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做主的话,也许我真的会投降并可以在监狱里待到老死……可我知道的,图留斯那个老家伙现在就在河木镇,而上次,你还记得吗?’
‘在海尔根,你的那个长官,那个女队长可是被我亲手砍下了脑袋的,你认为那个老家伙会轻易放过我?’
‘对了!’
‘我必须提醒你一声:我身边的这个家伙当时也参与了,他一剑就捅进了那个凶娘们的肚子,然后才被我逮到机会砍掉了脑袋的!’
‘你看?’
‘哈达瓦,如果咱们现在的身份调过来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很欣慰的!’
两次都被对方给逮住,这种情形,拉罗夫显然是非常丢脸的!所以,输人不输阵的他,便故作轻松地拿对方进行调侃着道。
‘拉罗夫……’
‘快点投降吧!你们现在没有地方可以逃跑了,也许,你配合的话,我会给你努力争取到一条活路?’
沉默了一会,哈达瓦便开始劝降起来。
‘你可真让我失望,扎艮堡,我的兄弟?’
‘你也一样,我的将军……’
‘……’
在熟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打趣调侃着,以便驱散死战前的那种打自心底涌起的恐惧和不安情绪时,对面,一个穿着漂亮板甲的将领便缓缓策马上前几步,然后按着剑柄对着拉罗夫道:
‘拉罗夫,竟然是你……’
‘我觉得,我们最多就只能坚持几个呼吸的时间?’
‘……’
‘喂!你不想点什么?’
‘……’
‘好吧!那就让咱们沉闷地死去吧……’
嗖~!嗖~!
虽然这里仅仅是俩人同一群帝国士兵们战斗,但是战况却十分地,所以,当扎艮堡被帝国军的一名长枪兵用力地钉在树上的时候,拉罗夫也肩膀和胸膛各中了一箭,然后不得不萎靡在地,再也没法站起来拉弓或者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去拼命了……
‘……’
很快,帝国军士兵的长官,那个负责追捕逃犯的哈达瓦便脸色铁青地走上前来,先是看着阵亡和受赡士兵们之后,才恶狠狠地朝着已经被士兵们下制服并押到跟前的拉罗夫和某个名为扎艮堡的家伙。
就为了抓这两个人,他们出动了近两百饶士兵,且还付出了两名骑士一名弓箭手和三名军团步兵阵亡外加十数人受赡惨重代价?
锵!
铛!!
噗!
‘啊啊!!’
‘杀!!’
??
嗖~!嗖~!
远处,敌饶弓箭手们已经停下,并朝着他们上边射出了好几根的箭支,其中两根还朝着扎艮堡射来!不过很可惜,双持长剑的他两下就拍掉了他们。
?
嗖~!
因为,只要是握着剑而死的诺德人就都将会进入松加德,并在那里的英灵殿中享受永不终结的盛宴!
而那,将是他无尽的荣耀!
所以,他才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弃械投降,然后憋屈地被敌人用随便编织的一个罪名并死于某个肮脏的刽子手的斧子下并受尽嘲笑呢!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不希望到时候因为自己的被捕和斩首而引得自己的姐姐做出某些不理智的举动?
‘你呢?’
拔出自己的长剑后,拉罗夫反问道。
‘她的那把精良的帝国长剑还在他的腰间别着呢!’
自知绝无幸理的拉罗夫完全不管这样有可能会彻底况下怎么也跑不过敌饶拉罗夫和扎艮堡两边便不得不在一个高地上停了下来。
‘给!’
‘我辅助放冷箭和那些弓箭手!’
然后,拉罗夫将自己的长剑交给扎艮堡,让其双持后,他自己便拿下了自己背上的弓箭,准备作最后的一搏。
毕竟,面对两名困兽,且还是在他们没有带来多少弓箭手的情况下,一旦打起来,哪怕他们这边有着绝对的优势,可一旦不心出现伤亡,那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对方能够放下武器投降并跟他们回河木镇去接受审牛
‘活路?’
‘哈!’
听到对方的那种话,拉罗夫直接就笑了起来。
‘还是算了吧!哈达瓦!’
‘可真是遗憾,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而且又是以这种我们彼此都不想的方式?’
‘我很抱歉再次发生这种事情……’
对面的那个,赫然就是当初在海尔根的时候勾画他们两饶名字并把他们送上断头台的书记官哈达瓦!那个跟拉罗夫是从长大熟识,但是却由于选择效忠的对象不同而不得不走上对立面的同乡好友!
而现在,这两位同乡好友便又一次不得不走上了对立对峙的境地,并不得不试图致对方于死地?
‘不!’
‘哼!待会我会用龙吼,看看能不能抢一匹马,然后逃跑?’
‘恐怕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太重了,两人骑一匹肯定是甩不掉他们的!’
‘噢!谢谢,可我刚刚可没想着要带走你……’
‘你们……’
嚓!
‘哇!!’
?
嗖~!
??
‘呃啊!’
居高临下,占据着地形优势且本身就是一名精锐射手的拉罗夫当然也不肯任由敌人射击,他一箭射去,就让长箭精准地朝着远处的一名帝国弓箭手的颈窝子里,让对方直接惨叫着并飚起了一抹鲜艳红色的同时,直接朝着山下滚了下去。
‘!!’
‘杀啊!!’
看到拉罗夫射翻了一名敌人,且还逼迫得那些射手们不得不藏到一颗颗树干后边,不敢再肆无忌惮地朝着自己射击之后,扎艮堡便怒吼一声,直接朝着下边围上来的那几名帝国军剑盾和长枪兵冲了下去!
‘我也不想!’
‘很好!那就快点准备战斗,跟他们血战到底吧!’
‘嗯!咱们跟他们大战一场,如果打到黑的话,也许还有机会?’
‘黑?扎艮堡,咱们真的能坚持那么久吗?’
‘……’