动了一下身子,拧着丁香眉说道:“你床上有个什么东西,又硬又热,咯的人不舒服,我要走了。”

她翻身要起,萧挚怎么可能放人。“这是我的宝贝,每晚都要抱着睡觉的,一般人我都不让碰,也就是你,才可以碰它。”

沈初蜜微愣,动了动腿,拨弄一下:“是什么?难道你也有一块暖玉?”

雍王眸色忽地一下暗了,沉着脸问道:“你还知道谁有暖玉?”

“咏絮说他们家有一块传家宝,是一块能自动发热的暖玉,冬天的时候,她奶奶都要抱着暖玉才能睡的着。”沈初蜜见他面色严肃,便追问道:“你不会是……小心眼的不许别人家有吧,咏絮的奶奶离了那块玉睡不着,你可不能去抢人家的。”

“不……别……你放……”

他那里肯放,非但不放,还变本加厉地吻到了领口,腾出一只手来就要扒衣裳。

“不……”沈初蜜惊叫一声,两只小手飞快地摁住行凶的大手,满眼惶恐地看着她。

萧挚喷着火的眸子和她对视了一会儿,终于妥协地松开手,还帮她抚平了领口的衣裳。哑声道:“蜜儿,我也知道现在不合适,刚才一时情难自禁,不过是三个多月 ,我能忍。”

沈初蜜垂眸,睫毛轻颤:“不是我不让你亲,我听说……成年以后的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不能没有衣裳,要是没有衣裳了,会生小娃娃的。”

“你说什么?我大哥在边关?”沈初蜜一愣,小手沿着腰侧轻轻下滑。她没有感觉到什么,赤着胸膛的男人却已经痒的不行,身体的温度又滚烫了几分。

“对,他不是真的失踪,是奉父皇密旨去边关领兵了,如今在连老将军麾下,化名连深,以老将军义子的名义统领几十万兵马。这家伙隐藏的很深,我也是去年才知道的。”萧挚挪了挪臀,给自己换个舒服一点的位置。

沈初蜜惊喜的一笑,完全沉浸在找到大哥的喜悦之中,没注意下边姿势的变化。“太好了!太好了,大哥没事!哦,对了,我临来的时候爹娘给我托梦,说当年东宫谋反一事有蹊跷,让我查一查。可是我怎么查呀……”

萧挚憋得难受,忍不住埋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小傻瓜,你一个人自然是查不了的,但是有我呀,我们一起查。”

沈初蜜用双手撑起他锁骨,努努樱桃小嘴,娇声道:“谁准你亲了?我还没原谅你呢。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说我爹娘会不会没有死,也奉了陛下的密旨去执行什么任务了?因为当时我回到家,就见柴房烈火熊熊,那两个吊死的人的确是穿着爹娘的衣裳,可是根本就没看见脸呀。”

“好,回去。”雍王手臂一松,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人打横抱进了怀里。

沈初蜜脸上一红,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萧挚轻笑:“不是站不住了么,那就是要我抱呗。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

他吩咐陈庆在前面开路,这一路自然清静无比。回到寝殿的花厅,很快厨房就陆续地送来了一大桌菜,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一碗王爷亲手调制的鸡蛋羹。

沈初蜜用银勺舀起一点送进嘴里,转头看向满脸期待的男人,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味道还不错。”

萧挚到菜架前看了看码放整齐的蔬菜,发现了一篓子鸡蛋,随手拿出几个,放在一旁的灶台上,选了一个干净的大海碗,迅速的把鸡蛋打在碗里。他手指灵活,打的飞快,却一不留神让一小片碎壳掉进了碗里。男人抬头看看在一旁监工的心上人,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啊,三年没练,有些生疏了,没关系,重来。”

这次他干脆把鸡蛋篓子搬过来,又选了一个碗,咔咔咔接着打。沈初蜜轻笑:“你把那片蛋壳用筷子捞出来不就行了?”

“那不行,难得给小蜜儿做回饭,一定要完美。”雍王含笑说道。他打完了鸡蛋,用筷子啪啪地调起蛋液,调匀之后,回头问杜妈:“哪个是盐?”

呆愣的杜妈这才缓过神来,赶忙捧起盐罐子送了过来,诚惶诚恐的放到雍王手边。

“蜜儿,你想吃轻口重口?过来自己放盐吧。”他停了筷子,单手拄着灶台,专心等她。

一刻钟后,雍王自行解决了濒临爆棚的麻烦,穿上一件她最爱的月白色长袍,缓步进屋。就见自己心爱的姑娘正坐在铜镜前轻梳长发,秀发乌黑亮丽,更衬得肌肤如玉,唇红齿白。他默默走到她身后,双臂环住她娇小的身子,偎在她肩上,一起看向镜中的一对人影。

“还记得吗?你曾经问我,等咱们长大以后还会不会日日在一起,那时会是什么样子。我想应该就是这样吧,每天早上醒来,看着你在镜前梳妆,晚上临睡前,看着你卸掉钗环,我也会帮你通发,抱你上床,跟你亲热,尝试各种姿势,早点生儿子……”

沈初蜜含羞听着,起初温柔美好,后面竟然越发不像话,索性打断他的话,娇声道:“我要吃你做的鸡蛋羹。”

雍王脑海中正是一派旖旎画面,突然被鸡蛋羹打断,噎的他呆了一会儿,才拉起她小手说道:“好,我现在就给你做鸡蛋羹,咱们去厨房。”

十二岁那年,她吃多了糖,牙疼的吃不下饭,他跑去问了御膳房什么食物软软的容易咽,于是学会了人生的第一道菜:鸡蛋羹。

天哪,她看到了什么!书上竟然没有字,只是画。画上一男一女,就像他们现在的姿势,女人肩膀圆润,胸前丰盈,男人不似他这般健壮有肌肉,颇为瘦弱儒雅,最为关键的是那男人竟然不知羞耻地亲在女人那处。

她想闭上眼睛,不要看了,可是目光却移不开,傻傻地盯着画中男人的嘴。忽然想到他刚才说要亲她,难道也是要这样亲?“你这是看的什么破书?”姑娘声音娇娇怯怯的,挠的人心里痒。

萧挚一把抓住她细嫩的小手,翻转过来一瞧,嘿嘿乐了。这丫头看了半天,并没看到重点,重点被她手攥住了,只看上半截有什么意思,至于惊成这样?这要是看见后半页会怎样,看见真人又会怎样,他心里更加期待了。“傻丫头,只是脱了衣裳是生不了孩子的,还得有些特殊要领才行,你什么都不懂,我自然得学会了。不然像二哥那样,成了亲三年,连个孩子都没有。”

提到安王殿下,沈初蜜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大姐沈初霜。是啊,成亲三年没有孩子,也挺难受的吧。

小姑娘眸光变换,萧挚赶忙趁机把画册塞到褥子底下,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着实令他始料不及。感觉不能再进一步了,否则自己真的有可能把控不住。“蜜儿,你饿不饿,我让厨房送晚饭过来吧。”

“不是,蜜儿,我自然知道,危难关头你一定会与我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死呢?选择一条最适合的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将来重逢,我们还能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就像现在一样不好吗?”雍王有点理解不了,这小女人跟自己生气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当年他不肯带她走。

“可你当时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是你的累赘,让我不要连累你!”小姑娘气呼呼的,拍掉了他的手。

雍王失笑:“当时情况危急,你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怕你有危险,不得不把话说的那么绝情。当时我也没想到,太傅和师母会出事。若早知道会这样,我一定把你带在身边,再苦再难我们也在一起,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桃溪镇待上三年。在边关这三年,我身边桎梏甚多,根本无法脱身。你也知道,我以前不关心政事,也没有自己的耳目,要打探些消息并不容易。没能及时的跟你联络,把事情解释清楚,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行吗?”

他用手肘支在她肩膀两侧,把她困在怀里,魁梧结实的身躯不敢直接压在她身上,胸膛与她身子起伏的最高处虚虚相接,若有若无得偶尔碰触一下。

男人的声音温柔似水,眸光中的痴缠令她不敢直视,视线下移,落在了他松垮的领口上。象牙白的中衣洁净平整,隐隐露出结实虬突的胸肌,忽然,有一道疤痕吸引了她的视线,下意识地抬手拨弄了一下他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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